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若蘭嗤笑一聲:“呀,真不好意思,你說的其他人是我吧?可惜了,在你看來我是其人,可在金老師看來我可不是其他人。我是他的朋友,比起你這個徒弟,我和金燦的關系更要親近幾分。而且,你說那些歌曲是你們都共同創作的,有什麼證據嗎?我看啊,你是嫉妒金老師把這些歌都給我,讓我來演唱,搶了你的風頭,你心中不高興吧。”
周安安不想和苗若蘭胡攪蠻纏,冷笑一聲說:“不管你承不承認都好,我這里有手稿,完全可以證明那些歌曲是我和金燦共同創作的。如果你真的是他朋友,為他好的話,那就把我的話轉告給他。說起來,你作為這些歌曲的演唱者,沒有作者的授權,你去演唱也是違規的。”
苗若蘭笑起來:“你這樣一說還真是嚇人啊,可惜呀我也不是嚇大的,我的這些歌曲都是經過金老師授權,讓我來演唱的。你這個不相干的人,可沒什麼說話的地方。”
說著苗若蘭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周安安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苗若蘭和金燦,他們竟然湊到了一起,他們是什麼時候湊到一起的。
怪不得金燦會將他所做的歌曲給苗若蘭來演唱,原來他們竟然是這樣的份。可就算是這樣,金燦也不應該是私吞的作品呀。
對于苗若蘭的一面之詞,周安安還是有些不相信。相對于苗若蘭而言,周安安更相信金燦的人品。只不過現在一直聯系不上金燦是個大麻煩。
周安安來到了宋一航的辦公室,想讓宋一航幫忙聯系金燦。
周安安把金燦沒有經過的允許,就把他們共同創作的歌曲給別人來演唱這件事,和宋一航說了清楚。
宋一航滿臉帶笑,給周安安到了一杯水:“安安,先喝一口水,消消氣。讓我聯系金燦并不難,可是聯系上金燦之后你想好要怎麼做了嗎?你是要告他剽竊嗎?”
周安安被宋一航問得愣在原地,一直想找金燦,就是希金燦給一個說法,想要聽到金燦的解釋,但不知道如果這件事真的是金燦的授意,應該怎麼辦。
周安安搖了搖頭,雙眼有些迷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我只是想聽金老師的一個解釋。”
宋一航點點頭,抿了抿,對周安安說道:“安安,你看現在的況是這樣。苗若蘭已經和公司簽了約,你們是同一個公司的一人,既然有緣在同一個公司,我希你們能夠互幫互助。苗若蘭也是一個很有前力的歌手,你看的這些新歌推出去之后,銷量并不比你當初的專輯差。這個時候如果出什麼負面的新聞對以后的發展非常不利。”
“聽說你們曾經是很好的朋友,你能不能在這件事上去輕拿輕放?金燦也是你的老師,您說過他是你非常敬重的老師。如果你要和他認真追究的話,也會給他的名譽造損失。難道你想要的是這種結果吧。”
“安安,我看不如,這樣大家都退一步海闊天空。反正這個歌都已經為了苗若蘭的名曲,你就放一馬發大家一馬,別再追究了吧。
周安安對宋一航現在的這種反應有些意外,曾經的星歌曲不是最注重原創的嗎?不是最支持原作者的嗎?怎麼到現在,出現了這種問題,宋一航卻想要和稀泥。
周安安覺得有些心寒,娛樂圈里更新換代非常快,一個新人很快就會取代舊人,看現在的況,自己已經被他們放棄。
他們想要努力捧紅的,不再是了。而且可能因為不愿意接代言接廣告,讓公司無形當中損失了很多錢。公司不希繼續在上投資了。
周安安咬了咬,朝著宋一航點點頭:“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了,那好我就先走了。”
看著周安安的背影,宋一航其實有些心疼,可并不后悔,在周安安上的投資如果收不回來的話不如另投其人。
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商人而已。
知道了宋一航的態度,其實間接的也知道了秦的態度,秦現在不僅是他的經紀人也是苗若蘭的經紀人。
如果苗若蘭能夠賺得更多,秦肯定更愿意幫苗若蘭。
周安安悶悶不樂的一個人回到家中,連房間的燈都沒有開,只想一個人坐一會兒。
正安安抱住腦袋思考的時候,客廳的燈突然被打開了,一個人影出現在客廳里。
周安安欣喜的說:“默寒,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周末呀。”
張默寒暖暖的笑著走過去周安安的頭發:“你忘了我是公司的老總,想什麼時候工作就什麼時候工作。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周安安順勢抱住張默寒的胳膊,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胳膊,似乎終于找到了一種依靠讓他心安。
張默寒的一只手了周安安的頭發,對他道:“我聽小云說了,你寫的歌被金燦拿給了別人去唱,你心里肯定很不高興。”
周安安點點頭不想說話,張默寒繼續安:“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只要你想唱歌,恐怕有很多人樂意為你作曲。現在的作曲家這麼多,你還怕沒有歌唱嗎。”
周安安悶悶的道:“我才不是因為這個生氣呢,我是生氣金老師都沒和我商量一聲,就把歌曲推出去了。我其實就想找到金老師,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我的經紀人和公司的宋總都勸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我忘記這件事,可我不開心。”
張默寒攬住周安安的肩膀,親親的臉頰:“不管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持你,如果你堅持要找金燦,告他剽竊你的作品,我也會支持你的。”
周安安道:“可是我一直找不到金老師沒有辦法和他當面說清楚這件事。”
張默寒點頭,告訴周安安這不過是小事一樁,包在他上。
果然,不過一天,周安安就找到了金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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