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幕後的手,現場對峙(求月票!求訂閱)
背景是個好東西。
可惜有痣青年沒有,他只有痣。
但是他還想再掙扎一下,梗著脖子說道:「好啊,告我強堅,驚了我大哥,那你們就更別想破案,我爛命一條,蹲幾年就蹲幾年,出來后我大哥不會虧待我,有什麼好怕的?」
他就是個小嘍啰,自認為是無足輕重,那個檢察以強堅罪辦了他也沒什麼功勞可言,所以那檢察肯定是迫切的想抓住他大哥周承北。
因此他主權在他,完全不慌。
但他這點心眼子被姜采荷一眼就看穿了,嗤笑道,「好啊,那你就等著出獄后你大哥報答伱吧,希他在那之前不要被我們抓了進去陪你。」
話音落下,毫不猶豫起就走。
有痣青年瞬間懵了,看著姜采荷妙曼的背影遠去臉晴不定,不敢確定是詐自己,還是真的不在乎。
「等等!」
眼看偵詢室的門就要關上,他終於按耐不住口而出住了姜采荷。
「又改變主意了?」姜采荷停下腳步,轉一臉笑語盈盈的看著他。
直接告訴他你這點把戲沒用。
有痣青年頹然的嘆了口氣,有些幽怨的說道:「哪有這樣玩的,想策反我出賣大哥也得許我談條件吧。」
別看他剛剛說得豪萬丈,但作為這個行業的資深老人,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為了保住周承北而去坐牢的話出獄後周承北可不一定記他的恩。
這年頭大家只認錢,不認。
而且正如姜采荷所言,就算周承北重重義,那他也還得祈禱在坐牢這段時間周承北別被抓了,或者說別死在仇殺,爭地盤搶生意的搏鬥中。
畢竟這行風險和是很高的。
所以在被姜采荷威脅后,他就本沒準備為了保住大哥犧牲自己,剛剛那麼說也只是以退為進,想換取檢方更大的讓步為自己爭取利益罷了。
但沒想到對方兒就不給他討價還價的機會,偏偏他也還只能著鼻子認了,畢竟總不能真去坐牢吧?
更別說還是以被冤枉的方式。
那也太憋屈了。
「你沒有資格談條件。」姜采荷走回原位坐下,好看的眸子盯著有痣青年直白的說道:「想讓我們完全不起訴你是不可能的,但據你立下的功勞大小可以幫你減輕刑罰,保證不會比強堅罪蹲得久,對你這種人來說進去蹲個一年半載就當是進修了。」
反正這種人進監獄是家常便飯。
「可如果我能幫你們直接抓他個現行呢?」有痣青年不甘心的問道。
他還是不想去坐牢,外人都以為坐過牢的不在乎這點,但其實坐過牢的才不想去坐第二次,因為他們更清楚裏面有多難熬,也更加自由。
姜采荷頓時眼睛一亮,剛剛的話直接當放屁,「那可以不起訴你。」
反正起訴的權利在手裏。
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只要許敬賢和爸不倒,沒人敢查的不是。
「好,希你說到做到。」有痣青年抿了抿,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說道:「他最近聯繫上了水源市的同源會,對方要購買一百多支槍,這筆大生意他會親自送貨過去,我也會隨行,能配合你們對其進行抓捕。」
姜采荷倒吸一口涼氣,隨即俏臉就鬱下來,一百多支槍,這麼多槍流一個幫派手裏會釀什麼慘案?
可以想像肯定會震驚全國。
到時候絕對會牽連到許叔叔。
就因為周承北的貪心險些讓他許叔叔功虧一簣,這個傢伙著實該死!
周承南監管不力也該死!
心怒火滔天,語氣也跟著冷了下去,「全國嚴打,其他人都恨不得把脖子進領里,你們膽子倒是很大,最近倆月一共出了多貨?」
「三次,總共就幾十支吧。」有痣青年隨口回答,接著又道:「所以這次跟同源會的易才會讓我老大那麼在意,因為一單就能清空倉庫里所有存貨,然後靜靜等待嚴打過去。」
「易時間,易地點。」
「暫時還不清楚,這事兒今天才定下來。」有痣青年搖了搖頭答道。
姜采荷說道:「我一會兒就讓人放了你,但也會讓人盯著你,千萬不要想著跑,否則檢方和周承北都不會放過你,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
「我懂。」有痣青年點了點頭。
姜采荷起離去,剛一出偵詢室就給許敬賢打去電話,「叔叔,出大事了,這樣……我們是等到易時抓現行,還是直接讓周承南去理?」
如果直接把這事告訴周承南讓他給個結果的話,就沒必要大費周章。
「抓現行,就地擊斃。」許敬賢風輕雲淡的回了一句,然後就掛斷電話將手機揣進兜里,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端著酒杯穿梭在一群社會名流中,「哈哈哈哈,張代表好久不見了,謝賞臉,喝一杯喝一杯。」
「哎唷劉社長,幸會幸會……」
其實他現在肺都已經要氣炸了。
別說周承北是周承南堂弟,就算是他親爹,那麼許敬賢也要讓他死!
就因為這條野狗的貪婪,險些讓他陷無盡的麻煩之中,不用他的鮮難以澆滅許敬賢此時心的怒火。
順便也是用周承北的命警告一下周承南,讓他腦子清醒點,把他的話都放在心裏,否則以後凡是這種他管不住的人,許敬賢就讓其變死人。
而且讓周承南親自理的話他可能會一時心放走周承北,畢竟終究是堂兄弟,那又相當於埋下一顆雷。
至於周承南會不會因為堂弟被殺記恨許敬賢,他本不在乎,只要其安分就行,不安分也一起弄死,反正最初時本就是打算當豬養的而已。
這些人的死活他並不在意。
「敬賢。」趙泰遠端著酒杯穿過人群過來一把攬住許敬賢,醉醺醺的說道:「謝招待,今晚上我已經盡興了,先走一步,改天有空再聚。」
「我送趙公子。」許敬賢說道。
「不用,也就幾步路而已。」趙泰遠擺了擺手,鬆開他就往外走去。
許敬賢喊道:「趙公子慢走。」
周圍其他人看向許敬賢的眼神瞬間變得不一樣了,跟三鑫利家的關係好到穿一條子,現在又跟韓錦集團的公子如此親,許部長不得了啊!
「你怎麼跟他湊一起了。」就在此時林詩琳和利宰嶸走了過來,蹙著秀眉囑咐,「離他遠點,那人不是個好相與的,緒不穩定,誰要是讓他不高興,他可不管你是男老都要出口氣,沒有半點風度和氣度。」
「你老公介紹給我的。」許敬賢指了指旁溫文爾雅的利宰嶸道。
林詩琳不悅的看向利宰嶸,剛剛雖然在廁所里聽見了,但沒想到自己丈夫還真牽線了,「你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真要牽線搭橋也介紹幾個有用的,把趙泰遠介紹給敬賢是害了他,敬賢跟我們家可是一的。」
特別是跟更是一的。
剛剛在廁所里還連接了一下。
「我有什麼辦法,他非讓我介紹我還能拒絕?」利宰嶸無奈,又看向許敬賢說道:「躲著他點就行,他真要提什麼要求為難你的話,你就跟我打招呼,大不了我去幫你應付他。」
正如林詩琳所說,不管他喜歡不喜歡許敬賢,對方現在跟他們家都是一的,他也不希對方今年陷什麼麻煩影響了還沒確定下來的大局。
他對許敬賢目前唯一最不爽的一點也就只是他妹妹的名分問題而已。
許敬賢微微一笑,舉起酒杯湊過去了下利宰嶸的杯子,「那麼就提前謝謝利公子為我解圍了,敬你。」
利宰嶸覺晦氣,酒都不想喝。
晚宴結束時已經是凌晨,前來的賓客開始陸續離場,林妙熙以及利富真作為今晚的主角自然是最後走的。
許敬賢理所當然要留下來陪同。
作為報社的會長兼總編,林妙熙今晚喝了不,強撐著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後就扶著太癱坐在沙發上。
「妙熙,沒事吧。」許敬賢連忙上前關心,「要不要喝點水緩緩?」
「不用了,我好睏,頭暈,現在只想睡覺。」林妙熙閉著眼睛呢喃。
就在許敬賢準備將林妙熙抱起來回家的時候覺一的軀從後面了上來,利富真有些飄忽的聲音響起,「我也難,都不關心我。」
許敬賢看了林妙熙一眼,見已經睡過去后才鬆了口氣,轉看著同樣醉意朦朧的利富真哄道:「姑我老婆在這呢,要是那麼積極關心你的話豈不是告訴我們有一嗎?」
哄人真是個麻煩事,但是幸好能讓他主去哄的人並不多,而其他的人都只有想方設法哄他的份。
「我不管,我生氣了。」利富真雙手勾住許敬賢的脖子,滿酒氣的往他臉上湊,「就在這兒,我要。」
「別鬧,醒了我就死定了。」
「那你爭取不出聲不就行了。」
看著死纏爛打的利富真,許敬賢驗到了廁所里林詩琳的心理。
最終也只能是半推半就的從了。
糟糟而明亮的宴會廳里,豪華沙發上利富真眼神迷離,旁邊就是呼呼大睡的林妙熙,時不時還說句夢話。
或許是喝了酒,又或許是其他原因,利富真今晚格外的興。
一發不可收拾。
完事後許敬賢扶著一個醉得走不道,一個得走不的人走出酒店,將利富真給其司機后又把林妙熙扶上車,對趙大海吩咐道:
「去把宴會廳的監控取回來。」
他可不想看自己揮鞭的資源流傳出去,嚇到有巨恐懼癥的人咋辦?
「是,部長。」
………………………
轉眼便是兩天過去,許敬賢本來還一直擔心趙泰遠找他,但不知道是不是那傢伙忘了,又或者真的只是單純想認識下他,晚宴后就再無音訊。
這也讓他鬆了口氣。
最好一輩子都別聯繫自己。
1月5號晚上,一座位於郊區的凍貨倉庫,空地上面停了數輛冷運車正在裝貨,這批貨是要送往水源市的。
其中一輛貨車裏,假扮跟車人員的周承北坐在副駕駛里正在藉助車燈專心致志的翻看著一本雜誌。
「大哥,貨都已經裝完了。」
有痣青年走上前去彙報道。
「手機都收了吧?」周承北隨手將雜誌丟到一邊,了個懶腰問道。
有痣青年點點頭:「都收了。」
「你的給我。」周承北說道。
「啊?」有痣青年一愣,隨即慢吞吞出手機,「我的也要收啊。」
「不是做大哥的不信你,你也知道這趟風險大,所以除了我,你們誰都別帶了。」周承北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確定是他常用的那部,隨手拋下去丟給一人,「全部收好了,等大家回來找不到自己手機,我唯你是問。」
「放心吧大哥,我保證給大家保管好。」接住手機的人笑呵呵的道。
周承北打了個哈欠,「走吧。」
「哦。」有痣青年抿抿,又看了一眼那個保管手機的人才上車坐進了駕駛位,擰鑰匙,發機轟鳴。
他現在很著急,因為他手機里裝了一枚微型追蹤和竊聽,不僅能隨時鎖定他的位置,還能夠實時傳輸對話,方便姜采荷到易現場抓捕。
但現在手機被搜了。
他怎麼把易現場告知姜采荷?
隨後他就擺爛了,不管了,姜采荷他們剛剛肯定也已經聽見了,不是自己不儘力配合,實在是沒辦法啊。
「怎麼辦?姜檢?」另一邊負責監聽的警察聽到這點后看向姜采荷。
姜采荷抿抿,「他們是貨車沒我們快,先一步到水源,讓當地相關部門配合我們鎖定位置進行抓捕。」
只要記住這些冷運車的車牌號到水源后就能通過監控和人力來跟蹤。
首爾距離水源並不遠,正常行駛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姜采荷他們在提前跟通部門打了招呼的況下直接一路狂飆,只花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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