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了?”溫子言嚇了一跳,連忙拉上子拉鏈,回過神來又突然覺得這場景說這句話好像有點怪怪的。
周良哲顯然也想到了,但不敢再這里惹,角忍不住勾了勾:“馬上要出發去酒店了,我來你。”
“哦。”溫子言看著他,強裝鎮定:“那走吧。”
周良哲卻站著沒,禮貌詢問:“我能參觀一下嗎?”
溫子言看了眼還算整潔的房間,點頭:“參觀吧。”
溫子言房間很簡單,開門和床尾各一組柜子,床頭柜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張一米二的梳妝臺,窗邊一把休閑椅。
的被子是莫蘭迪綠的,枕頭另一端放著好幾個玩偶。
皮卡丘,哆啦A夢,紅豹。
周良哲第一次進房間,這片小小的天地卻讓他覺得溫馨。
這是他的人長大的地方。
對著一大把年紀還要抱著玩偶睡,溫子言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最后決定把這個鍋甩給好姐妹:“柳夏家里玩偶太多了,非要送我幾個。”
周良哲看破不說破:“可的。”
.
在溫子言家里待了一小時左右,該走的流程也都走完了,一群人又浩浩的往酒店去,吃完飯就算訂婚結束了。
訂婚宴沒訂幾桌,按照人數來的。
一群人邊吃邊聊,席間趙乾一個勁的給周良哲打眼,催促他:趕啊,再過會都要散場了。
方蕓一直笑意盈盈的跟陳秋月聊天,見一半人都停筷了后桌底下的手掐了周良哲一下。
趕!
周良哲一口喝完杯中的酒站了起來走到了溫子言面前,他從西裝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單膝跪下,神虔誠而又炙熱。
盒子里是一對鉆戒。
是他在領證后專門托人特意定制的鉆戒,只屬于他們的浪漫。
“言言。”周良和眼眶有些發紅,聲音有些細微的抖,卻又被他強行了下去:“有好長一段時間,我一直覺得我運氣不怎麼樣,這讓我很難,直到和你重逢,讓我心甘愿的接納了之前所有的不好,因為你就是我所有的好運,勝過一切。”
“我你。”
“請嫁給我,好嗎?”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周良哲十分張,生平第一次,他張得險些語言不暢。
他是真的張到了極點,人家求婚堪比演講,勢要把在場所有人都講哭,他倒好,比被求婚人還要張。
十七八歲的溫子言也曾十分憧憬,也幻想過喜歡的人當著親戚朋友的面向求婚,可一直沒有等到。
年紀大些之后這方面的憧憬便慢慢散了,生活嘛,不是靠說的,說得再人也并沒有什麼實際作用。
可是知道歸知道,心底也是被偏的,也悄悄的期盼過有一個人能全那些年的夢。
現在,這個人出現了,說是他所有的好運,因為有,之前所以的不好他都心甘愿的接納了。
對溫子言而言,這句話比我會一輩子你有分量得多。
在親戚朋友的祝福聲中,溫子言控制不住眼含熱淚,同樣抖著點頭:“好。”
周圍歡呼一片,周良周眼里耳里都只有回應的那個字,讓他控制不住的狂喜。
周良哲為戴上戒指,手控制不住的輕,然后在無名指印下一吻。
溫子言笑著主親他,兩人接了個滿含意咸味兒的吻。
.
溫子言洗完澡出來,想起白天哭得像只被拋棄的流浪狗一樣還有些不好意思。
周良哲正襟危坐的端坐在沙發上,仔細看的話能看出眉間的一抹張和臉上的紅。
“你怎麼了?”
溫子言順勢在他邊坐下,周良哲轉頭看,神有些嚴肅:“我有事要跟你說。”
“你喝酒了?”溫子言湊近他嗅了嗅,這才看到茶幾上的紅酒,有些驚訝:“你喝這麼多干嘛?”
“喝得是有點多。”
溫子言無奈:“當然多了。”大半瓶都被他喝了。
周良哲拉著的手,細細的玩的手指,輕輕的笑了,聲音帶著兩分紅酒的沉醉:“喝醉了我才有勇氣說。”
溫子言還沒見到過他這幅樣子,也有些新奇:“想說什麼?”
“我想說。”周良哲喝得實在有點多了,一瞬間暈眩直沖腦門,眼前一片模糊,好半天才說:“我你。”
溫子言點頭:“我知道,你今天說過了。”
“不是。”周良哲固執的搖頭,好像有些記不清自己一開始想說什麼了:“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剛開始我不是你。”
溫子言:“……”
“我知道,你以前的是你的初友嘛。”溫子言一天都不錯的心就被他這句話給毀了,卻還要裝大方:“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會在意的。”
周良哲呆住了:“什麼初友?”
“就你高中時的朋友啊。”溫子言心里冒起酸水:“那時候連搭都不愿意搭理我們,結果轉頭又去哄其他孩子了。”
溫子言氣不過,白了他一眼:“渣男。”
周良哲本來是想借著醉意鼓起勇氣坦白,把一切說開的,現在卻被給搞蒙了,腦子一下清醒了不。
“我高中什麼時候有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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