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一客棧之中。
“白大人,影子得到消息,有人看見一男一進了霹城,形貌與韓秋生還有三公主很像。”甲一向白宇稟報,“現在兩人正在回春堂求醫。”
“快帶我去。”白宇說著便沖出了客棧。
回春堂后堂之中,韓秋生手持彎月刀架在一名老大夫的脖子上,強道:“你若治不好這位姑娘,我就殺了你陪葬。”
老大夫哭喪著臉,說道:“姑娘得的是瘟疫,老朽之前也在疫區呆過,實在是治不好這病啊。”
“之前有個小姑娘得了瘟疫十天只是臉上起了水泡并沒有這麼嚴重,為何染瘟疫才兩天就高燒不退?”韓秋生喝問。
“瘟疫據人的質不同發的時限也不同,這位姑娘的瘟疫發的時限短。”老大夫解釋道:“按照這個速度只怕熬不過五天。”
“那你還不快開藥!”韓秋生手上用力,老大夫承不住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口中不斷著好漢饒命。
“你別在難為大夫了。”拓跋云熙臉上還有頭上蒙著黑布,整個人已被高燒折磨的不人形,“若我命絕于此,也是天意難違,我只想你答應我不要用我的尸去害人。”
“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韓秋生放下刀將拓跋云熙擁在懷里,“要死也應該是我死,不該是公主你,你若死了,我也不會茍活于世。”
就在這時,閉的窗戶突然被一陣風吹開,一道白影若鬼魅一般隨風而,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正是白宇。
“小白。”拓跋云熙看見白宇,不由一陣驚喜,向著白宇出了手。
韓秋生卻一把將拓跋云熙抱起試圖逃跑,白宇形若鬼魅一般轉眼便擋在了他的前。
“外面我已布下天羅地網,你一個人或許還能殺出去,帶著三公主絕對走不了。”白宇背著雙手冷冷地看著韓秋生。
韓秋生懷中的拓跋云熙開口小聲道:“他是影王白宇,是夜亦痕的心腹,你若落到他們的手上必定生不如死,放下我,獨自逃吧。”
“三公主,就算是死,我也不會丟下你的。”韓秋生語氣堅決地說道。
拓跋云熙卻笑了,“你以為帶著我就是對我好嗎?你以為我的父王是真心疼我的嗎?我不過就是父王的一顆棋子而已,而現在的我不過是一顆廢棋而已,就算和你回去也是等死。而這里我還有真心對待我的姐姐,有在,我還有活下來的希。”
韓秋生抱著拓跋云熙的手了,他看著白宇道:“公主染上了瘟疫,你們能救得了嗎?”
白宇皺了皺眉,道:“皇上派的太醫就在趕來的路上,公主會沒事的。”
“如此,便好。”韓秋生將拓跋云熙輕輕放了下來,“公主,這次是我害了你,若有機會我一定再來向你請罪。”
說完,他便以極快的速度沖出了窗戶,白宇想去追卻聽見拓跋云熙在后他,“小白,放他走吧。”
白宇停下了腳步,趕來到拓跋云熙的邊,道:“外面都是影子中的高手,只怕我不去他也跑不了。”
“那便是他的命數了。”拓跋云熙嘆息了一聲,再也支撐不住暈倒在了白宇的懷中。
“公主,你還好吧。”白宇急道,他掀開拓跋云熙臉上的黑布,只見原本俏麗的臉上長滿了水泡,讓人不忍直視。白宇心頭一陣刺痛,立刻抱著拓跋云熙向影子落腳點趕去。
“三公主,你堅持住,皇上還有宋姑娘就快到了。”白宇不住地在拓跋云熙的耳邊呼喚著。
在當天夜的時候,夜亦痕等人的馬車便進了霹城。
“星辰,朕有件事要告訴你,你聽后不要激。”馬車中夜亦痕對宋星辰說道。
“什麼事?”宋星辰疑道。
“三公主此刻就在霹城中,但是染上了瘟疫。”
“什麼?”宋星辰不由提高了聲音,“不是在溫城嗎?”
“被人挾持,朕怕你擔心沒讓無告訴你。”夜亦痕道:“下午收到白宇消息說找到了三公主,但是染上了瘟疫,還是急癥。”
宋星辰來不及對夜亦痕發火,急道:“那我們趕快去救啊!”
“正在去的路上。”夜亦痕掀開馬車簾對趕車的人道:“再快一些。”
馬車在城中飛速行駛,不出片刻便到了一院落前。
院子中的一寢房,拓跋云熙全都長滿了水泡,高燒使得這些水泡個個發紅破裂,形狀慘不忍賭。
因為怕傳染,寢房只有白宇一人在照顧。
“小白,你出去,不要被我傳染了。”拓跋云熙道。
“公主,你要堅持住,皇上和宋姑娘很快就要到了。”白宇一邊替拓跋云熙臉上的膿水一邊鼓勵道。
宋星辰跳下馬車跑進了院子里,向著院中的下人問道:“三公主在哪里?”
寢房中的兩個人聽見了宋星辰的聲音,白宇連忙將房屋門打開,對宋星辰道:“姑娘,三公主在這里。”
宋星辰立刻向著寢房走去,后的夜亦痕也立馬跟了上去,無想要阻止卻被夜亦痕揮退,“讓佘太醫一人進來,你們都留在外面。”
“臣遵旨。”無不敢違令便和無歡二人在外面守候。
“云熙,不要怕,姐姐來了。”宋星辰進去對著床榻之上已然看不出面目的子說道。
“姐姐,你不要過來,我染了瘟疫。”拓跋云熙聲音沙啞地說道:“會傳染給你的。”
“云熙,姐姐一定會治好你的。”宋星辰依舊走到了床榻之前,握著拓跋云熙的手。
“姐姐,我相信你。”拓跋云熙說完這一句話,又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
“佘太醫,你快來看看,云熙怎麼樣了。”宋星辰對剛進門的佘太醫說道。
佘太醫趕上前給拓跋云熙把脈,然后對夜亦痕還有宋星辰說道:“三公主的瘟疫是急癥,不過好在染病時間不長,還可救治。”
佘太醫立刻開了一張方子,夜亦痕派人準備藥材,然后佘太醫又給拓跋云熙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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