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莞本沒注意到曾嬸,一路跑遠了,才想起來掏出手機給韓雪慈打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就崩潰的哭起來。
“雪慈小姐,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
韓雪慈看見來電的時候就特意拿了杯子去茶水間,聽見這句話,當下就皺起眉斥道:“慌什麼,好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莞本冷靜不下來,抱著手機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眼,“我把小爺燙傷了,看著特別嚴重……”
“你說什麼!”韓雪慈大驚,手里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騰地一下站起來,在原地走了幾步,眉頭漸漸松開,臉上的表卻變得更加冷。
“你現在在哪里?”
李莞這時候已經徹底了,趕把自己的地址報了出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現在白先生絕對不會放過我,你不能放著我不管,我也是聽了你的指揮才會誤傷了小爺的,雪慈小姐,你要救我!”
韓雪慈道:“我會去找你的,你呆在原地別。”
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避開人直接走出公司,一邊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我把地址發給你,我現在正在往那邊趕,你帶著人立刻過去把人解決了,要快!”
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保證的話語,韓雪慈冷著臉收起手機,直接攔了一輛車就往李莞發給的地址趕去。
只是等在原地的李莞卻想不到,等來的絕不會是什麼生機,而是死神!
另一邊曾嬸看著李莞的背影搖頭,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走到林芷苒家門前,隨口就問起門口的保鏢:“剛才李莞出去了?”
保鏢應是,然后道:“也是剛走,不過里面那位又在鬧了,剛才一直在砸門,我沒管。”
曾嬸心里一跳,有種不好的預。
知道的林芷苒絕對不是那種胡鬧的人,即便被白天襲限制了自由,也hi很冷靜的理面前的事,怎麼可能會砸門?
又想起剛才看見李莞驚慌的樣子,曾嬸臉都變了。
“快開門,里面可能出事了!”
里面確實出事了。
李莞設計的那一下,白無痕被燙傷一大片,小孩子也,林芷苒急哭了,顧不得自己也被燙傷了,跑到門口就想人,結果敲了半天門也沒反應,加上的手機也被白天襲帶走,這會兒本聯系不上別人,門口的保鏢也沒反應,林芷苒頓時滿心絕。
跑回去把醫藥箱拿到白無痕邊,一邊哭一邊給他上藥:“無痕乖,我現在就給你上藥,你忍一忍,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白無痕已經疼的掉眼淚了,他想忍住不哭,但是上燙傷的那一塊太疼了,他本忍不住,一直在掉眼淚。
曾嬸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白無痕躺在地上,兩個人都在哭,頓時嚇了一跳,心里不祥的預真,滿心擔憂的跑過去,直接把手里提著的袋子扔了。
“怎麼回事,那里傷……天啊!怎麼這麼嚴重!”
曾嬸話說到一半就看見白無痕上燙傷的地方了,滿滿一大片水泡,心疼得不行,趕對著后面的保鏢喊道:“快去把車開過來,必須送小爺去醫院!”
那個保鏢也知道出大事了,趕大步往下跑,這邊曾嬸也看見了林芷苒手上都是水泡,有一些還破了,眼中滿是不忍。
“你把藥給我,我來給小爺,你也不要了。”
林芷苒也發現自己的手再抖,趕把藥給曾嬸,自己也不敢再去抱白無痕,就跪在一邊安他,盡力轉移他的注意力。
曾嬸給白無痕抹上藥,一邊注意著門外,聽見有車的聲音,趕放下藥水,小心的把白無痕抱起來。
“你快跟上,小爺必須去醫院。”
林芷苒掉眼淚跟在曾嬸后面,幾個人把白無痕抱上車,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趕。
再說這邊韓雪慈出去一趟回來,很小心的避開了人群,回去了自己的位置上就翻出來一本報表,很認真的看起來,仿佛從來沒有出去過一樣。
旁邊的同事卻記住走了好長時間,就笑著問:“雪慈啊,你這是去哪里了,這麼久不回來。”
韓雪慈若無其事的笑:“當然是去白大哥那里了,我還能去哪里,別的部門也不認識呀。”
同事頓時滿心羨慕,“你跟總裁關系真好,有總裁給你當靠山,在這里做什麼都可以了。”
“對呀對呀,雪慈你真有福氣。”一邊同一個部門的人也跟著說,都很羨慕韓雪慈。
他們部門的人都知道韓雪慈跟他們公司總裁關系匪淺,對韓雪慈那都是羨慕的很,平時跟的關系也都很好,只是到底是不是真心就不一定了。
韓雪慈聽著眾人的話,一直保持著微笑,這會兒一個人去季度報表回來,聽見他們說話就道:“我剛才看見總裁才回去自己辦公室,雪慈你可真有本事,居然能把總裁從辦公室里拉出來。”
他們公司的人可都知道自家總裁是個工作狂,除了開會,很在工作時間離開辦公室的。
韓雪慈頓時心中一跳,坐不住了。
“我想起來還有一件事忘了跟白大哥說,我先過去了。”
眾人都笑了,也不再圍著,讓走了。
韓雪慈一路提著心去白天襲頂層的辦公室,進去之后見白天襲一臉平靜的在看工作總結,頓時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白天襲還不知道白無痕被燙傷的事,韓雪慈放松心,出一個討巧的笑容。
“白大哥我了,你能不能請我出去吃飯啊?,”
白天襲抬頭看,“這才幾點,你沒吃早飯?”
“對呀,早上走的急,家里的早餐就吃了幾口。”韓雪慈說,撒起謊來眼都不眨,“我們出去吃吧,我真的了。”
白天襲對有些無奈,卻還是站起來了,“那走吧,你先想好吃什麼,我再給你找地方。”
韓雪慈見他沒帶桌子上的手機,頓時就笑了,趕頓時去拉他的胳膊,“我們先出去……”
話說到一半,被白天襲忘的手機急促的響起來,震的有些劇烈。
韓雪慈臉頓時就變了,目直直的盯著桌子上的手機,就像看著一個恐怖炸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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