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敢做不敢認,白天還說呢,晚上得就不是了。
溫子言越想越氣,毫不掩飾的白了他一眼:“我都說了我不會介意,你裝什麼。”
周良哲有些后悔了,就不該喝這麼多,腦子都有些轉不過來了。
“誰告你我高中有朋友的?”
都到這個當口了還在狡辯,溫子言抿了抿,沒說話,不想在訂婚第一天就和他爭吵。
周良哲卻較上勁了,扳過的肩膀,嚴肅的問:“誰說的?”
溫子言這才心不甘不愿的開口:“你媽說的。”
“我媽?”周良哲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什麼時候說的?怎麼說的?”
溫子言生氣了,在他們訂婚的第一天提初也就算了,還想要追究底。
怎麼?難不這個合法妻子連知道都資格都沒有?
我去你家的時候你媽說的。”想到這里的溫子言心里又委屈又生氣:“以為和你談的是我。”
周良哲沒說話,如果非要用一個語形容他現在的心的話,那就是--五雷轟頂。
他怎麼也想不到,親媽會這麼坑自己兒子。
他無奈的解釋:“我高中沒有談。”
溫子言不信:“可阿姨說——”
“別聽的。”周良哲無奈嘆息,眼底帶著兩失落:“原來你一直覺得我喜歡別人,你怎麼不來問我呢?”
溫子言終于意識到自己搞了個大烏龍,窘迫的低下頭:“對不起。”
“罷了。”周良哲嘆了口氣:“以后有什麼問題就來問我,別一個人胡思想。”
問他?
溫子言有些心,要是現在問關于鐵盒子的事他會不會說呢。
算了!剛才鬧了這麼一個笑話,實在沒勇氣再追問了,萬一又是誤會那就真的沒臉見他了。
想到這里的溫子言點了點頭,看向他:“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
周良哲:“……”
他本來是想借著醉意拿出那個鐵盒子坦白的,想告訴,他喜歡,一直就只喜歡。
可是一個無中生有的朋友把他酒都給嚇醒了,現在憋不住的想吐。
“算了。”他無奈的說:“我有點難,先去洗個澡。”
作者有話說:
晚了一點點……吧(心虛)
明天修哈!!
晚安!!!
第49章
英語老師下午有事,跟溫子言換了上午的課,所以本來有課的溫子言上午就閑下來了。
不過也沒回家,就這麼撐著腦袋看著黑屏的電腦,控制不住的思索周良哲,思索他昨晚到底想說什麼,可最后腦袋都想破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柳夏終于批改完作業,見兀自出神,關心的詢問:“怎麼了?”
溫子言看了好幾眼,言又止,那眼神似有勾子,功把柳夏好奇心都給勾起來了,不住的催促:“你倒是說啊。”
溫子言眉頭皺好幾道褶子,終于吞吞吐吐的開口:“我之前不是跟你說周良哲好像有初友的事嗎?”
勾住柳夏的勾子瞬間就沒了:“我都跟你說了,就算有也是過去的事了,你要是實在放不下那個盒子就開門見山的問他,讓他理好,整天瞎琢磨,我看你就是閑的。”
溫子言:“……”
“可是他昨晚說他從來沒有過什麼初友。”
“沒有?”柳夏腳步頓住了,又來了興趣:“那他媽為什麼那樣說?”
“不知道。”溫子言也奇怪的很,為了一個本不存在的人,讓難了那麼久;“他我不要聽他媽的。”
“那盒子呢?他怎麼解釋?”
“那個……”溫子言咬了咬,小心翼翼眼神飄忽的看向,弱弱的搖頭:“我沒問。”
“沒問?!”柳夏目瞪口呆,恨鐵不鋼的腦袋:“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都聊到初友了,你帶一下氣氛不就順勢問了嗎,這麼好的機會你干嘛不把握啊?!”
溫子言委屈的捂著腦袋:“輕點。”
柳夏得更用力了:“反正留著你也不用,干脆捐了算了!”
溫子言:“……”
“其實我本來也打算問的,可是都誤會他有初友了,我實在沒有勇氣再追問盒子的事。”
柳夏深吸一口氣,忍住差點破口而出的臟話:“我真服了你了。”
溫子言也服了自己了。
心底默默嘆了口氣,安自己以后總是有機會的,然后看向暴躁的柳夏,討好的問道:“你和趙乾呢?最近怎麼樣了?我看你們親熱的呀。”
話題轉得這樣快,柳夏差點沒反應過來,而后聳了聳肩:“就那樣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溫子言雖然再自己的理上一塌糊涂,但在別人的上卻又當起了導師。
“你呀,對人家好點,別老是端著,裝作對人家沒意思。”
“誰端著了?!”柳夏還有些不服氣:“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格。”
“你本來個屁!”溫子言毫不留的翻了個白眼:“你就是矯。”
柳夏不可置信的瞪著:“你到底是誰閨呀?”
溫子言老神神在在:“我是幫理不幫親,就事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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