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你今天也太漂亮了,以後多打扮打扮,好看。”何明軒趁著湯曼蓉在跟自己領導說話,湊過來跟南枝說悄悄話。
南枝看到他就想起他跟傅寒州吹牛的畫麵,“謝謝。”
“人來齊了,咱們就進去吧。”
說著,一行人往裏走,領了出證後到會場裏頭,已經有不人三三兩兩聚集在一塊,大家互相認識就得花不功夫。
南枝亮眼的外形也很拿得出手,也有不人過來攀談認識。
“這次商會,上頭還是比較看重的,其實主要還是看傅氏的意見。”
傅氏是h市龍頭企業,他們的選擇才是至關要的,尤其是這次跟傅氏好的陸氏、宋家都有參與,他們也各自有實力,反倒是萬盛,很可能就是走個過場。
南枝豎起耳朵聽著,湯曼蓉懷著孕,力有限,在遇到一些以前的大客戶時,南枝還得輕聲在耳邊提醒一句。
湯曼蓉看了一眼,心裏惋惜,這姑娘要是心思都放在這,別去走那些歪門邪道,扶持才舒服,可現在總覺防著自己。
南枝不知道湯曼蓉心裏怎麽想的,就是在盡到自己的工作責任。
“傅總來了。”
“傅總。”
南枝突然回神,朝著門口看去,方才還觥籌錯的場合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盯著口進來的一行人。
傅寒州穿定製的西裝,長玉立,麵對這樣的場麵已經是司空見慣,微微頷首後,目在場上轉了一圈,仿佛並沒有看到南枝一般,朝著最前頭的位置走過去。
後跟著陸星辭一般人,都是跺跺腳能在h市翻雲覆雨的人,自然是眾星捧月的存在。
南枝垂眸,沒有再看他。
也忽略了一旁湯曼蓉若有所思的目。
“傅寒州,很有魅力是麽,我要是再年輕幾歲,如果能跟他有水緣,都不算虧。”
南枝一愣,扭過頭看湯曼蓉,湯曼蓉看著臉上的錯愕表,拍了拍的肩膀,“覺得我說得很奇怪?”
“沒有。”
湯曼蓉看著何明軒他們也走了過來,直接對南枝道:“馬上要開始了,做好準備吧。”
“是,曼蓉姐。”
跟傅寒州不同,像他們這樣的老企業,基本都會安排在中間位置,南枝坐在最角落裏,看著湯曼蓉在前麵應酬,傅寒州隻留個背影給。
有時候恍惚的,覺得就像是大夢一場,在私底下,甚至跟他吵架發脾氣,可到了白天,是常人眼中,本不可能到傅寒州的那一類人。
何明軒坐在邊上,今天能來這場合他還是很開心的,“南枝,我買了兩張音樂會的門票,要不要一起。”
南枝扭頭看著他,“不用了,我對音樂……不了解。”
何明軒沒看出眼底的晦暗,倒是有些失落,“這樣啊,之前我看有響樂團住的時候,你跟那個大提琴手相談甚歡,還以為你喜歡古典音樂。”
南枝有些詫異,“這好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吧。”
何明軒臉紅,意有所指,“是啊,我一直有在關注你嘛。”
南枝有些尷尬。
“你的小寶貝,正在被人呢。”
陸星辭討人厭的音調想起,傅寒州回頭看了眼,就看到了何明軒那傻子跟南枝坐在一塊。
他並沒有當回事,“看不上他。”
陸星辭當然也沒懷疑,都跟過傅寒州了還能跟那個男人,那不是失心瘋麽?
說話間,臺上的主持人已經說完了話,邀請傅寒州上臺。
全場一暗,聚燈打在他的上,為他鍍上了一層。
南枝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隨著他起,高大的影,姿拔,在一眾已經步中年,材走樣的商人裏,他的外形格外突出。
上臺的時候,他的語氣沉穩,聲線磁,尤其是帶著眼鏡,上有一種睿智與鋒芒並存的男魅力。
後已經有人在小聲的竊竊私語,跟著攝影師在旁邊拍。
“好帥啊。”
“我以為報紙上已經夠好看了,本人真的天菜,我當初怎麽沒應聘上傅氏,給他當個小助理都好過在我們公司。”
“傅氏哪是那麽好進去的,能看一眼也是好的,他聲音好聽的我耳朵都麻了。”
“你說什麽樣的的能配得上他,這不得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呀。”
何明軒也在旁邊讚歎,“南枝,你覺得傅總帥麽,說起來他跟你那表哥乍一看,還有點像。”
南枝心裏一咯噔,“像什麽,怎麽可能。”
“也是,你們也不會有集。”何明軒慨。
南枝覺得有點心梗,耳邊一直回著傅寒州的聲音,又不能當聽不到,直到場上響起掌聲,才看到主持人送了傅寒州花,站在一起,當真是郎才貌。
“那是咱們這最火的主播。”何明軒繼續科普。
南枝卻不想聽了。
“哎,等會晚上有晚宴,估計上頭還得開會,你今晚跟誰一起。”
“我跟企劃部分配在一起了。”
除了中小層領導是單獨房間,像他們這樣的小員工基本都是雙人標間。
“那我晚上來找你吧。”
南枝搖搖頭,“我得跟著曼蓉姐,你管自己忙去吧。”
何明軒什麽意思,也知道,就是不想有下文罷了。
聽到拒絕,何明軒也沒氣餒,知道今天肯定也是要忙工作的。
“好,那等你有空的時候。”
南枝剛跟他說完,就覺得有一道視線等著自己,等回過頭時,卻什麽也沒看到。
傅寒州回到位置上,陸星辭準備上臺,空道:“那主持人可跟我要你電話號碼了。”
“你煩不煩?”
“不打算換個口味?”
“你口味多,想要的還不是得不到。”
陸星辭:……
媽的,就不該跟傅寒州這廝說話!
待陸星辭上臺,傅寒州對後麵的趙禹道:“去找南枝的上司,剩下的話你該知道怎麽做。”
趙禹想了想,“明白,傅總放心。”
“嗯。”
趙禹琢磨了一會,很快就拿到了湯曼蓉的聯係方式,並且主加了微信。
正在積極想辦法走門路的湯曼蓉收到趙禹的好友請求時,第一反應不是喜從天降,而是心裏的想法得到了驗證!
南枝果然跟傅寒州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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