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一把抓住他的手機,衝他搖頭。
醫生瞧見這模樣,都有些恨鐵不鋼,“夫人!是您自己的,您就不能為了自己想想嗎?”
江瀾還是一個勁搖頭,醫生也不懂要表達什麽。
江瀾著他手機往下了,這下醫生好像懂了,“您還是不讓我說?”
江瀾點頭,示意他把手機放下。
醫生掙紮良久,才分很無奈的歎了口氣,把手機放下了,“好吧,既然您不讓說,那我就不說了。”
見他把手機收起來,江瀾這才拿出手機打字給他看:這不是他打的。
醫生盯著那幾個字微微一愣,尷尬的笑了笑,“不是啊?哈哈…對不起。”
“我來給您換藥吧。”醫生打開藥箱,拿出裏麵的藥,先給江瀾的臉上了藥。
剩下的就是膝蓋,江瀾穿的是睡,起來就能看到膝蓋上的傷。
醫生有些詫異,“這是怎麽弄的?”
江瀾搖搖頭,表示不想說。
醫生也不繼續問,他小心翼翼地取下江瀾上的紗布,因為傷口比較嚴重,傷口的已經和紗布粘連到一起了。
“天哪,夫人,這不能換了,換的話可能會造二次傷害。”
醫生將周圍的紗布剪下來,說:“我把上麵紗布取下來,然後再加一層,你等傷口結痂了讓它自己掉落吧。”
江瀾點點頭,剛才醫生剪紗布的時候都覺到有些疼了,聽到醫生這麽說,反而還鬆了口氣。
等醫生給重新包紮好後,又說:“那我明天再過來檢查一下,千萬不要沾水哈。”
江瀾點頭,對他表示謝。
醫生走後,江瀾又剩一個人了,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看手機。
司凝自從上次後,就再也沒給江瀾發過消息,江瀾看到的頭像,想要問問在哪裏,但忍住了。
於是,點開司凝的朋友圈。
這些天發了好多朋友圈,全都是風景照片,還有司凝的自拍。
而這些朋友圈,所有的文案都是同一句話:僅你一人可見。
江瀾看到這句話,眼眶一紅,眼淚蓄起了淚水。
點開圖片,是司凝站在海邊自拍的照,後有許多海鷗,風吹的短發,對著鏡頭笑的燦爛。
江瀾輕著那張照片,這些照片,是司凝單獨拍給看的吧?
但是沒有發消息,而是直接發朋友圈。
江瀾翻看著這些照片,突然覺得,在世界上某個角落,還有人這樣牽掛著自己,活著也還是有意的。
江瀾看完照片,挨個給這些照片點讚,算是給司凝的回應。
在世界的某個地方,司凝看到這個點讚,角揚起了笑容。
在知道司家沒有因到牽連後,走得也瀟灑了許多,既然江瀾不肯和出來環遊世界。
那就拍給江瀾看好了,看到了,也就當江瀾見過了。
陸竟池回來的時候,便看到捧著手機在掉眼淚。
他垂著眸,站在不遠看了片刻,江瀾還沒發現他進來了。
“怎麽不鎖門?”
陸竟池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驚得江瀾手一抖,手機直接從手裏掉在了地上。
手機屏幕上的畫麵也映了陸竟池的眼中。
並不是別的,而是兩人的對話框,聊天框裏還有未打完的字。
是江瀾問他晚上要不回來。
陸竟池看到這幾個字,他臉上的表才鬆下來,走到江瀾麵前,彎腰撿起手機遞給。
“想我回來?”
江瀾握手機,下心中的心虛,微微點頭。
其實剛才餘看見了,所以才點開他的聊天框打字,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
“等我回來幹什麽?”他著的腦袋問道,聲音也溫和了許多。
江瀾比劃道:我了。
陸竟池垂眸看著比劃,旋即角閃過一笑意,“哭了?想吃什麽?”
江瀾想了想,比劃道:想喝粥,早上那個粥。
“不行,天天喝粥會不了,我給點別的好嗎?”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可並沒有給回答的機會。
他已經自顧自的拿出手機打電話,林征送飯來了。
江瀾看著他,他並不缺錢,可自從兩人搬來這裏後,他從未想過要啊請保姆的事。
偌大的別墅隻有他們兩個人住,而且這家裏所有的事,都是江瀾自己親力親為。
做飯,打掃,洗服這些,全都是一個人。
他難道是覺得在家裏太閑了,所以想給找點事做嗎?
江瀾拉了拉他的袖子,等他轉過頭來的時候,比劃道:我想去醫院看看張,醒了沒有?
陸竟池看著,沒說話。
江瀾心裏一,他不會又要出爾反爾吧?
過了片刻,便聽陸竟池說:“醒了,不過你現在還有傷在,怎麽去看?”
“等你傷好了再去。”
江瀾聽到這話也暗自鬆了口氣,點了點頭。
陸竟池又了的腦袋,作輕,看的眼神很是複雜。
江瀾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眼神了,但看不懂,從來都沒看懂過。
在等晚飯送來的期間,陸竟池電話又響了。
拿出來一看,果然是夏打來的。
陸竟池剛準備關進,那頭好像察覺到一樣,自己就掛斷了。
然後下一秒,又打了過來。
陸竟池歎了口氣,到底還是站起來接電話了。
“怎麽了?”
“竟池,你來接我啊,我今天拍戲要拍到十二點,討厭死了,化這麽厚的妝,讓我待了一天,我好怕明天長痘痘啊!”
“劇組沒有安排酒店?”
“安排了,我不想住,我就要你來接我!反正又沒多遠,你來吧,下個月就要去外地拍攝了,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陸竟池沉了片刻,說道:“地址發來。”
“好的,你哦。”夏歡喜的掛了電話,立馬把地址發了過去。
其實也並非是要陸竟池來接,而是剛才聽到有幾個人在議論,對方還是大明星。
說背後的金主是什麽見不得的老男人,說不定七老八十了,咽不下這口氣,就讓陸竟池來接了。
陸竟池轉頭看了眼江瀾,還沒開口說話,江瀾便握住了他的手。
可憐兮兮的著他,比劃道:可不可以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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