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就是這些,念寶兒說是藥材,我們都是莊稼漢也不懂,就帶來讓您瞧瞧。”
正傑將背簍提過去,宋大夫低頭一看,瞪大了眼睛,這些都是七葉一枝花啊,還都是野生的,清熱解毒、消腫止痛效果非常好。
“念丫頭,你怎麽知道這些是藥材的?”宋大夫不解的看著安念,安念歪著腦袋看著他。
這件事可不能隨便說啊,所以,隻能裝傻了,反正,是小孩子,做什麽都不過分。
“算了,當我沒問吧,這些的確是藥材,七葉一枝花,很珍貴,尤其是野生的,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兩銀子一斤如何?”
宋大夫想了想,給了最合理的價格,七葉一枝花現在很難收,這麽多夠濟安堂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聽到這個價格,三個人都愣在了哪裏,一兩銀子一斤啊?這得賣多銀子啊?
宋大夫看他們都愣愣的不說話,以為他們對這個價格不滿意。
“如果你們覺得價格不行,我可以…………”宋大夫想了想,準備在這個價格上再加一些,沒辦法,現在的七葉一枝花實在太難收了。
“都按宋伯伯說的來就好了。”安念看著半天緩不過神來的老爺子他們,無奈的歎了口氣,抬頭看著宋大夫開口。
老爺子反應過來,也應承著按宋大夫的說的價格來,宋大夫笑了笑,讓夥計來稱重,一共是五十三斤又七兩。
“宋伯伯,地你也收嗎?”安念看家爺爺已經愣住了,隻能開口問了。
“當然收了,野生地的價格更高。”宋大夫看著他們的樣子,也是覺得好笑。
倒是安念的鎮定讓他不由得點了點頭,如果安念是男孩子的話,以後一定能有大作為。
可惜了,隻是個小丫頭而已!
“那這些都賣給宋伯伯吧。”安念從老爺子懷裏掏出一個包裹打開。
宋大夫看著裏麵的人參,很是驚喜,這些人參的年份可都不短啊!
“那個,你們還是跟我去裏麵說吧。”宋大夫將人參包好看向老爺子。
“好好,老二,老三,你們兩個在這裏等著,我和念寶兒隨宋大夫進去。”
安念拍了拍老爺子的臉,他才反應過來,急忙抱起安念跟著宋大夫進了裏麵的雅間。
宋大夫將包裹打開,看著裏麵的人參。
“大伯,這些地,你們確定都要賣嗎?”宋大夫看看人參,又看看老爺子他們。
“是啊,但我們不知道這地的價格,所以,要麻煩宋大夫給看看了。”老爺子不好意思的看著宋大夫。
宋大夫低頭細細打量那六株人參,估量它們的價格。
“大伯,不說其他的,這株最大地已經有百年了,我給你一百五十兩,其他的,雖然小些,但年份也不短,除了最小的我給你六十兩,其他的都給你一百兩一株,一共是六百一十兩,你看這個價格是否可行。”
其實,這是宋大夫給的最保守的價格,在這裏,人參並不是很好賣,但是,到了縣裏,賣出去價格可能會翻一倍。
現在的人參很難收,所以價格很高,尤其是野生的,野生的人參藥效比種植的人參要強很多。
隻是,人工種植的人參活率太低了,很有人會種人參,實在是吃力得不到果。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葭月第一次見到顧相的時候,他已經被少帝囚禁在烏衣巷許久了,鬢發灰白,眼角細紋橫生,半舊青衫仍不減儒士風采,負手仰望銀杏樹時,顯得冷漠又寂寥,聽聞他本為一介布衣,從初入官場到擢升內閣,及至成為幼帝仲父權傾朝野,期間行盡奸佞之事。在他往上爬的途…
寄居凌家的林嘉色如海棠,清媚動人,可惜出身寒微。 凌家最耀眼的探花郎,九公子凌昭知道自己絕不會娶她爲妻。 既然如此,爲了讓這女子不再亂自己的心,凌九郎快刀斬亂麻地爲她挑了個夫婿,把她嫁了。 林嘉回門那一日,嫋嫋娜娜站在庭院的陽光裏,眉間熾豔,盡是嫵媚風情。 回眸間笑如春花絢爛,柔柔喚了聲:“九公子。” 那一刻,凌九郎悔了。 林嘉寄人籬下,活得小心翼翼,從來都不敢招惹凌家的諸位公子。 幸而凌九郎憐惜孤弱,給她置辦嫁妝,給她挑了夫婿,安安穩穩地嫁了。雖是小門小戶,總算是有了自己的家,人生從此安穩踏實。 林嘉感激涕零。 回門那日,她一轉頭,看到探花郎站在廊下,淡淡地看着她。 凌九郎性子冷淡高傲,卻是她的大恩人。林嘉於是嫣然一笑,心懷感恩地喚道:“九公子。” 從這一聲開始,凌九郎再也回不到從前。 嫁了又怎樣,奪回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