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很快就可以出院。
秦愫去接小貓的那天,忽然有個新的想法。
上了溫遇安的車,討好著問,“溫遇安,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
溫遇安早猜到了,“我經常出國就是一年半載,你可以放我那,但你自己照顧。”
“太好了!”秦愫湊過去親他,是個熱烈的人,無時無刻不讓他的熱,一天要吻幾百次,意要從眼神里流出來。
馬上又不高興了,“你能不出差那麼久嗎,十天八天還可以,一年半載,分開那麼久我怎麼得了。”
“我的生意在國外。”他哄著,但也是嚴肅地讓明白,自己不可能耽于兒私放下事業,“我盡量避免長期出差,但我不能不去工作。”
秦愫只好將那些憂慮放下,現在還在一起,就抓時間,不要杞人憂天。
跟他回到他的住,他家里很大,很干凈,把狐貍放下來,對著貓咪說,“狐貍,這就是我們的新家了,你看,這是你爸爸。”
溫遇安在一旁安裝著貓爬架,瞥一眼,“不害臊。”
秦愫湊過來,摟著他的腰蹭他后背,“那你是不是啊?不是我找別人了。”
他鼻子里輕哼了一聲,不在乎,扭頭繼續裝架子。
秦愫覺得跟老男人真的有代,多想聽他甜地說話,說,說要多麻有多麻的表白,可是他連說句喜歡都不肯。
嘆了嘆,算了,別要求太多,他那麼多年,他才剛對心,他們之間差了那麼多的差距呢。
天黑后,溫遇安去廚房弄吃的,他是有生活閱歷的男人,生活技能方面都會,秦愫在門口看著他挽著襯袖子在那炒菜,那樣子到表。
吞了吞口水,吃完飯,要吃他。
夜晚使勁渾解數地纏他,溫遇安,但不失控,抱著去洗了澡,哪怕發瘋地催促,他也按部就班地,做好措施才開始。
秦愫摟著他一邊抖,一邊覺得他們倆好像角錯位。
像是那急的流氓,他是被就范的良家姑娘。
想要更瘋狂,更失控,傾盡全力到力支,可是他不肯,他的理智始終占據上風,而早已一敗涂地。
——
兩人度過了一段最純粹的時。
也是秦愫最盲目的時。
太高興了,以至于本沒有多余的力去注意到兩人之間那巨大的分歧和差距。
第一次分別就在的無限幸福中悄然來臨。
那天坐在窗邊看書,狐貍在上趴著,靠著溫遇安,覺得世界上最幸福的時刻莫過于此。
正昏昏睡,他手指頭穿過的長發,忽然說,“我明天出差。”
秦愫心里一,抬頭看著他。
他說,“可能要三個月,或者更久,期間我沒法回來,你搬回宿舍去住吧,不要跑讓我擔心。”
“三個月?”想到那漫長的時間就心焦不已,但其實他已經說的是最順利最短的可能了,更可能的期限,是半年。
溫遇安給禮,是一條鉆石的手鏈,“我把我書的電話留給你,你有事聯系,學業,生活,或者你家里的,任何事都可以。”
他不算薄,秦愫卻心懨懨,摟著他一刻都不想松開,再熱再留,他還是到了該走的日子。
他出公差,邊有人跟著,就不能去送,他們說好不讓任何人知道這段關系。
溫遇安走后,秦愫就覺自己丟了魂,食不下咽,睡覺睡不著,無時無刻不在想他,本沒法集中神。
他卻極為忙碌,走后甚至不能保證每天跟打視頻或者打電話。
有一次甚至一連一星期沒有只言片語給。
秦愫發瘋一樣,聯系他書,他書只能安,他在忙,并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意外。
秦愫就在心里安自己,他就是那樣的大忙人,以前就那樣,好歹沒像之前那樣走一年才回來。
隔天他就出現,打來視頻,秦愫看著畫面里的他哭的稀里嘩啦,不是哭的人,但卻因為想念人而無法控制緒。
他在屏幕那頭顯得淡淡的,與說話,仍不停地接電話,讓一肚子的衷腸屢次被打斷。
斷斷續續地說話,到困得睡過去。
而后他仍是三五不時地消失,有時兩三天,有時一星期。
秦愫在反反復復的折磨里,也變得麻木,有時候覺得好像只是在做夢,溫遇安怎麼可能跟在一起,怎麼可能屬于。
直到過了三個月,他也沒說回來的事。
冬天的時候,秦愫在繁忙的考試季里焦頭爛額,倒霉地又患上了流。
有一晚從圖書館肝完論文,又去醫院打針,在回來的路上頂著大雪,不小心又摔了一跤。
溫遇安的電話打來,的委屈全轉化怒火,不住朝他嚷,“已經快五個月了,你到底回不回來!”
“還要一段時間,我盡量早點結束。”他看到在室外,“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
看到的角度不對勁,才后知后覺地問,“你摔倒了?傷了?”
頓時就不行了,哭喊著,“我起不來!斷了!別人的男朋友都接送上課,再忙也能周末時間約會,而我男朋友卻不就消失,在一起一個月卻分開五個月!我摔斷了只能一個人坐在雪地里等死!”
氣瘋了,摔了電話,“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不想看到你,你別回來了!”
發完脾氣,又有些后悔。
他人在國外,鞭長莫及,發再大的脾氣又有什麼用。
坐了會兒,咬牙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宿舍趕。
快到的時候,溫遇安在這邊的書趕來了,帶去了醫院。
檢查了一下,骨頭有錯位,做完恢復理也需要留院觀察。
秦愫帶著一郁氣睡了,也沒再追問書溫遇安的事,算了,只能拼命勸自己,他的世界那樣大,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子。
是把他當了全世界才會這樣自討苦吃。
做了很多心酸的夢,醒來時,整個人沮喪的不行。
正枕著枕頭默默流淚,就聽見后,微啞的聲音傳來,“確定不要跟我在一起,再也不要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