還有,陌然去哪里了,不是讓他把徐燕宜連夜送出去嗎,怎麼還在這里縱火!而且徐燕宜看著他和李秋兒在一起,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眼里完全沒有往日的在乎!
忽然,李秋兒蹬蹬蹬的跑下臺階撿起徐燕宜剛才丟出去的燒焦了只剩下桿兒的花枝。
渾抖:“這花不是種在外面的花園里嗎!這是……這是我最喜歡的!”
徐燕宜淡淡的掃了一眼:“這花有什麼作用你都不知道,還說你最喜歡的,你花這麼多錢置辦這些珍貴的東西,我看你沒有一個是徹底了解的,有什麼意思,行了,廢話,把我的嫁妝分文不的還給我!”
李秋兒氣的臉都黑了,跺了跺腳:“表哥,明明是縱火燒毀我的東西,還狡辯!”
“你拿了我那麼多的嫁妝,單拿出來一件就足夠買下你這院子所有的東西了,我只燒你這些花花草草,你就知足吧!”
徐燕宜翻了個白眼,聲音帶著濃濃的不屑。
李秋兒看起來差點要被氣哭了,子還搖搖墜的。
穆南周扶住的腰,輕聲安:“本王會再命人給你重新置辦這些,這人看起來得了失心瘋,你同有什麼好說的!”
深呼吸了一口氣,李秋兒撲進穆南周的懷里,哭的肩膀一一的,像是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這個賤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提起嫁妝的事,拿走的東西怎麼會再吐出來!
穆南周俊逸的臉龐醞著黑沉沉的霧氣:“來人!將徐燕宜給本王送出王府!”
“是!”
侍衛們互相可能了一眼,快步上前。
徐燕宜眼睛一掃,眼底的冷厲閃過,那些個侍衛齊齊停住腳步,本能的就有些不敢彈。
別說侍衛,就是穆南周都有些吃驚,他認識徐燕宜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到過徐燕宜有這樣的眼神,又傲又冷又狠!
而且這種眼神,穆南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反正他總覺得還有幾分嘲笑在里頭。
這死人在看不起他!
又來了!
穆南周又看著徐燕宜失神了!
李秋兒咬咬牙,弱的窩進穆南周的懷里。
聲音輕輕的假惺惺的道:“表哥,長公主再如何也是你的王妃,現在夜深了,就算縱火也是心里郁結難疏罷了,我……我不計較了……”
“等等,你不計較,我計較啊,你燒你的東西,那是你活該,再說了,我不過是燒了你的一些花花草草而已,也不算什麼,你們想趕我走,可以,把我的嫁妝都還來,只要算清楚了,我自然走人。”
徐燕宜輕嗤了聲。
李秋兒袖中的手倏然握拳。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徐燕宜的嫁妝早就全部拿走了,還很大方的分了一小部分給府里的下人,不然府里的下人怎麼能對這麼服服帖帖的?
現在讓把嫁妝拿出來,去哪里拿?
“你的嫁妝不就在庫房里,秋兒怎麼可能拿你的東西!明日本王就讓管家全部清點出來!不會了你分毫的!”
穆南周然大怒。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沐冬至替姐姐嫁給將死之人沖喜,沒料到嫁過去當天夫君就醒了。 沈家從此一路開掛似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 沐冬至摔了一跤都能抱住野雞,到山上隨便捧一捧土就能捧出千年何首烏,去河邊洗個衣服都能撿到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 她夫君不僅病好了,還考了功名;大伯哥參軍成了大將軍;就連她隨手買個丫鬟,最後也變成了首富的大夫人。 身邊的人都優秀了起來,她也要發憤圖強提升自己,卻沒想到她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夫君忐忑不安的說: 「娘子如此優秀,吾心常有不安。」 沐冬至猶豫了,要為了夫君有安全感而停止繼續優秀嗎?
重生後,餘清窈選擇嫁給被圈禁的廢太子。 無人看好這樁婚事,就連她那曾經的心上人也來奚落她,篤定她一定會受不了禁苑的清苦,也不會被廢太子所喜愛。 她毫不在意,更不會改變主意。 上一世她爲心上人費盡心思拉攏家族、料理後院,到頭來卻換來背叛,降妻爲妾的恥辱還沒過去多久,她又因爲一場刺殺而慘死野地。 這輩子她不願意再勞心勞力,爲人做嫁衣。 廢太子雖復起無望,但是對她有求必應。餘清窈也十分知足。 起初,李策本想餘清窈過不了幾日就會嚷着要離開。大婚那日,他答應過她有求必應,就是包含了此事。 誰知她只要一碟白玉酥。 看着她明眸如水,巧笑嫣然的樣子,李策默默壓下了心底那些話,只輕輕道:“好。” 後來他成功復起,回到了東宮。 友人好奇:你從前消極度日,誰勸你也不肯爭取,如今又是爲何突然就轉了性子? 李策凝視園子裏身穿鬱金裙的少女,脣邊是無奈又寵溺的淺笑:“在禁苑,有些東西不容易弄到。” 知道李策寵妻,友人正會心一笑,卻又聽他語氣一變,森寒低語: “更何況……還有個人,孤不想看見他再出現了。” 友人心中一驚,他還是頭一回看見一向溫和的李策眼裏流露出冷意。 可見那人多次去禁苑‘打擾’太子妃一事,終歸觸到了太子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