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秋高,燦烈。
江斂拎著行李箱從機場走出來,拉了一下臉上戴著裝的墨鏡,看來看去終於看見了來接機的景清宜。
兩個弟弟在遊戲生涯中了可以互聞對方臭子的好友,很有幾分惺惺相惜的意思,見面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景清宜都要淚流滿面了:「江,你不在的時候,姜咻都不願意帶我打遊戲!」
江斂:「那是因為我不在的時候你不敢跟一起打遊戲吧,畢竟我不在,就你最菜。」
「……」景清宜說:「不管怎麼樣,你只需要知道我很想你就對了!這次你來京城,呆多久啊?」
江斂憂傷的嘆口氣:「能茍多久是多久吧……唉,你都不知道,我爸最近不知道是什麼病,竟然張羅著給我相親!我可不想英年早婚!」
同為被家裏婚的人群,景清宜很有的道:「誰說不是呢……我跟你將,我上周去相的那位,媽的簡直就是個金剛芭比啊!那!那線條!吊打十個我!」
江斂立刻毫不留的嘲笑:「那不好嗎?以後有人找你茬,還可以讓你老婆保護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景清宜測測的道:「總比你相親遇到兒園前友好吧?!」
江斂:「……」
說起這個,江斂就有點頭痛。
他小時候的確是個多浪子,見到個漂亮小妹妹就想去啃人家臉蛋兒,不過倒是也有個小姑娘讓他收了一陣子的心。
小姑娘白白綿綿,講話也糯糯的,可的不行,為此,江斂破例跟人家「往」了一個學期。
後來小姑娘家裏出了事,全家都離開了極島,這段「」也就無疾而終了。
江斂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再次遇見自己兒園時的朋友,還是在令人尷尬的相親宴上。
就像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昔年裏可萌的小姑娘,長了如今清清冷冷不茍言笑的冰山人。
當時兩人面對面坐著,冰山人看他一眼,嗓音冰冷:「這個年紀還沒結婚,能是什麼好東西?媽,不相了。」
江斂:「……」
江斂當時就有無數個mmp要講,但是他拚命忍住了。
這場相親宴算是不歡而散,江斂實在是不了江責給豬配種似的急切心態,乾脆打包行李來京城投奔自己親姐了。
兩個弟弟互相傷害了后,景清宜問:「你來了之後住哪兒了啊?」
江斂很震驚的:「當然是住我姐那兒啊,你看看你問的都是什麼問題!」
「……」景清宜悲憫的說:「祝你平安?希你不會被你姐夫打死。」
江斂:「……」
江斂忽然有點慫,他咳嗽一聲:「那我住你家?」
景清宜立刻道:「不行!我媽本來就懷疑我跟你有一了!要是你住我家,你就定的兒媳婦了!」
江斂大驚:「我日,你媽媽這麼開放?」
景清宜深沉的點頭:「我看你有點像彎的,所以你離我遠一點,我宇直的。」
江斂:「……」
江斂了一聲:「我就是和我初在一起也不會喜歡你好不好?!」
景清宜一臉「那我就放心了的表」,
江斂:「……」
媽的,損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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