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宗的人三番五次的上門,到最后連楚清倫和楊臨淵都扛不住力,厚著臉皮求見。
唐南兮倒是沒有駁了他們的面子,一行人聚在偌大議事廳里,場面莫名的詭異。
“要見我的時候不是有很多話要說,怎麼,都啞了?”
唐南兮坐在主位上,眼可見的不耐煩。
對大權在握沒什麼興趣,三宗生怕借勢掌權,可只覺得累贅。
當初這些人口口聲聲,是能將天道取而代之的人,如今事已了,風平浪靜,倒是沒人再提這事了。
“聽說.....烏驊死了?”
一個唐南兮沒見過的生面孔小心翼翼的開口,三宗不安寧,高層的迭代更是家常便飯。
“是死了。”唐南兮垂著眸子,語氣散漫。
“那他是怎麼死的,那通道有了什麼樣子,玄宗境之后如何置,還有關于這些事的始末細節,云闕門總要給我們個代。”
那人繼續不知死活的開口,楚清倫和楊臨淵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錯開視線。
“代?”
唐南兮知道這些人今天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是聽到這個詞,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想要什麼代?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要代?”
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如今三宗居然連面子功夫都不想維持了!
“這事確實是云闕門一力解決的,可我三宗也不是沒有出力!”林虛孝語氣倒是和善,可態度格外的咄咄人,“更何況三宗到底是中心島上的大勢力,日后中心島的恢復和建設,也不了三宗!”
“你是哪宗人?”
唐南兮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這種蠢貨,現在可是不多見!
“在下萬宗六長老!”
林虛孝頗為自豪的起抱拳作揖,向眾人介紹自己。
他如今也算是上了大臺面了!
“六長老.......所以你接替的是胡玉肖的位置?”
聽唐南兮忽然提到胡玉肖,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胡六長老前段日子突然失蹤,話說這事兒還是出在你們云闕門的,難不閣下知道什麼幕?”林虛孝迫不及待的追問,他這六長老的位子還沒坐穩,胡玉肖要是現在有了消息,豈不是活生生的壞事!
“胡長老前段日子來我云闕門的死牢劫了一個人,殺了一個人,簡直就是藝高人膽大!”唐南兮笑意的說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話,“怎麼,諸位不知道嗎?你們三宗還真是人才輩出啊!”
“他的個人行為,與三宗何干!”林虛孝一聽這話,頓時撇清了關系,“總之不破不立,三宗折騰過了這幾番,如今也是千瘡百孔,我們今日登門,一來是想問問,這通道到底是如何解決的,二來就是要談談,日后三宗該如何發展!”
林虛孝繼續大言不慚,其他人沉默不語,雖然沒敢接茬,可明顯已經默認了。
明晃晃的過河拆橋。
唐南兮雖然早就猜到了三宗的做派,可烏驊頭七還沒過,這些人就了心思,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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