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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白雅楠氣得渾發抖。
“你有什麼資格評價我到底配不配當這個醫學教授?我發表過多篇國際認可的sci論文做過多臺手救過多人做出了多大的貢獻,你知道嗎?你行嗎?像你這種靠著嫁給男人給自己翻、為男人生一堆孩子向上爬的人,本就沒這個權利辱我!”
“對,麻醉劑就是我放到你藥箱里的,又如何?但我只是不小心的,那天我做了十多個小時的開顱手,拿了錯誤的藥,放到了錯誤的地方,這樣我最多算是工作上的過失。”
沈星落剛才的言行,把的一貫的高貴優雅,狠狠地撕碎了,也將自恃的驕傲踩在了地上,也不打算再在沈星落面前裝什麼君子了。
沈星落臉上冷冷的笑意,緩緩地收斂,取而代之的,是更冷更沉的眼神。
從包包里,取出一份檔案,這也是今天帶來談判的最后一份東西。
“當年你是怎麼升的博,怎麼當上的教授,你心里面很清楚,這份資料里也記載得很明確,我不否認你如今的本事,你的確是國不可多得的神經外科人才,可心不正急功近利的人,其實并不適合在這個行業,你的道德太低了,為了對付我這個你意想中的敵,你就可以盜竊醫院的麻醉劑嫁禍于我,萬一還有你更想要的東西呢?你是不是就可以殺人了?”
沈星落一字一句地數落著,可這會兒,白雅楠卻氣不起來了。
拿起文檔,里面是個人最真實的檔案。
看著這些連自己都不想再看見的容,白雅楠的臉剎那間變得死白。
抖著,咬牙問沈星落:“這些,你是從哪里查出來的!?就憑你怎麼可能?是不是別人幫你的?是顧森?又或是……北城?”
沈星落角扯了扯,勾勒出一抹恥笑的味道:“白雅楠,你從一開始就太小瞧我了,之前你三番四次阻撓我用中醫療法救我爸爸,我對你客氣是因為在醫院里,我尊重醫院的規章制度,但并不代表我會一直忍下去,不代表我不敢收拾你!”
“砰”地一聲,沈星落將手里的茶杯,狠狠地砸到的腳邊。
“我告訴你,后天我就要回醫院替我爸進行第二個階段的治療,到時候我要事已經真相大白,明正大地回到醫院,誰也不能阻止我,你要是不想全世界都知道你的‘榮歷程’,就主去向何院長代一切,向警方自首,別我對你趕盡殺絕!”
說完,突地立起來,拿起包包走人。
“你現在就是在死我!讓我自首,我前途不就是盡毀了?不如咱們來談個條件吧,萬一你的針炙法不功,你就沒想過要為你爸找一條后路嗎?如今在葉城、甚至在整個國,有多個神經外科的醫生能做你爸爸的手,難道單憑你嗎?你在m國那家研究所里,充其量只能算個三把手吧?”
沈星落聽了的話,轉過,目重新落在恢復了冷靜的臉上。
“所以,這就是你白雅楠肆無忌憚對我下黑手的底氣?”
白雅楠得意地說:“對啊,你以為掌握我履歷上的那麼幾個黑點,就能拿我了嗎?最終還不是要求著我幫你爸爸做手?”
沈星落“哧”地,笑出了聲。
“有勞白教授心我爸爸的病了,但從我接手我爸在為他的主治醫生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打算再假手于人,我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爭取來的,而我爸爸我也會自己治!你就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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