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里。”宋星辰反應過來,問道:“你來這里做什麼?”
“我來當然是為了殺掉夜亦痕那個狗皇帝。”宋軒道:“姐姐,你且在這里等著,待我殺掉狗皇帝再來帶你走。”
宋軒轉要走,宋星辰趕拉住了他,道:“你殺不了他的,他的邊有暗衛,你去只會是自投羅網。”
“姐姐放心。”宋軒滿懷信心地說道:“我在暗,夜亦痕在明,我有把握能殺了他,為了父親,為了我們宋家,我也一定 要殺了他。”
“你不能殺夜亦痕。”宋星辰繼續道:“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樣,父親并不是夜亦痕殺的,而是宋未雪,是下毒毒死了父親。想要報仇的話,也應該殺宋未雪而不是夜亦痕。”
宋軒看著宋星辰,滿眼的失神,道:“姐姐,我知道你和夜亦痕從小青梅竹馬,深厚,即便你嫁給了夜則熙其實心里還一直想著夜亦痕,但是夜亦痕是我們的殺父仇人,你怎麼能幫他開。”
“不是的。”宋星辰解釋道:“宋軒,你聽我說……”
“姐姐,你不必說了。”宋軒打斷了宋星辰的話,道:“我看你現在的樣子便知道夜亦痕對你不壞,你不想報仇我不會你,但是請你不要妨礙我報仇。否則,你就不再是我的姐姐。宋未雪還有夜亦痕,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宋軒說完便甩開宋星辰的手,整個人化一道虛影,消失在了窗口。
“宋軒……”宋星辰的呼喚聲也跟著宋軒的影飄出了窗外,但是卻沒有半點回應。
接下來的時間里,宋星辰再也沒有了睡意,宋軒對夜亦痕的恨意,宋星辰是了解的,他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去殺夜亦痕。
而對于原主來說,這兩個人都是最親最的人,不論這兩個人誰到傷害,都不是原主希看見的。
“不行。”黑暗中,宋星辰自言自語道:“我不能讓宋軒殺了夜亦痕,我得阻止他,這兩個人一個都不能到傷害。”
第二日一早,宋星辰便要求見夜亦痕,看管的人從大漢變了一名面無表的丫鬟,但唯一不變的是都拿的話當做耳邊風,不管宋星辰說什麼,只有一句話,“請姑娘等主上召見。”
夜亦痕此次出宮,看似只帶了白宇,佘太醫還有宋星辰,拓跋云熙四個人,其實圍繞在他邊的,隨時都可能有暗衛冒出來,就拿那個大漢和眼前這個面無表的丫鬟來說,宋星辰便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們主上說,不然讓白宇過來,我和他說也行。”宋星辰急道。
“首領和主上沒那麼清閑,請姑娘等主上召見。”丫鬟站在門前向著宋星辰鞠躬道,作很是恭敬,但是語氣冷冰冰的沒有毫恭敬。
“好,那我要見三公主拓跋云熙,總可以吧。”
“三公主也被主上足了。”
“你……”宋星辰墻下想要打人的沖,轉而對那丫鬟勾了勾手指,道:“你附耳過來,我有事要與你說。”
丫鬟沒,宋星辰卻上前一步在了丫鬟的耳邊,在的口中有著一顆小小的藥丸,藥丸之中藏有迷煙,這便是佘太醫為宋星辰配制的迷煙丸。
宋星辰將迷煙丸咬破,隨即向著那丫鬟的口鼻吐出了一道迷煙,丫鬟只覺子發,腦袋發昏,一下子便歪倒在了宋星辰的上。
宋星辰拍了拍靠在自己肩頭的丫鬟的臉,說道:“這才乖,好好睡覺,天天盯著我怪累的吧。”
宋星辰將丫鬟扶到自己的床榻之上,用被子將的臉蒙住,這才走出了屋子。
城主府雖然大,但比起皇宮還是小了很多。
宋星辰很快便到了議事廳的所在,議事廳的外面此刻聚集著七八個錦華服的男子。
這些男子都是做商賈打扮,有的年輕,有的年長,但無一不是神采奕奕,一看就是養尊優的人。
整個北方都在災害之中,街上百姓很多都揭不開鍋了,就連昨日晚餐,城主府也只給宋星辰送來了一碗梗米粥而已,但是議事廳外的這些商賈們在這災荒之年卻依然可以過得逍遙快活,毫不影響。
宋星辰躲在一廊柱的后面,聽著這些人的議論。
“城主這次召集我們來,不知是為了什麼事,各位心里可有數?”一位名李富的中年的商賈,著一個大肚子說道。
“還能有什麼事,讓我們出賑災唄。”旁邊同樣腦滿腸的商人,王坤開口道:“賑災是國家的事,與我們這些草民有什麼關系,你們說是不是?”
“是啊,就是。”
“我們只是一介草民而已,我們哪里有本事賑災。”
其他商人紛紛附和道。
“王老弟,你說的對。”李富拍了拍王坤的肩膀說道:“我們做的都是正經買賣,朝廷也是講法度的,我們不愿意出錢出糧,他們不能搶。否則我們就告上京都,大靠山說了,只要我們不殺人不害命,就什麼都不用怕。”
“對,李大哥你說的對,有大靠山在我們什麼都不怕。”王坤說道:“總之要錢糧沒有,要命有一條。”
“李大哥不知今年的孝敬銀兩能不能降一點,今年畢竟是災年。”王坤拉著李富小聲問道。
“那可不行。”李富把眼一斜,說道:“別人不知,我還能不知道,災年屯糧是最撈銀子的買賣,你我都知道的事,大靠山肯定也是知曉的,這孝敬銀兩不但不能降,還得比往年高。”
“還要比往年高啊。”王坤臉上出不舍的神,“我還想著乘著這次災年的機會大賺一筆的,畢竟災年也不多,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
“你呀,你就不能看的長遠一些。”李富道:“你的兒子不是想在咱們這北邊當個小城主的嗎,只要大靠山一句話,準。”
“到時候,你就是城主的父親,到時候天高皇帝遠,那北邊的小城還不是你們父子的天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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