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勾了勾角,想笑,卻大哭出聲。
月月心疼地將柳言抱進懷中,真的吃太多苦了。
「如果江家你住得不舒服,你也完全可以搬出來住。」月月輕聲提議,「我家你可以住,還可以把你母親接過來。」
「我媽不願意。」柳言很無助地說,「不知道葉幀到底威脅了什麼,就是不肯還俗,不管我怎麼勸,都不同意。」
「我跟你一塊兒去請還俗。」月月握住柳言的手,「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得告訴我,不能再一個人做主,好嗎?」
柳言輕輕點頭,有個人分擔,是件很好的事。
撐累了,是真的很想很想休息了。
安好了柳言,月月再離開辦公室,走去找郝連景。
郝連景和江譽宸剛才打了一架,現在,兩人的臉上都有些掛彩。
「柳言把事都告訴給我聽了。」月月冷聲,恨不得直接將郝連景廢了,「以後,再也不會見你,你也不要再出現在面前。」
聽著月月冷冰冰的語氣,郝連景的眉頭擰住。
再也不見?
怎麼可能呢?
「你代替決定?」郝連景的語氣很深邃,「月月,你憑什麼你認為自己有那個資格?你又憑什麼認為,柳言需要你這個朋友?」
「我跟從來就不是朋友。」月月的目凌厲搜刮,「我當是姐姐。」
「姐姐?」郝連景唏噓,「你倒是會佔便宜,找個柳言這樣的傻瓜當姐姐,為你把所有的事都抗了。」
「我對不起的,我都會還,加倍還。」月月一字一頓,「但你對不起的,你也得加倍還!」
「還!」郝連景皮笑不笑地出聲,「我願意娶。」
「才不會嫁給你這樣的渣男!」月月嚴厲出聲,「郝連景,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再柳言的一汗!」
郝連景的眉頭一,黑眸里迸出萬丈寒冰,直接將月月凍住。
月月只是冷冷地看著郝連景,那目很明確地在告訴他:別做夢了!
郝連景的心忽然一虛,會不會因為月月這一竿子,柳言就真的不再搭理他了?
畢竟,柳言本來就不怎麼願意搭理他。
郝連景上前一步想要扼住月月的脖頸,寒玥突然上前來,以著郝連景想像不到的速度,扼住了他的手腕。
郝連景一驚,這一次的寒玥,果然變得更強了。
「月月說的,想必就是柳言要說的,郝連景,為一個男人,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不覺得可恥嗎?」寒玥冷冰冰地出聲。
郝連景再看向和他站在敵對面的人,他們築城了一堵人牆,不讓他進去找柳言。
心裏會失去柳言的恐慌更多,可他也知道,自己還有柳言的把柄,必須要乖乖地聽他的話。
「但願你們永遠能像今天這樣齊心。」郝連景丟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轉就走。
著郝連景的背影,月月拳頭,讓柳言痛不生的人,一定都會讓他加倍嘗到痛的滋味!
想著,月月的眼裏閃過一抹深邃地冷,直郝連景。
江譽宸看著月月,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找談話的效果會不會適得其反。
但是,他也得試一試。
「月月。」江譽宸輕聲,「我們就聊一分鐘,好嗎?」
「好。」月月冷聲,「你說吧。」
江譽宸看了看費雲楓,有他們在,他怎麼說呢?
費雲楓很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寒玥卻沒,的職責是保護月月,一旦退離一個安全距離,就會造失誤。
江譽宸無奈地嘆息,靠近月月,再小聲問:「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來見過我?我傷,還有我跳樓,你都在夜家待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