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嘛。嫁進東宮前,一直對皇兄死纏爛打,皇兄煩都煩死了。這才嫁進東宮多久啊,就敢對我使臉了,上回還威脅我……對了,前兩天皇兄染風寒,也都是害的!”
“長洲染風寒,與有何干系?”一提到兒子的事,周皇后顯然上心了不。
裴靈碧便將那事說了一遍,當然,話里話外都是指責陶緹無無義,將裴長洲摘得干干凈凈,仿若自家皇兄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周皇后聽著這番描述,一張端麗的臉龐越來越沉,最后實在聽不下去,重重拍了下桌子,“真是蠢貨!”
裴靈碧忙點頭道,“對啊對啊,就是個蠢貨……”
周皇后一副恨鐵不鋼的瞪了一眼,“我說你和長洲是蠢貨!”
裴靈碧的臉一僵,“???”
周皇后顯然有些怒了,口微微起伏著,一側的大宮連忙遞了杯茶水過去,低聲道,“娘娘消消氣,妃嬪們都在外面候著呢。”
想到鬧大了靜不好看,周皇后了緒,沉聲道,“你最近給我消停點,沒事別去找麻煩。至于你皇兄那邊……我午后自會教訓他。”
裴靈碧想不明白自家母后為何胳膊肘往外拐,但抬眼見到母后擺明不想再搭理的模樣,只好委委屈屈的站起來,行禮告退了。
周皇后連喝了好幾口茶水,氣息才稍微平穩,纖纖玉手抬起,了眉心。
大宮勸道,“娘娘,公主還小,很多事考慮不周全,你莫為這生氣,仔細氣壞了自個兒的子。”
周皇后幽幽嘆了口氣,“唉,靈碧糊涂就算了,更讓本宮生氣的是長洲,他怎麼也跟著胡鬧?這個時候他還去招惹太子妃,若是讓太子或是陛下知道了……真是愚不可及!”
深深吸了口氣,擺了擺手道,“罷了,你先去將外面那些請進來吧。”
——
陶緹與六公主一起往東宮去,剛到至德門時,卻遇到攔路虎。
看著從那大榕樹后緩緩走出來的裴長洲,陶緹臉上的笑意有些凝固。
不是吧,這都能遇見?怪不得昨天睡前眼皮跳,原來今天出門會遇到渣男。
裴長洲今日穿著一寶藍錦袍,腰系玉佩,手持折扇,風度翩翩。
見著陶緹,他面上出“偶遇”的驚訝神,剛想說“好巧,這大概就是緣分”,視線卻掃到陶緹旁的六公主,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下。
這個小不點怎麼也在?
六公主自然也應到裴長洲的注視,規矩的行了個禮后,又乖乖地靠回陶緹旁,小手悄悄地拉住的袖擺。
裴長洲回過神來,斂了神,主跟陶緹打了個招呼,笑的風流倜儻,“太子妃安好。”
陶緹回了個禮,淡聲道,“三皇子安好……若是沒別的事,我們先回東宮了。”
說罷,牽著六公主就要繞開。
沒想到才說一句話就要走,裴長洲愣了片刻,旋即忙道,“等等。”
陶緹瑩潤的眼眸一瞇,“怎麼,還有事?”
乍一覷見臉上不耐煩的神,裴長洲心頭一怔,他與陶緹相識以來,每回見面都是一副似水的乖順模樣,何曾有過這般冷淡……甚至是,嫌棄。
本來還竹在,覺得今天掐準了時辰來堵人,定能將人哄好的裴長洲,一時間心里沒了底。
應當還在生氣,才會這樣?唉,人就是麻煩,要哄。
裴長洲深款款的看向陶緹,聲音也放了許多,“不知太子妃可有空,咱們去前頭亭子坐坐?”
陶緹被他這故作深的眼神惡心得不行,面上倒不顯,只淡淡道,“那真是不巧,我沒空……”垂眸溫和的看了一眼六公主,“我還要帶霏霏去東宮玩。”
裴長洲一噎,“……”
他千算萬算,怎麼也沒算到六公主會跟在陶緹邊。有這麼個礙眼的小東西在,的確不方便說話。
只是這一次錯過了,下次再見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難道還要等半個月后再來請安,他再堵一回?
陶緹看裴長洲言又止的樣子,已然猜出他今日是故意來蹲自己的,心頭劃過一抹冷意,面無表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帶著霏霏先走一步。”
見著們一行人離開的背影,裴長洲手中的扇柄,臉鐵青一片。
太監胡進小心翼翼提醒道,“主子,人走遠了……依奴才看,上一回的信,太子妃應當是收到了的……”
“閉!”
想到上回他灌了一肚子冷風,回去后還不忘替那人開,覺得應當是沒收到信,或者是因為什麼事耽擱了才沒來。
如今瞧見人家這副態度,裴長洲像是被狠狠了一掌,臉上火辣辣的。
胡進被呵斥了,乖乖地閉上不敢多說。
不過他實在想不明白,之前自家主子不是看不上太子妃,還嫌太子妃癡纏無趣的麼。怎麼太子妃不搭理他了,他反倒一門心思的往前湊了?
第20章
過了至德門,便是東宮的范圍。
雖然陶緹昨日才把東宮逛完,但記憶好,拿出主人的姿態,一路與六公主介紹著東宮各。
六公主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四,時不時乖巧的應和著。
阿桔生於小農之家,溫柔貌美。 趙沉原為侯府世子,心狠手辣。 在阿桔眼裡,成親前趙沉太混蛋,成親後他才慢慢變好了。 趙沉卻覺得,最初他只是有點喜歡她,寵著寵著才放不下了。 阿桔:為啥之前你對我那麼壞? 趙沉:因為我要娶你。
一縷孤魂,絕處逢生,為報前世仇今生冷血對人,卻不想遇見了他;一國之君,冷漠似雪,為親手執政暗中部署隱忍,偏偏是遇上了她;為了自己的目的合作,卻不期然產生了感情。茫茫人海,遇見你,便愿意為你付出一切。攜手共進,只為更加絢麗的未來。…
前世,她是眾人口中的女惡魔,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因遭算計,她被當做試驗品囚禁於牢籠,慘遭折辱今生,她強勢襲來,誓要血刃賤男渣女!
簪纓生來便是太子指腹爲婚的準太子妃。 她自小養在宮中,生得貌美又乖巧,與太子青梅竹馬地長大,全心全意地依賴他,以爲這便是她一生的歸宿。 直到在自己的及笄宴上 她發現太子心中一直藏着個硃砂痣 她信賴的哥哥原來是那女子的嫡兄 她敬重的祖母和伯父,全都勸她要大度: “畢竟那姑娘的父親爲國捐軀,她是功臣之後……” 連口口聲聲視簪纓如女兒的皇上和皇后,也笑話她小氣: “你將來是太子妃,她頂多做個側妃,怎能不識大體?” 哪怕二人同時陷在火場,帝后顧着太子,太子顧着硃砂痣,兄長顧着親妹,沒有人記得房樑倒塌的屋裏,還有一個傅簪纓。 重活一回,簪纓終於明白過來,這些她以爲最親的人,接近自己,爲的只不過是母親留給她的富可敵城的財庫。 生性柔順的她第一次叛逆,是孤身一人,當衆向太子提出退婚。 * 最開始,太子以爲她只是鬧幾天彆扭,早晚會回來認錯 等來等去,卻等到那不可一世的大司馬,甘願低頭爲小姑娘挽裙拭泥 那一刻太子嫉妒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