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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歡冷冷的甩開了白清瑤的手,
“你不必在這里求我,我也不會幫你回去的。要麼你現在回亳州去,要麼就待在京城里面,總之,和王府沒有關系。”
看到沈意歡毅然離開的背影,白清瑤眼眶猩紅無比。
此時的恨意猶如滔滔江水,將白清瑤掩蓋。
今日落到這樣的地步,毫不覺得是自己的錯,要怪只怪沈意歡不愿意幫!
沈意歡坐上馬車,鶴羽在旁邊隨行。
天有些晚了,自然得派人跟著才行。
松清看到沈意歡臉不好,關切的問道。
“郡主,是不是白清瑤說的這麼難聽的話?你別往心里去,那個人就是這樣,總是顛倒黑白是非,好在這次咱們沒有中了的全套,王爺也相信咱們,否則的話,這次又要吃虧了。”
沈意歡嘆了一口氣,其實現在心里面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皇叔就這樣把白清瑤趕出來了,若是皇上知道了,該如何是好?
皇上到時候會不會還要找借口,把白清瑤安在皇叔的邊?
經歷過重生,沈意歡十分清楚,只要前世發生過的事,這一世都避免不了。
沒做的,只是盡量的去扭轉每一件事的結局。
但有時候防不勝防,還是很容易重蹈覆轍。
如果白清瑤真的跟著皇叔去剿匪,到時候會不會心生怨恨?
算了,到時皇叔總是會提防住的!
也不必這般杞人憂天。
前世若非是皇叔的肋,就憑戰千寒和魏若霜等人,本就不是皇叔的對手。
若不是從中作梗,坐上皇位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皇叔了。
這一世,若不再是痛皇叔的那肋,皇叔應該就會無堅不摧了吧。
沈意歡的思緒飄了很遠,一直到馬車停下來。
還以為到了,剛掀開簾子,就看到前面有一輛十分奢侈的馬車,穩穩的經過。
這輛馬車是從皇宮的方向出來的?
天已晚,京城里面很有人會這般走的。
難不是皇上?
看這個方向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蕭王府了!
他們此時避讓前面的馬車,等他們經過,鶴羽這才揮手,示意車夫繼續趕路。
皇上坐在馬車里,皺著眉頭,
“怎麼走了這麼久,街上還是空空的?也沒有國師口中說的那個人。”
皇上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跟隨的太監說,“皇上,奴才瞧見方才倒是過去了一輛馬車,不過跟著的是個公子。”
皇上擺了擺手,“國師已經告訴朕了,說那位九鸞紫薇星是位子。”
正說著,太監突然手指了一下前面。
“皇上,奴才好像看到蕭王府門口的那條街上,坐著一個子?”
聽到太監激的話,皇上連忙將馬車簾子掀開。
果不其然,看到一個狼狽纖瘦的影,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
果真是個子!
難道就是九鸞紫薇星?
皇上立刻讓馬車停了下來,在太監的攙扶下,他大步走向了王府門外的子面前。
“你是何人?”
突然的問話讓白清瑤嚇了一跳,驚恐的轉頭,就看到了面前的皇上。
白清瑤眼底閃過一錯愕,反應過來后,趕跪了下來,
“民白清瑤,見過皇上。”
看到竟然是白清瑤的時候,皇上也愣住了,他看了一眼蕭王府,又看了一眼白清瑤,
“你這是被王府的人趕出來了?”
白清瑤愧難當,只能點頭。
皇上擰著眉頭問,“你先告訴朕,你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白清瑤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問的人是皇上,即便再疑,也得老老實實的說,
“民是年月時所生。”
皇上一聽,頓時大喜過,國師當真沒有騙他。
這個白清瑤,竟然就是九鸞紫薇星?.
是能幫他穩住皇位的人。
皇上連忙彎腰,把白清瑤扶了起來,起初還有些不適應,畏懼的低著頭。
“既然你被蕭王府趕出來了,那正好,朕帶你回皇宮,如何?”
白清瑤呆住了,詫異的看著皇上,可能是嚇傻了,一時間竟然不知作何反應。
; 皇上也沒多說什麼,帶著白清瑤上了馬車。
白清瑤就這樣渾渾噩噩的跟著皇上離開王府了。
-
沈意歡到了邕王府,邕王妃知道沈意歡來了,趕迎了上來,
“意歡,你可算來了,元珈那個丫頭也不知怎麼了,這兩天鬧的不樣子,就連國子監都不打算去了,我實在勸不,想著你們關系好,也聽你的,這才讓蕭王爺代為轉告,請你過來的。”
說著,邕王妃還覺得很不好意思,
“實在是麻煩你了,這麼晚了還讓你來。”
聽到邕王妃的話,沈意歡笑了下,
“無妨,我去勸勸。”
到了裴元珈的門外,沈意歡抬手敲了敲門,還沒等開口,裴元珈憤怒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我說了我不吃,我不吃,你們煩不煩?都出去!”
邕王妃無奈嘆氣。
沈意歡溫聲說,“是我,元珈,我能進來嗎?”
里面愣了好一會。
邕王妃覺得有效果了,心里欣喜,連忙讓下人把飯菜遞給了沈意歡,
“意歡,拜托你了。”
門被打開了,裴元珈看到沈意歡時,臉上閃過一不自然,也沒多說什麼,側讓進來了。
邕王妃看到沈意歡進去,還想跟裴元珈說兩句,房門就被毫不留的關上了。
沈意歡把放菜放在桌子上,
“這是怎麼了?怎麼還鬧起絕食了?”
裴元珈坐了下來,目直視沈意歡,也沒了往日的熱。
“如果我告訴你,我要嫁給陸北崢了,你會不高興嗎?”
沈意歡一頓,這麼大的事還不知道呢。
不過,也是很欣喜的,
“我怎會不高興。我一直都知道你對北崢的心意,我當然是替你高興。”
裴元珈面略微容,
“那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只有你和陸北崢兩個人知道的事?”
沈意歡沒反應過來,也沒想到那是和陸北崢去皇宮的事,于是很自然的搖頭,
“沒有啊,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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