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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并沒有就此收手,而是跟司墨寒配合,找出特朗姆的軍營據點,一次次攻擊示威。
“就應該讓他們知道惹怒我們的下場!”
另一邊,山。
炮火連天。
“爸媽,怎麼辦?對方的攻擊力度一點都沒有減弱,分明是想致我們于死地。”
景婳捂著耳朵,但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跟著炮火聲抖。
薄慕深環住景婳的肩膀:“別怕,有我在,我們不會有事的。”
景城看著接連而來的炮火,死死咬牙,怒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暗算我!定讓他碎骨!”
商玲躲在景城懷里,“老公,咱們還是想想該怎麼吧。”
這次實在是太過于兇險。
“已經派人來找我們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景婳剛說完這句話,一道紅便沖著砸了過來,瞳眸驟然——
一時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當以為自己會被聯排子彈擊中貫穿時,一力量護住了。
薄慕深痛苦的悶哼聲傳來。
滾燙的落到景婳手上。
緩緩把手到眼前,看清楚了那是一抹暗紅的鮮。
“薄慕深!你!你傷了!”
景婳驚慌失措的抱著虛弱的薄慕深,嗓音抖。
薄慕深整個背部已經完全被燒傷,但他不想讓景婳擔心,便扯一抹微笑,額角青筋暴起:“沒關系,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只要婳婳沒事就好。
“你還說沒事!”淚水順著景婳的臉頰落下來。
薄慕深不想讓哭,但的疼痛太過劇烈。
他的神志開始模糊,景婳的臉也逐漸被黑暗吞沒。
“薄慕深你醒醒!你醒醒啊!”
……
軍營。
慕拿著對講機,看著對面炮火連天,冷靜從容。
對方節節敗退,火力被他們制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爸媽跟婳婳他們。
慕他們倆來到了定位著的山。
此時山外已經破敗不堪,被釘不子彈,景城一家人蜷待在山。
“婳婳!爸,媽!你們沒事吧?”慕上前,擔憂道。
慕擔心的撲倒他們面前,檢查他們有沒有傷。
“沒有,我們都沒有傷,放心吧,。”
商玲抓住慕的手腕,眼神慈。
景城點頭:“,今天多虧有你和你老公來救我們,否則我們真的要進險境了!”
景婳紅著眼眶,一把抱住了慕,泣道:“,薄慕深傷了……你可不可以幫我救救他!”
慕這才發現了不遠側躺著的模糊的人。
是薄慕深。
此時他后背已經被釘了一排子彈,傷口正在汩汩的流冒著漿。
慕拍著景婳的背,安:“婳婳,你別急,我會盡全力的。”
接著,司夜派人將薄慕深抬到擔架上,大家坐上慕他們的直升飛機。
一旁的司夜開口道:“這場襲擊到底是怎麼回事?”
景城嘆口氣,“我們這次只是私人行程,我誰也沒有告訴…除了景家的人。”
“景家人?!”
不等慕細思,對方便發出了更加猛烈的攻擊,炮火來襲,整間房子都劇烈的抖了兩下。
拖下去對自己毫無益,必須速戰速決。
慌中慕回頭,看見景婳抱著薄慕深殘破的哭得紅了眼眶。
“墨寒已經把對方的基本況清,我們要想把他們擊殺輕而易舉。”
慕沉著冷靜的跟景城商量接下來的戰略對策。
景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特朗姆絕不是我們的對手,擊殺他們輕而易舉,但是你要知道,這已經不是私人之間的斗爭,而是上升到國際層面。”
“如果我們沒有拿到特朗姆發進攻的證據和證人,那麼便沒辦法治他的罪。”
慕:“爸,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掩護我,我這就帶人潛對方營地,拿要害,他們親口承認刺殺一事。”
“不行!”司夜擰眉,他盯著慕,“在這個節骨眼上你逞什麼強?給我老實待著,我去。”
是不是忘了肚子里還有個孩子了?
怎麼能做這麼冒險的事?!
“好,我就把跟隨我多年的兵派給你,等你的好消息!”景城開口道。
“那你千萬要小心!”慕握了他的手臂,擔憂道。
“放心,你老公死不了。”男人勾了勾,邪佞的笑了笑。
小關心他的覺真的很不賴。
這種覺令人上癮沉迷。
游戲也越來越好玩了。
慕看著司墨寒的反應覺得有些奇怪。
約有種難以言喻的怪異的覺。
都不清楚這覺是從何而來。
此時容不得細想了,只好點了點頭,“那等你的好消息。”
現在薄慕深了重傷,必須要在第一時間救治薄慕深。
男人薄勾起點弧度,手了糯可的小臉,“等著。”
……
接下來,司夜帶著十幾名暗衛偽裝對方士兵的模樣,順利潛對方陣營。
特朗姆顯然太輕敵了,集中全力猛攻,卻沒有做好防守。
軍營門口守衛薄弱。
司夜甚至不用出手,僅靠暗衛便把那門口的士兵解決掉了。
特朗姆看到司夜闖進軍帳的時候,臉慌張又震驚,立刻舉起槍對準他。
“沒想到景城手底下還有你這號人!竟能悄無聲息的闖進我們的基地!”
槍口猶如黑,深不見底。
司夜薄勾起邪佞的弧度,“景城也配使喚我?”
無非是看著懷著孩子,他不舍得讓遇險,做了他該做的事而已。
“那你是誰派來的?”特朗姆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你沒資格知道。”男人手淡笑一聲,也同樣舉槍。
特朗姆冷笑一聲,“既然你敢闖進來,我就敢讓你沒命回!”
說時遲那時快,他按扳機。
子彈猶如利箭,劃破空氣,直直沖著司夜去。
男人邪肆勾,輕歪腦袋,子彈正巧在他耳邊飛過,竟是半分都沒傷到他。
“你的槍法不過如此。”
司夜冷笑一聲,抬手舉槍朝著對方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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