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和SL合作了幾十年的老客戶,不容易搖。
不過,賀逸塵和柯禹川不是吃素的。
他們把這部分難搞的客戶備注下來了,先挖好挖的客戶,這種難挖的,後續各個擊破。
接到大哥的電話,賀逸塵笑道:“大哥放心,順利得很,小客戶全部挖翻了,接下來我們就搞SL的四大老客戶。我和老二還順便玩遍了H國。地方太小,沒什麽玩的。”
“順利就好。”霍銘澤眸子裏閃著明的幽。
挖了SL的客戶,崔明基自都難保,還拿什麽搞霍氏?
……
酒店。
崔明基正和崔英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崔英說道:“霍正欽這個蠢貨,估計要栽了。”
崔明基端起紅酒輕晃酒杯,喝掉紅酒以後,他擱下杯子,說道:“他栽了不要,讓人生氣的是SL被他連累了。”
“SL不要吧?”崔英擔憂地問道。
崔明基角勾起鄙夷的笑意:“就霍銘澤那幾個異姓兄弟也想要撬翻SL,他們還了點。他們能挖的,也就是那些不被SL重視的小供應商小客戶。”
“那就好。”崔英滿眼笑容,又給崔明基倒了一杯紅酒,笑著問道,“幹爹,那我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弄垮霍氏了?”
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霍氏倒臺,給爸爸報仇雪恨。
崔明基端起酒杯,晃了晃,挑眉道:“下個月霍氏南郊的樓一垮塌,我們就乘勝追擊,雙管齊下,讓霍氏集團永世不得翻。”
“真讓人期待。”崔英端起杯子和崔明基了一下,也滿足地喝掉杯子裏的酒。
崔明基的電話響了起來,H國那邊的助理打過來的,語氣有些急:“會長,不好了,NK那邊打電話過來,要中止與我們的合作?”
“NK?不是linK?”崔明基擰眉問。
SL在H國積累多年,還是財團和商會的領頭人,SL有很多客戶,最重要的有四大客戶,其中一家就是NK。
他們都合作幾十年了,一直合作得很愉快,NK不可能和SL中止合作的。
“是NK,金會長的助理親自打的電話,他們公司的方郵箱也發了正式的email過來。”助理說道。
崔明基一聽是金會長的助理打的電話,他臉沉了下來。
“會長,您能聽見嗎?”助理以為信號不好,詢問道。
“我耳朵好得很,我親自問問金會長。”崔明基沉聲說道。
說完掛斷了電話,他親自給金會長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金會長十分客氣:“崔會長。”
“金會長,我聽說NK要與我SL中止合作,我想這中間大概是有什麽誤會,我們也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我希我們可以好好通解開這個誤會。我現在在華國拓展客戶搶占市場,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立即飛回國與你麵談。”崔明基客氣地說道。
SL在H國是領頭羊一般的存在,以往所有的合作夥伴都是忠於SL以SL馬首是瞻的。
現在他有意他在華國拓展市場,金會長是聰明人,一定會選擇繼續與SL合作的。
金會長歎了一聲,說道:“明基啊,你說得對,我們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老朋友也就不瞞你了。我年紀大了,無力經營公司,我把公司賣掉了。要解除合作,其實是新老板的意思。”
“賀逸塵?”崔明基問。
“是的。”
“金會長,貴公司雖然沒有百年,也存活六十幾年了,這一路走來,發展一向很好。你沒有力經營,就不能讓你兒子好好經營?”崔明基心裏是不滿的,但還是極有耐心地勸說。
金會長又歎氣:“疫幾年,全球經濟吃,戰火連天,我回首一生,發現一輩子都在為公司勞。現在既然有人願意接手,我擁有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我打算帶著全家人去周遊世界。”
原本,賀逸塵和柯禹川找到他和他談項目的時候,他是極其反的,一句都不願意和他們多說。
尤其得知賀逸塵他們是在針對SL集團,一直在挖SL集團的客戶,他更加反。
這個星期,賀逸塵和柯禹川找他多次,他每次都避而不見。
然而,賀逸塵承諾能治好他兒子的病啊!
他不知道賀逸塵是怎麽知道他兒子得絕癥的事的?
他兒子是半年前確診的惡腫瘤,醫院沒有辦法治療。
他也讓兒媳婦陪著兒子去了幾個發達的國家尋醫。
專家們束手無策。
他們也去過D國,想要預約知名腫瘤專家保羅先生。本約不上號,號已經排到了10年以後。
賀逸塵說他有辦法約到保羅。
他就隻有一個兒子,為了他兒子去死他都願意,何況隻是中止與SL的合作。
不過,他也對賀逸塵提出了條件,必須拿到保羅醫生那邊的號。
一個小時以前,賀逸塵把保羅醫生的號發給他了,號是真實的,網可查。預約到的是5天以後的就診號。
相當於,5天以後他兒子就可以開始接保羅團隊的治療了。
崔明基一聽金會長打算全家去周遊,他擰著眉頭繼續勸:“金會長,你也說了,現在戰火連天,又有哪裏比得上H國和華國安全呢?咱們一起繼續把蛋糕做大,再搶占華國的市場,未來不僅把百年集團留給孩子,還能青史留名,這不是最好的事嗎?”
“不了,我打算下周帶著全家人去D國了,我們到時候各個國家看看,看看我們更想在哪裏安定下來。崔會長,我掛了,再見。”金會長掛斷電話。
公司沒賣,但是他這邊向賀逸塵承諾了,永遠不與SL合作。
以後能賺多錢隨緣了,他兒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媽的。”崔明基口。
崔英也很著急:“幹爹,怎麽了?”
“金亦軒那個老東西,居然敢中止與SL的合作。”崔明基氣得咬牙切齒。
崔英擔憂地問道:“另外幾大合作夥伴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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