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曼國王額頭瞬間滲出麻麻的冷汗。
他知道,傅言鶴這句話是認真的。
他也曾經見到過,傅言鶴把一個毒梟的地盤全給炸了,活口一個不留。
在招惹傅帷之和傅言鶴之間,哈曼國王選擇放棄傅帷之。
畢竟那一位的手段,沒有眼前這位狠辣。
“嘿,夥計,事還沒有達到那麽糟糕的地步,你先冷靜冷靜。”哈曼國王連忙安著傅言鶴。
他說道:“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沒有派人抓走你夫人,不過,我知道你的夫人被誰帶走了。”
不等傅言鶴說話,哈曼國王生怕他不耐煩,飛快道:“你應該有聽說過immortal這個組織團夥吧?”
“他們的頭目今天來找我合作,他跟你一樣也是大夏人,帶走你夫人的,應該是他。”
傅言鶴上的氣更低了,眸底泛著極致的寒意。
“他的老巢在哪?”
“我不知道。”哈曼國王坦誠道:“我隻知道他們在城的酒店住所,我可以將地址告訴你。”
“我也可以幫助你,搜查最近離開的飛機目的地,盡量幫你將你的夫人安然無恙地帶回來。”
傅言鶴拿到了想要的消息,沒有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帶著人迅速趕往傅帷之他們落座的酒店。
哈曼國王也遵守承諾,派人前去調查最近離開的飛機航班,以及降落地點,無論是哈曼國公共的機場,還是私人飛機,都仔細地排查了一遍。
每排查到一些新的消息,都會派人發給傅言鶴。
傅言鶴來到酒店的速度已經很快了。
可他們來到酒店時,留給他們的卻隻有一間空房。
一方帶著人把酒店進行全麵搜查後,麵冷凝嚴肅地返回傅言鶴邊,語速極快的匯報道:“首席,前臺說他們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退房了,都走了。”
前去排查監控的五方也趕了回來,他眉頭鎖,表肅穆:“首席,走廊上的監控被人理掉了,理得很幹淨。”
“我盤問了宴會上的所有服務生,他們也隻見過夫人進了廁所,之後就沒見到過了。”
五方頓了頓,臉有些沉重的道:“不過,我在三樓洗手間找到了一個啞的,下墊著夫人的服和首飾,我都給拿回來了。”
說完,五方差人將搜到的服拿了出來。
原本的金絨旗袍上麵沾染了一大片漬,特別是大和腹部的位置,看起來十分恐怖。
傅言鶴隻看了一眼,心髒便像被一隻大手狠狠攥住一樣,疼得他呼吸難耐。
這麽多的,宴宴被抓走的時候,肯定了很嚴重的傷。
傅言鶴盯著旗袍很久,才緩緩的抬起手,從五方手中把旗袍拿過來,攥在手中。
仔細看,都能看到,他的手在抖。
傅言鶴神冷峻戾,咬著牙道:“找!通知094那邊,讓他們派人跟我們一起找!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必須要盡快找到宴宴!”
五方和一方神一凜,恭敬應答下來:“是!”
他們聯係上了還在外麵玩的向令安跟奉,兩人都是行派,很快就調了094在哈曼的人,對哈曼國進行地毯式搜查。
人手不夠,他們便從總部調人過來。
就連醉心研究炸彈的穀盈溪也接到了消息。
匆匆收拾東西前往094的私人機場,拿著手機撥通了向令安的電話:“小師妹是在哪裏被人帶走的?”
向令安聲音冷凝嚴肅:“在今天晚上9-10點之間,哈曼的晚宴上被人帶走的。”
穀盈溪暗罵一聲:“亞曆山魯德那個老東西,危險人也敢放進來,要是小師妹真出了什麽事,我炸了他的王宮!”
穀盈溪心中著急,免不了有些遷怒,冷聲道:“你也給我等著,為大師兄,明明是跟小師妹一起去的哈曼,卻沒保護好,你也該打。”
向令安沒說話,心裏擔憂又愧疚。
他也沒想過,隻是分開一晚上而已,小師妹就被綁走了。
小師妹明明有叮囑過,說這次來到哈曼是有危險的,可他還抱著僥幸的心理。
他這個師兄,的確失職。
“我現在出發前往哈曼了,到時候再說。”穀盈溪上了飛機,利落地將電話掛掉。
想了想,給家裏人也打了個電話,將能用的勢力都了起來,全麵尋找沈宴禾。
-
哈曼,傅言鶴的別墅。
傅言鶴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著沈宴禾今天穿著的染的旗袍,神平靜,眼神翳。
向令安和奉坐在對麵,兩人都拿著手機跟094的人涉,氣氛十分凝重。
正在電腦前的一方忽然開口道:“首席,亞曆山魯德那邊發來了新的航班向。”
“今天晚上離開哈曼的飛機一共有六架,其中四架是哈曼國的公用飛機,分別是飛往大夏、m國和f國的。”
“另外兩架是私人直升機,是一個姓葉的富商開的,飛機離開的方向是東南方,降落地點不明。”
因為現在已經很晚了,加上明天是哈曼的拍賣會,鮮會有富商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哈曼。
這一位姓葉的富商出現的就很突兀。
但也有可能是傅帷之放出來的煙霧彈。
傅言鶴眸沉凝,開口道:“重點追查那位姓葉的富商。”
不管是不是煙霧彈,傅言鶴都不能放過任何蛛馬跡。
一方:“是!”
在羅網和094在暗中進行搜尋時。
immortal總部基地,地下實驗室。
沈宴禾仍在昏迷,上接連了許多儀,有不穿著白大褂的人在旁邊來回走,記錄著接連儀的屏幕上跳的數據。
金著下走過來,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沈宴禾,開口問:“博士有沒有來過?”
“還沒有。”正在調整儀的一名帶著黑眼鏡框的人說:“博士一回來就回自己房間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出來。”
金嘖了一聲,抓了抓頭發。
這豈不是說,博士現在還不知道他兒被抓了的事?
他雙手叉腰來回走,又問:“boss決定要拿做什麽實驗了嗎?”
“無可奉告。”人說完,手推了推眼鏡,冷淡地看著金:“金先生,你要是沒事就請出去,不要在這裏礙手礙腳。”
金攤了攤手:“好好好,我這就走,這就走。”
他得去將這件事跟博士說一說。
要boss真拿博士的兒來做實驗,等博士知道是他導致的,那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但現在事還沒發生,他還有贖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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