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穆知道陸瑤去了江南,一刻也不敢耽誤,回府收拾了幾件,帶著王府護衛下了江南。
等這消息傳到宮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皇上知道這事去紫蘭殿的時候貴妃正哭的厲害:“本宮怎麼生了這麼個癡的愣子,若是出了什麼事,本宮也不要活了……”
“妃!”
貴妃聽到皇上的聲音抬頭,一雙哭紅的雙眼看著皇上,拿絹子了眼睛:“皇上,臣妾失儀了!”
“朕都聽說了,老四這次確實不像話!”皇上手拍著貴妃的肩膀。
“皇上,穆兒這孩子一到瑤兒的事,全沒了分寸。”貴妃淚眼盈盈的看著皇上。
皇上沒有立即說話,眼睛看著貴妃,心里想著,不然給這倆孩子賜婚算了。
他也不想做那棒打鴛鴦之人,可終究沒說出口。
人心叵測,誰知這陸家會不會為下一個崔家,外戚尾大難掉的苦只有他最清楚。
皇上拍著貴妃肩膀:“妃放心,他帶著王府護衛離開,又是朕與你的孩子,下面的員定回保護他,不會有事的。”
貴妃看皇上依舊沒有松口答應婚事的意思,雖有不滿但也只能作罷。
看來這陸家是真的不了,如今也只能用正妃之位穩住徐家了。
這個時候萬不能再失了徐家的支持。
江南
那日,船被毀壞,沉水中,幸好岸邊的水不深,趙恒命人將船重新打撈了上來,自然也尋回了陸瑤的東西。
趙恒派人把東西送到陸瑤房間時,陸瑤正在繡荷包。
既然已經答應了,那肯定是要做到的。
夏竹興沖沖的檢查東西,竟一樣不,為著這些東西,還心疼了好久呢。
帶給瑾兒小姐的禮小姐可花了不銀子呢。
“小姐,楚王殿下人還不錯!”夏竹把東西收好后道。
“人家把你東西找回來就不錯了?”陸瑤笑,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容易被收買了。
“他昨晚救了小姐,奴婢當然謝他,只要他不欺負小姐,他就是奴婢的大恩人,奴婢日日供著他也愿意呢。”夏竹快人快語道。
“咳!”一聲咳嗽,主仆二人齊齊抬頭。
陸瑤看到趙恒站在門口嚇的一針扎在自己手指上,這登時便出來了。
“小姐……”夏竹人還沒跑到陸瑤跟前,便被趙恒先一步擋住:“退下!”
夏竹自不會聽,這楚王怎麼神出鬼沒的,害的小姐扎到手。
“你先出去吧!”陸瑤自知趕不走趙恒,只能讓夏竹先出去。
不然這夏竹脾氣上來,不知又要說什麼胡話。
夏竹氣的跺腳,氣哼哼的走了,剛才說了什麼現在收回,這楚王殿下太討厭了。
趙恒捉住陸瑤冒著珠子的手指,掏出帕子按在上面:“疼嗎?”
陸瑤搖頭:“不疼!”
哪個人剛做針線時沒被針扎過幾下,那時候才難過的。
現在不過是小小扎了下,哪就有那麼疼,過會兒就好了。
“真不疼?”趙恒看那被針扎的地方都紅腫了,實在礙眼。
“殿下若不信,你自己扎下試試?”陸瑤看他蹙眉的認真模樣,忍不住開起玩笑。
趙恒目從手指移到陸瑤臉上,笑起來如春般明,照得人眼前豁然一亮。
第一次見在他面前笑的如此無顧忌。
這樣才是,做什麼每次都一副怕他的樣子。
趙恒聽完當真出手到陸瑤面前:“隨你扎!”
陸瑤一愣,牽起角,帶出一抹笑意:“我可不敢,免得殿下又要給我加罪名!”
“本王豈是那般小氣!”趙恒知開玩笑,也隨他打趣,心輕松許多。
“殿下每次都拿夏竹出氣,可不是小氣的很!”夏竹那丫頭直脾氣,除了的話誰的都不聽。
在陸府里,就是連娘都很指使這丫頭,趙恒倒是不客氣的很。
其實,上一世,幾個丫頭里,夏竹雖然頂撞趙恒最多,卻也是私下里為趙恒說好話最多的。
連單純如夏竹都看出趙恒對的好,竟是……
“你的丫頭頂撞本王,本王不過說一句,你倒是護短!”
“我的丫頭我自然護著,殿下不能總欺負!”
趙恒出手指,輕了的角:“蚊子咬的傷好了?”
陸瑤臉一紅,忙偏過頭,生怕他又像昨日那樣:“殿下快些出去吧,子的房間殿下不好進來的!”
陸瑤忙轉移話題,心也跳個不停。
趙恒笑了笑:“昨日你去了本王房間,本王自然要來你的房間,這禮尚往來!”
“清虛道長這麼教殿下禮尚往來的意思嗎?”陸瑤趁他不注意,往前走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
趙恒不以為然:“你三哥倒是什麼都告訴你!”
陸瑤一愣,差點忘了,趙恒是清虛道長弟子這件事連皇上都不知道。
陸瑤有些局促,生怕日后在三哥面前了餡。
“殿下快出去吧,被人看到了不好!”這驛站中不人呢。
私下關系歸私下關系,可進子房間就不同了。
“景王之前沒進過你房間,怎麼本王就進不得!”趙恒臉一沉,語氣也冷了下來。
陸瑤不想惹他不快,也不想多生是非,畢竟京中關于和趙穆的流言,確實不,解釋不清。
“景王殿下他是我表哥,自然不同的!”
“表哥?”趙恒靠近陸瑤,抬起的下:“表哥又怎樣,有我們的關系親嗎?”
陸瑤不懂他的話,什麼意思?
趙穆的外祖母是的姑祖母,單論緣,趙穆是正經表哥這點是沒錯的。
趙恒的手指又移到瓣上,看著發愣的陸瑤低聲道:“我說的親是親親的親,怎麼,他親過你?”
趙恒說最后那句時聲音測測的,陸瑤覺得,此刻要是敢點頭,他說不定會掐死他。
陸瑤慌忙搖頭,之前雖對趙穆有好,但兩人確無逾矩。
說起來,私下相,趙穆可比他君子多了。
趙恒滿意的笑笑:“那不就是了,我們關系更親,本王自然可以進你房間,不過,以后只準本王進,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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