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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落一臉無解地看著他,仿佛在說:這件事哪里就跟你有關系了?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干嘛非往自己上攬?
薄北城卻無視的眼神,對警察同志說:“你們不是要了解案嗎?現在開始吧。”
他說完悠悠然然地抱起,一副怎麼說都不會離開的姿態。
那位警察同志臉上出訝異,突然而來的“大瓜”吃得他有點吃不消。
薄北城六年前不是已經跟這位薄太太離婚了嗎?當時沈星落和顧森一起出現在機場奔赴國外的事可是鬧得全場皆知啊!
怎麼現在這麼看著,薄北城還是很在乎這個“紅杏出墻”的人?
不過這種豪門之間的事,他一個人民警察倒也沒必要八卦。
于是斂起所有疑,說道:“好,那麼沈小姐,我們現在開始做筆錄吧。”
整個過程,沈星落都表現得很鎮靜,與六年前的表現大相徑庭。
畢竟六年前的事涉及父母的綁架案,而這個案件跟綁架案完全無關,更何況,面對警察的盤問,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張和迫。
完畢之后,沈星落站起來,跟幾位警察握手道謝,淡定從容又自信坦。
的表現令人不得不相信,麻醉劑的事可能真的是無辜的。
不過,凡事都要講證據,警察這邊會逐一調查。
“你們問完,是否可以回家了?”薄北城重新開腔,問得幾位警察愣了愣。
“幾管麻醉劑的涉案金額還沒有到刑的程度,以及這些麻醉劑還未用作任何不法的渠道,案也還有很大的疑問,所以我們決定暫時不對沈小姐作拘留理。”
“可被關在這個辦公室里整整十一個小時了,醫院濫用公安機關才能行使的職權,對沈醫生實施了限制人自由的措施,是不是該向道歉并且賠補各方面的損失費用?”
薄北城把自己在生意場里的錙銖必較用在了替沈星落抱不平這件事上,而且他認為很有必要。
警察同志說:“我會跟院領導那邊通的,這件事一定會給沈醫生一個代。”
“還有,如果沈醫生是無辜的呢?要的,就不僅僅是一個代了。”
一個醫生被冤枉違規盜竊并私藏藥,這盆臟水哪怕一旦從沈星落的頭頂上扣了下來,需要多功夫才能堵住外面那些悠悠眾口?
謠言散播容易,但要洗白卻是難上加難,因為人都是胡猜測的。
“那……薄先生想怎麼樣?”警察同志問。
薄北城說:“醫院那邊我自會通,至于警察局這邊,要出一個公示在醫院最顯眼的位置。”
警察打量了一眼沈星落,沈星落注視著他,清澈的眸似乎一眼見底,無比的坦真誠。
“好,薄先生,如果沈醫生真的是無辜的,警方自會配合維護好沈醫生的清白,還一個公道!”
幾個警察走了,偌大的辦公室,又剩下和他。
“謝謝你,薄北城。”沈星落開腔打破短暫的沉默。
剛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薄北城堅持要留在這里聽錄口供。
但當他開口在警察面前維護的時候,突然明白了。
原來,他是害怕像當年一樣,在警察的盤問之下,會想起當年和父母的綁架案。
但他不知道的是,六年了,的應激反應早就被克服了。
不再是那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孩了。
“先離開這里吧。”
這辦公室雖然大,但卻抑,在這里呆了那麼久,想必已經極其煩悶。
沈星落是的確蠻想離開這里的,急著去把手機拿回來,給家里打電話,所以暫時不跟他犟,跟隨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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