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湖面上有死人!”
“快,快救人!媽呀,那邊,那邊還有一個!”
穆九曦只覺得自己的不斷地被人拖拽著……
“穆大小姐居然跟溫醫私通?”
“是啊,被發現后兩人一起投湖殉,就算救回來了,只怕也要浸豬籠!”
“快去把籠子拿來,不要臉的人!”
“噓,攝政王的臉都黑了。”
“能不黑嗎?皇上剛賜婚,穆九曦就做出這種事。”
“穆九曦是不是傻啊,不要攝政王,卻喜歡一個小醫?”
穆九曦整個人都在不斷地被倒騰著,耳朵邊不時傳來各種聲音,讓缺氧的腦袋微微了下,驟然睜開了雙眼。
目所及是昏暗燈和一片草地,四周還站滿了人。
上穿著漉漉又臟兮兮的長,手腳被人捆綁住,像蝦子似的弓在草地上,不遠還有一男尸。
角慢慢地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堂堂世界第一雇傭兵團的暗夜王,只有捆綁別人,還有被人捆綁的時候?
那是因為穿越了,穿越到了高云國的穆家大小姐穆九曦上了。
“攝政王,求你放過大小姐吧,大小姐和溫醫是冤枉的。”一個小丫頭在邊跪地磕頭哭泣著。
穆九曦立刻抬眸,定睛一看。
前方三米站在了一個男人,強大的氣勢,讓人忽視都難。
他就是高云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墨樽。
他的俊臉五深刻,宛如心雕琢出來一般。
俊的鼻梁,薄細的雙,一雙攝人的黑眸里蓄滿寒星。
一頭墨發直垂到腰,頭頂紫金玉冠,穿金線蟒袍,腰間盤龍玉帶,材健碩充滿男人味。
只是此刻這位攝政王一張臉漆黑如墨,眼中浮冰千尺。
“咳咳咳。”穆九曦咳嗽起來。
“攝政王,穆九曦不知廉恥,理應浸豬籠,來人,把籠子拿上來。”一個人尖銳的聲音響起。
穆九曦看過去,是一鵝黃宮,頭上珠衩環繞的丞相府二小姐白婉。
還沒緩過氣來,就被侍衛拖起來,往一個籠子里塞,而看向攝政王的時候,只見他黑眸里是一片森殘忍。
“穆九曦,你個賤人,為何要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你讓爹怎麼辦!你讓穆府怎麼辦?”另一名子氣得大起來。
穆九曦看到是原主的二妹穆珍珠。
“不要,住手,大小姐,你說話啊,你和溫醫沒有私!”丫鬟鹿兒撲上來就拉住籠子,哭得是撕心裂肺。
“滾開!賤婢!”一只腳過來直接把鹿兒踢得慘一聲滾了開去。
穆九曦目看向那個高高在上、默不作聲看著這一幕的男人。
“攝政王,你是傻子嗎?”
穆九曦開口了,只是一句話讓全場都倒吸了一口氣。
“穆九曦,你敢辱罵攝政王?”白婉又吆喝起來,“快,還不把這個賤人扔進湖里去!”
“慢著!”穆九曦自己喊停。
手腳微微了幾下,心里冷笑,這種捆綁對本無效。
不過也不急著逃,這畢竟不是原來的,還沒有適應。
何況,這種罪名,就算不是原主,也不想背。
“穆九曦,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你的晴夫已經死了,你還不一起殉?就不怕他在地下寂寞嗎?”白婉又譏笑起來。
四周一片譏笑和謾罵聲。
“你怎麼知道他是我晴夫?你親眼看到我和他在一起了?”穆九曦的話讓大家驚起來。
“無恥下賤,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穆九曦卻目冷冷地看向墨樽道:“攝政王,你我有婚約,你是覺得我眼睛瞎了嗎?看不上高云國第一男子的你,卻看上一個平平無奇的醫?”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很多人還看向了墨樽。
墨樽走前一步,冷冰的黑眸盯著穆九曦,角扯出一抹邪肆的譏笑道:“穆大小姐,你什麼時候會說本王好話了?”
“攝政王,雖然你不可一世、五行缺德,但比起溫醫還是要優秀一點,本小姐就算要人,也得一個比你好的吧?”穆九曦說話間,自己就啞然失笑了。
這場面怎麼看怎麼詭異。
墨樽的俊臉微微扭曲了一下,雙眸瞇起,危險地看著穆九曦。
“本王不可一世?五行缺德?”
“不是嗎?若不是,就給我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穆九曦盯著墨樽的雙眼,里面有著一挑釁。
“攝政王,穆九曦從小囂張跋扈,紈绔無禮,還常常進勾欄院找男人,你可別被胡言語騙了。”穆珍珠跳起來說道。
穆珍珠的話引起大家共鳴一樣,大家都紛紛點頭。
“前幾天,我還看到穆九曦在調戲六王爺。明明是和攝政王有婚約的人,還到招蜂引蝶,就該浸豬籠。”
“對,浸豬籠!浸豬籠!”大家全部都吆喝起來。
墨樽的臉沉如潭,眸子里溢上暗紅之。
“墨樽,你不會是不想和我親,所以也想殺了我吧?我可以證明我是清白的!”穆九曦大聲說道。
“對,小姐是清白的!是被人陷害的!”鹿兒立刻也大起來。
“賤婢,給我打死!”白婉和穆珍珠立刻讓奴婢們對著鹿兒拳打腳踢。
“夠了!”穆九曦怒吼一聲,盯著墨樽冷聲道,“你到底聽不聽!”
墨樽看著穆九曦眉如冰霜的樣子,居然覺得有殺氣撲面而來。
“住手!”墨樽立喝一聲。
一幫人這才停手,白婉又委屈道:“攝政王,穆九曦和溫醫要是沒有,又如何會一起投湖殉呢,你不要給騙了。”
墨樽突然扭頭看向白婉,聲音如冰山一般道:“你是在教本王做事?”
“不,不,婉兒不敢。”白婉被嚇得立刻跪地。
墨樽冰冷的目,掃了一圈,一幫人就立刻跪滿一地。
“白婉,你是看到我和溫醫一起投湖殉的嗎?”穆九曦道。
白婉一愣,立刻道:“不是,是其他人看到的。”
“是誰看到的,你讓他站出來!”穆九曦冷笑一聲,“攝政王,這個看到的人就是陷害我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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