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坐在對面,瞧見眼中含淚,心頭升起了一心疼的覺,當他手帕送到眼前,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
葉飄零拿著手帕拭淚,“夫君,我哥哥們不在我邊,以后你可要好好對我。”
晉王一本正經道:“好。”
葉飄零心頭一喜,剛剛還含淚的眼眸瞬間明亮充滿期待,“夫君,這可是你說的啊!”
幾人一行浩浩的走了一天,抵達驛站,葉飄零對著驛站老板道:“要一間上房。”耳畔傳來晉王低沉富有磁的嗓音,“要兩間。”
葉飄零詫異的看向后的晉王:“為何?”
晉王:“已經離開北疆境,天氣回暖。”
言下之意,天氣暖了,他便不和自己同住一個房間!
葉飄零一路雀躍的心瞬間跌嘀咕,委屈的狠狠的瞪了晉王一眼:“我們是夫妻,夫妻不同住一間,別人還以為我是棄婦呢!”小聲的抱怨。
“一派胡言,大庭廣眾之下,你……”晉王嚴厲的訓斥被葉飄零打斷,“我怎麼了?你嫌棄我不好,要和我分開,我還不能抗議兩句?”
“之前剛剛離開北疆的時候你怎麼答應我的?說要好好對我,轉眼就翻臉不認人,想賴賬是嗎?沒門。”把銀子扔給掌柜,氣勢洶洶對晉王道:“你是我的人,就要聽我的。”
晉王不想與在外面爭論,只能默許了。
葉飄零對著掌柜道:“要一間上房,一間普通的房給住。”指著站在后跟個小媳婦似的的燕兒。
不是要做奴隸麼!奴隸不配住上房。
燕兒倒是沒意見,更何況在晉王和王妃有爭執的時候,更是不敢。
葉飄零霸道的決定了,“好菜好酒給我送房里來,要熱水沐浴。”
吩咐完畢,一把拿著晉王的手,叮叮咚咚的上樓,將房門一關,便將晉王壁咚在門板上,個子矮,踮著腳勉強和晉王平視。
晉王被氣勢洶洶盯著,莫名的心虛,“撒手。”他指的是住自己下的手。
葉飄零不但不送,反而湊上去,盯著他淡抿的瓣,“夫君,你為什麼總是對我若若離?總是把我氣得半死?”
晉王頭一次被人這樣摁在墻上問,這個人還是他的王妃,打不能打,罵不能罵,脾氣比他還大!“王妃請自重。”
葉飄零噗嗤一聲氣笑了,若不是太喜歡他,罵人的心都有了,“夫君,你那天晚上把我強行要了的時候怎麼不喊我自重呢?我疼死了,喊你停,你怎麼不停呢?”
晉王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些激烈的人瘋狂的畫面,汗水與濃織,衍變了烈火!燃燒了一夜!
葉飄零繼續說:“你要了我的子,就要對我負責。”
“你是我王妃,還要怎樣?”晉王半晌憋出這幾個字。
“我要你真心待我,我要你我,當然,你現在還沒喜歡我,可以培養,我們先從睡一張床開始培養,你若是不同意,就是始終棄,就是喜歡上陪你喝酒的燕兒了,嫌棄我人老珠黃。”不是每一次都要提起燕兒,而是想起他允許燕兒給他倒酒,便嫉妒的瘋狂。
“你不老。”晉王在心底算了一下自己和王妃的年紀,自己比王妃大了十歲,老的是自己。
葉飄零當然知道自己不老,這個的主人才十六,花季,“那就是沒有燕兒好看,所以你討厭我對不對?”
“你好看。”晉王不假思索的回答,這個天下,除了零兒,沒有人比王妃的值更高。
葉飄零心驟然好轉,早這樣說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真是的,非要自己迫才肯承認自己好看,“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實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然,并沒有松開晉王,而是湊上去,趁他沒主意,在他淡的瓣上啵了一下逃開了。
晉王覺被親的地方滾燙,那的帶給他的覺太強烈,在逃開那一剎那,他甚至想要將撈回來,摁在墻上,吻個痛快,非要瘋狂的品嘗個夠方可罷休。
然,又想到,若是能品嘗夠,那一晚,就應該夠了,可是事實卻是不夠,遠遠不夠……
葉飄零若是知曉晉王的心里活,非得高興的蹦多高,這會兒,還沉浸在吻晉王的喜悅中,坐在太師椅上,盯著靠在門板上仿佛被自己的舉嚇傻了的他笑的眼睛都瞇了,“夫君,你要門口給我充當門神嗎?”
晉王板著臉,走過去坐在葉飄零對面,“以后不許這樣胡來。”
“我怎麼胡來了?”葉飄零托腮無辜的看著他,“我知道了,你是說親你對吧?你是我夫君,親你是我的權利,你不能抗議,我不但要親,還要睡。”霸道的宣布。
“你……不知。”他半晌出這幾個字。
葉飄零和晉王在一起久了,知道他是被自己說的恥了無言以對,才用這幾個字,不但沒聽出什麼不好的來,反而甜的要命。
“夫君我們先說好,等回到都城,你可不許和側妃親近,你也知道,我喜歡吃醋,一旦鬧起來,你沒面子,我也累,所以,以后只需你和我好,知不知道?”家里拿狐貍,打著自己前世妹妹的名分糾纏晉王,必須先打個預防針。
晉王:“……”
燕兒在門外將里面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別人都說晉王是妻管嚴,怕老婆!
但在看來則不然,晉王這分明就是寵王妃啊!
王妃的壞脾氣多半是晉王慣出來的。
葉飄零和晉王滋滋的吃了一頓飯,晉王沐浴的時候,便留到士兵們住的房間,里面有被押送的軍師等人。
士兵們瞧見王妃來了,忙不迭的起行禮。
葉飄零將其余人打發了,坐在一把太師椅上,蹺著二郎,冷厲的盯著他,“軍師呀!你說邵懷楓有可能逃到什麼地方去呢?”
軍師跪在葉飄零腳下,只覺那雙腳線條優,嗅著白玉蘭的鞋面散發著芬芳,他快要醉了,“回稟王妃,罪臣不知啊!”
“你不知?”葉飄零憤怒了,忍了他半天的垂涎,還敢說不知,對他前便是一腳。
軍師被一腳踢翻,前劇痛,但卻滋滋的,原來被人踢是這種覺!
如果在床上,被綁起來,狠狠的欺負……想想就帶勁。
他是一個喜歡玩點游戲的人,而一般子豈敢對他,弱弱的,也沒什麼力氣,玩得不盡興,剛剛這一腳,將軍師抑多年的興致盡數激發出來了。
葉飄零察覺到他瞇瞇的眼神,越發的惡心,認為自己實在不該來,起便要離開,哪知軍師跪著攔路,殷勤諂道:“王妃,我并非罪臣啊!這一戰若不是我給您們做應,您們哪能贏得這麼輕松,邵懷楓更不會輕易出兵。”
葉飄零冷笑:“這麼說你還是功臣了?”
軍師不要臉的點頭:“王妃明鑒,我發現邵懷楓通敵,便一直暗中觀察,等待時機將其出掉,您想一下,那晚若不是我配合您,邵懷楓會狗急跳墻嗎?”
葉飄零被氣笑了,一腳將其踹開,“你的這張兩面三刀的臉,真令我惡心。”
對于這種小人,不屑用刑審問什麼,把他給大理寺,那些人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軍師見葉飄零要走,一路爬行追上去,在門口眼看就要到葉飄零的角,忽然,有人凌空一腳落下,踩住了他的手臂,宛若一塊巨石落下,咔嚓一聲,骨頭斷裂了,劇痛之下,慘聲穿破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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