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098:白眼狼,人人得而誅之。(一更)
這次常曦準備雷厲風行,並不準備姑息養。
採風神一怔,然後立即記下,自己就是附近的村民,看來要回去叮囑大家莫要在這個時候貪財人收買去犯錯,不然送后誰也撈不出來。
魏南與解明這會兒走了過來,只見魏南沉聲道,「這事還是蹊蹺的,洋商一向不氣候,他們並不團結,突然高調了一把想鬧事,背後肯定有人在搞鬼。」
解明跟著點了點頭,「魏兄說得對,常娘子,還是要多提防一點為好,還是讓武老三挑幾個壯青年跟著出行,莫要著了別人的道。」
常曦其實也有這方面的懷疑,不過一切還是得講證據,那群洋人是求財的,不是來結仇的,所以這方面是不會氣候的,至於幕後策劃之人嘛,千萬要祈禱別被揪出來,不然定會追究到底。
「你們放心,我省得的。」
解明這下沒有什麼好說的,反正常曦一向腦子比他轉得快,而魏南卻是打算要好好地查一查這背後的事,若是能揪出幕後主使,那他與常曦的會更進一步,那日後行事就更方便些。
當然常曦是他嫡親的表妹,自然不會容許外人欺負。
有鬱金香國的貴族商人范西出面調停,那些被挑起火氣的洋人這才熄火,只不過仍舊抱怨聲連連,牢話沒說。
不過范西一句話,貨控制在別人的手中,他們莫可奈何?除非能把人家的技學到手,那就另當別論,不然該易的還是要易,難道真的要空船返航嗎?
這下一眾人無話可說了,北風就要起了,他們也要出海返航了,再不填充貨,這一趟就是白來了,如今再去大宇朝腹地購買布匹,已經來不及了,所以該妥協的還是要妥協,總歸還是有賺頭的。
詹姆斯混在人群里聽到的最多的還是這種言論,知道沒有事會發生,他這才推開人群走了出去,心底卻明白,讓范西這裝模作樣的貴族搶了先,若沒有好,范西是不會趟這渾水的,可惜了,自己沒能第一時間去常曦的面前討個好。
不過他這人一向不吃後悔葯,現今之計,還是得繼續購買布匹,所以只能著鼻子認了這波漲價。
本來心裏還有幾分忐忑的布商們,在看到洋鬼子們一擁而上,沒再討價還價后,這才鬆了一口氣,今年多生產出來的布匹總算能銷出去了。
事件以這種姿態平息,背後的徐家長子氣得鼻子都歪了,「這群洋鬼子真沒用,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心腹也在一旁跟著罵了幾句,明明都給他們把梯子搭好了,他們倒好,卻抓不住這機會,果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大爺,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給……」他做了個殺的手勢。
徐家長子沒有第一時間應下,而是沉了起來,常曦雖是子,但好歹在朝廷那兒掛了個號,若是痛下殺手,最後怕是不好收拾。
「若能借刀殺人,或許還有可為。」
心腹聽到主子這話,當即也起了腦子,為主子分憂是他們做下人的本分。
徐會長此時並不知道自家兒子在自掘墳墓,看到常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夷制夷后,還是出了欣賞的表,「這等魄力一般男子可沒有,常娘子這人非同凡響啊,老夫算是服了了。」
一旁的友人也跟著嘆了兩句,「真是後生可畏啊,我們這些老骨頭日後怕是在商會裏越發沒有話語權。」
「怎麼,你怕了?」
「怕?怕什麼,後浪推前浪而已,人老了就得服輸。」
徐會長並不知道對方這話是真還是假,但他自己確實也有這想法,人老了想得就更多,不爭氣的兒子擔不起重任,那麼就只能另闢蹊徑跟新貴們打好關係,結一份善緣。
這樣的聲音在宜商會裏並不罕見,尤其看到那群抱團的布商們最後還是賺了大錢后,就更明白團結的重要,於是有更強烈的聲音出現,「還是得常娘子領導商會,商會才能更進一步,徐老爺子老了。」
這樣的言論不絕於耳,徐家長子就更憤怒了,覺得常曦那欺人太甚,畢竟當初可是自家老爹力排眾議允以子之商會的,這是忘恩負義。
「白眼狼,人人得而誅之。」
這下他更堅定了自己的殺心,不能留此等禍患在人間。
這樣的聲音自然也傳到常曦的耳中,比起徐家長子的憤怒,倒是平靜得多,但想也更深。
一旁的解明還在笑道,「看來今年倒是可以試試競選這會長的位置,若能為商會會長,那麼在商會中會有不特權,至調資源會更方便得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妻子柏氏一拍後背給止住了,柏氏瞪了眼不通氣的丈夫,他倒是說得起勁,沒看到常娘子反常地一言不發嗎?
解明被妻子這一提醒,方才發現常曦比往日要沉默得多,遂趕補救道,「我那只是隨便說說的,沒有別的意思,常娘子……」
「解八爺無須解釋,我自是知道你是無心的,不過我想得更多的不是商會會長的位置,而是這事本事就著不尋常,你們難道不覺得這更像是捧殺嗎?」
捧殺二字一出現,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確實沒有往這方面想,只以為常曦威增加了,商會裏有人有想法那正常得很。
「怎麼說?」解明追問。
常曦起在辦公室里踱步,「我的資歷太淺,商會裏面資歷比我深的一抓一大把,人家也是家大業大,憑什麼服我?可如今這樣的聲音甚囂塵上,那我就會為眾矢之的,你們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從古至今,這樣的招數屢試不爽。
柏氏立即道,「當然是壞事,我們兩大工坊雖然看起來氣勢兇猛,但底蘊並不深厚,這是我們的傷。」
常曦笑了,到底是大家族出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不行,得制止這樣的聲音繼續傳播下去。」解明立即起道,「我這就安排人往外放出不同的聲音,只要有干擾,這捧殺之計就用不。」
常曦此時停下踱步,轉一臉乾脆地道,「先不急,採風,你立即去宜城最大的酒樓定桌上好的酒席,我要宴請徐會長以及商會元老極別的人。」
「請他們做甚?」一旁的小桃不滿地道。
常曦笑道,「當然大有用。」
知道常曦用意的解明和柏氏這會兒倒是眼睛一亮,這招好。
徐會長收到了常曦的邀請帖,看了好半晌后這才放到一邊,旁邊的大掌柜看到東家表尚好,於是道,「這常氏倒是會做人,東家要不要赴約?」
「人家是晚輩,誠意邀約,若是不給面子,那就該是我這把老骨頭的不是了,你直接答應他們,就說老夫會準時赴約。」
大掌柜忙應下,心想還是東家老巨。
徐家長子剛想進去就聽到老爹這句話,邁進去的步子頓時收回,轉就走了,在他看來常曦這舉是挑釁無疑,心中更恨。
宜城最繁華的酒樓一到晚膳時分就熱鬧非常,徐會長到時,看到好幾個老夥伴也剛好抵達,大家對視一眼,頓時心知肚明,當即一笑就上前拱手問好,然後一同赴約。
徐會長在宜城是有頭有臉的人,不商人都認識他,所以進了酒樓,問好聲不斷,他連連拱手笑著與大家點頭致意,謙遜的樣子擺得頗為到位。
常曦在樓上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嘆姜還是老的辣,這徐會長很會做人拉攏人心。
「這就是本事。」朝後的採風道。
採風其實並不太能理解常曦的話,但這不妨礙記下來,慢慢再回味學習,日後等獨當一面時,更能會到常曦此言之意,心底自然更激常曦的栽培,讓以子的份就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而不是嫁人相夫教子。
此時的常曦看到以徐會長為首的一行人正走過來,於是揚起笑臉忙上前相迎,「徐會長,總算把您老給盼來了,我這心啊總算能放下了。」
「常娘子這話謙遜了,該是老夫叨擾了才是。」徐會長一向給人如沐春風的覺,如今就更甚。
常曦笑容滿面地道,「看您老這話說的,能把您請來,那是我的福份呢。」
這邊常曦與徐會長攀談,解明就自自覺地招呼起其他人往包廂裏面走,此時方管事已然在座,一眾人進來見到他,先是一愣,隨後明白他的份,趕上前問好,畢竟長公主府的人對於他們來說平常是難以夠著的。
場面十分的和諧,常曦除了把方管事這背景深厚的人拉來之外,並沒有請其他外人前來助陣,這份克制落在眾人的眼裏,自然是高看一眼。
席面的菜非常的富,但是酒過三巡之後,常曦起給所有人再敬酒,只見舉著酒杯道,「最近商會裏有很多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相信大家都聽說了吧……」
眾人一愣,徐會長更是詫異地看向常曦,沒想到會主提及此事。
中午十二點至十二點半之間加更一章。
(本章完)
末世殺神唐悠穿到了八歲農女身上,歡天喜地的幻想著過上夢想中的悠然平靜的田園生活。 哪知剛養好身體準備大展身手就被告知要打戰了,只好跟著大部隊躲戰亂。 找到安穩地方美美的把田種下卻又遇到了乾旱,乾旱就算了還有蝗災,凎!挺過了乾旱又遇洪水,洪水過後又碰雪災…… 沒事幸好有系統,不過這系統有點不正經,要讓人誇才能用,為了生活唐悠每天咬牙誇系統。 唐悠不服夸你這個破系統也就算了,憑啥還要誇面前這個男人。 從此唐悠節操一去不復返,帶領家人過上幸福的田園生活! 【團寵】 【1∨1】
二十一世紀醫學博士江晚寧因故身亡,醒來卻發現自己變成了相府癡傻嫡女,還被偽善的後娘妹妹打暈替嫁,就在江晚寧絕望之際,發現自己竟然能靠意念將上輩子所用過的醫藥用品實體化,而她的準丈夫,那位傳說中病入膏肓的王爺似乎並沒有生病……
【糙漢VS嬌娘,公主的裙下臣。】【先婚後愛,雙潔,甜文】 身為大鄴皇朝最尊貴的公主,裴鶴語從出生起,就被養在了富貴錦繡堆裏。 長大後,跟她交往的無一不是王公貴族,勳貴世家。那些小姐公子們,個個出自鍾鳴鼎食之家,寶珠華服。品的是萬金難求的明前龍井,吃的是一騎紅塵的仙進奉,賞的是千年的姚黃。 她以為嫁人後,也應當過著這般生活。 卻不料,賜婚聖旨讓她跟遠在漠北的謝家嫡長子綁在了一起。分明也是勳貴人家的世家子,卻早早於邊境廝殺 ,靠著一身血跡傷痕,搏了軍功,成為叱吒一方的朔方節度使。 蒼茫漠北的風,都是凜冽的,她嫁的人,比這風還要勁兒,又兇又冷。 裴鶴語受不了軍中之人的粗暴蠻橫,隻恨不得婚後過著相敬如賓的夫妻生活,各自分房而居,卻意外跟枕邊人癡纏到了一塊兒。 每每入夜,那個於屍身血海中搏殺都麵不改色的男人,卻意外柔和了眉眼,吻著她的耳垂,低喃道:“殿下,吻我。”
蘭山君孤兒出身,長在淮陵,吃百家飯長大,學得一手殺豬的本事,本是要開一個屠宰場的。誰知老天給她開了一個玩笑。 十六歲那年,她被接回了洛陽的鎮國公府,成了國公府第流落在外的嫡次女。 最初,她以爲這是老天看她殺豬太可憐給的恩待。後來又過了十年,她戰戰兢兢討好家人,汲汲營營嫁人,備受十年白眼,被送去暗不見天日的院子裏關着時,這才恍然發現,從鄉野來京,應當是她殺豬殺多了老天給的懲罰,而不是恩待。 此後又是一年,她被關在小院子裏看不見天日,不知日月更迭,冷菜餿飯度日,受盡苦楚,卻依舊是不甘不願,不敢死去。 唯一能聊慰苦悶的是,在黑暗之中,她摸到了一本書。 窗戶未曾封死,依舊透進了一縷春光。 她慢慢的挪到窗邊,藉着這屢光去看—— 這是一本手札。裏面記下了一個少年六歲到十六歲的感悟。有滿腔熱血,有遠大志向,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把利劍,只等着君王拔它出鞘。 她倒是認得執筆者。是她被送離洛陽那天,也同樣登上斷頭臺的鬱清梧。 所以重回十六歲,她與鬱清梧第一次相見時,便覺得他是一位可悲的紙上摯友。 等她在洛陽裏面艱難的重掌命運,偶然忽視一個個聲音,從春日裏的光曦窺見了他內心的躊躇不前,糾結痛苦卻又無愧於心的大志,毅然決然要走向一條死路時,她心裏突然生出些鬱怒來。 他們的命運何其相似,都不應死在權貴的愚弄之下。 她和他,都該活下來。 —— 遇見蘭山君前,鬱清梧寫札記:先生,天下,百姓。 遇見蘭山君後,鬱清梧寫札記:山君,山君,山君。 #山君倔得很,但沒關係,我會低頭# 他心隨她動,低頭哀求,“山君,我試着剋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