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安然帶著桃桃進臥室睡覺,剛沾到枕頭,人就已經睡了過去。畢竟懷著孩子,又加上這兩天睡得,整個人眼可見的疲倦。
賀偲丞洗了澡上床,把母倆圈在懷裏,才安心地閉上眼睛。
而床邊的地上,狗子支起耳朵聽了聽,又重新趴了回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安然醒來時,窗外的夜空裏閃爍著很多的星星,明天一定是個大晴天。
在床上翻了個,就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
賀偲丞走進來,把連人帶被子撈起來,抱在懷裏。
安然閉著眼睛,在他懷裏蹭了蹭,聲音裏還帶了點剛睡醒的迷糊,“你什麽時候醒的?”
“一個小時前,你兒先醒的,吵著說。”賀偲丞低頭,在上親了一口,“不?陳姨做好晚飯了。”
安然被地承他的吻,角彎了彎,“了,但我睡得全都了,不想。”
難得有撒的意思,賀偲丞自然會滿足。被子一掀,把人打橫抱起,送到浴室,先洗漱,然後又抱著到餐桌邊上。
陳姨知道他們這兩天辛苦,做了清淡但補氣的菜。
安然低著頭吃飯,隔了一會兒,抬起頭對賀偲丞道:“以後,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賀偲丞沒有立刻回應,隔了好一會兒,才吃完放下筷子。他才忽然傾,隔著餐桌湊過來吻住。
氣息纏之間,聽見他說,“好。”
“哇哦!”
後傳來桃桃聲氣的驚呼聲,安然回過頭,就看見桃桃跟狗子從沙發後麵出腦袋,臉上帶著同款表。
七月初,安然住進醫院。因為這胎養得好,生產過程也順利,七月七號淩晨,生了個七斤重的小男孩兒。
孩子抱到邊來,安然滿臉都是笑意,“小名就七七,誰他這麽多七呢。”
賀偲丞表有點蒼白,大概是陪產的過程讓他有點嚇到了,堂堂賀大佬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安然生桃桃,他不在邊,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本不足以讓人知道,在異國他鄉生產的夜晚,一個人是怎麽熬過來的。
“對不起,是我不好。”
安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說什麽,勾了勾角,“原諒你了。”
出院後,一大群人排著隊上門來看安然跟寶寶。賀偲丞怕人多影響安然休息,直接對訪客進行了篩選,有孩子的優先。
原因無他,主要是可以進行帶孩子現場教學。
這天程執跟池煙過來,兩個大男人聊天的容竟然是如何帶孩子,主要是賀偲丞提問,程執解答。
安然搖著邊上的嬰兒床,有些無語。
池煙卻很習慣了,笑了笑說,“我剛生那會兒,也是程執帶孩子。給好兄弟傳授兩招,不是問題。”
兩個人正說著話,嬰兒床裏的七七扯開嗓子哭起來,賀偲丞很快走過來,姿勢練地抱起兒子去衝。
小頭被爸爸抱在懷裏,瓶塞進裏,立刻就不哭了,噸噸噸地喝得很起勁。
安然看著這一幕,彎了彎角,“七七哭起來中氣十足,能把屋頂都掀了。不像桃桃,剛出生的時候,哭起來像小貓哼哼,而且長得也就小貓那麽點大,我當時很怕養不活。”
不遠,賀偲丞穿著白短袖跟休閑,懷裏抱著個小娃娃在喂,程執站在邊上,兩個人小聲地說著什麽,畫麵格外地和諧。
池煙收回目,看著安然,“幸好你想通了,人總是要往前,要是一直糾結在過去,會錯失本該擁有的幸福。”
“是啊。”安然歎了一聲。
池煙夫妻倆吃了午飯就走了,安然睡了一會兒。醒來時,發現旁的嬰兒床邊圍了兩個腦袋。
桃桃跟狗子盯著床上的七七,小小聲地嘀咕,“弟弟好小哦,看上去的,很好。”
“但他好哭,我都哄不好他。”桃桃捧著臉,一臉憂愁。
賀偲丞走進來,沒發現安然醒了,先把兒抱起來親了一下,才把目投向床上睡得撅屁的娃娃。
安然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
歲月靜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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