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秀王海燕一聽,不幹了。
“你送去?萬一你半路把人放跑了怎麽辦?”
周長冬看著同村那個人,“不然這樣,我跟你們一起去,過去了解一下案子是怎麽樣的。”
周長冬以前是這個村裏最有出息的人,同村的不管誰辦事找到他了,周長冬隻要能幫得上忙的,沒有拒絕過。
眼下這個抓著於微的人,以前就求過周長冬辦事。
他能去鎮上派出所,還是周長冬跟人打了招呼呢。
龍遊淺灘,誰沒有個時運不濟的時候。
這個方便,他願意給周長冬。
“那行,既然這樣,你就把人送過去吧。”
旁邊跟著的人是他的下手,沒說什麽就把手銬打開了。
於微得了自由,一把抓著周長冬的胳膊,躲在了他的後。
王海燕不樂意了,攔著那兩個人。
“我說你們怎麽辦事的,萬一人跑了你們負得起責嗎?”
領頭那個人看著王海燕,目冷淡的說著:
“周長冬一口吐沫一個釘,他說把人送過去,就不會私下把人放跑了!”
說著,就不再理會王海燕了。
周長冬這時候沒有時間跟郭玉秀還有王海燕們扯皮,拉著於微先回家,找來家裏的橫梁自行車後,帶著準備去縣城。
這中間周長冬一句話沒說,還是周長芬滿臉忐忑的問著於微:
“嫂子,們說你殺人了,咋回事啊?”
“現在沒時間給你解釋,長芬,我什麽都沒做過,等我回來再跟你們說。”
周長冬依舊沉著臉,等著於微上了車後,隻聲音冷沉的說著:
“抓好。”
於微幹脆直接手環住了他的腰,覺到周長冬一僵,於微在後麵翻了個白眼。
他也不表態,不說相信,也不說不信,就一直吊著臉,像是欠他二百塊錢似的。
周長冬騎車很快,等著離開村頭很遠之後,周長冬停了車,單支地,微微側頭。
“下去。”
於微哦了一聲,從自行車的後座上跳了下來,周長冬隨後長一揚,下了車,將自行車停在路邊。
他看著站在一旁的於微,目沉沉。
於微之前不覺得這個周長冬能有這樣的迫,現在知道為啥家裏幾個妹妹都怕他了。
這丫的沉臉的時候,簡直跟活閻王似的。
“你看我做什麽?”於微問著他。
“糧票和錢哪兒來的?”周長冬聲音沉冷的問著。
“王海順給的。”於微沒必要撒謊,那糧票是聯廠統一發的,是本地糧票,不是全國通用,跟別的單位不一樣。
“你問他要的?”周長冬的聲音依舊如同剛才一般。
想到王海燕說的,又想到這兩天他們兩個私下的時候,於微的聲音,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但凡是個男人,都難以招架。
是不是在王海順家裏,也是那樣?
“沒啊,他自己給的。”
於微說完,看著周長冬的神,回過味兒來。
周長冬他還不會以為自己跟王海順那啥,然後騙來的吧?
“喂,我說周長冬,你什麽意思?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像那個王海燕說的那樣,為了幾斤破糧票還有幾個臭錢就去舍了自己?”
“沒有。”
“你就有,你明明就有!你的眼神你的你的鼻子你的眼睛你哪兒哪兒都有!”於微氣的一口氣不停頓的罵著周長冬。
於微罵完,口中堵著一口氣實在消不下去,索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本就不相信我,認為我是騙子,我是小,我是誤人子弟,我會教壞你妹妹,所有人都是好人,就我一個惡人,我勾引男人,殺人放火,作犯科......什麽破地方,什麽鬼地方,你當老娘樂意來嘛,我寧願躺著做植人,也不想來這種鬼地方......我想回家,我想我媽......”
於微越說越難,摟著膝蓋,哭的傷心不能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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