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之前也沒太重視項鏈,如今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發現項鏈做工致,鏈條上面還雕刻著麻麻的符紋。
以前也不懂這些符紋,現在看來頗為震撼,這項鏈絕非凡。
項鏈的吊墜是如同綠寶石一般的澤,從而外散發出一蓬的生命力,不知道是什麼特別的寶石。
連忙將項鏈戴在脖子上,藏在服之中,心中不由高興,簡直是天命所歸,這等寶竟被奪得,薛瑤那小賤人母死得也不冤,為出錢出。
但,與此同時,想到了現在這個薛瑤。雖然確定這薛瑤不是認識的薛瑤,但兩人太過相似,總覺得不安。
沖著屋吼道:“薛皇不必太過憂心,這一切都是那薛瑤的錯,找人理了便干凈了。這小賤人沒出現之前,皇可是順風順水的。”
屋摔打的聲音消停了一會兒,薛聽玉大口大口著氣,心的憤怒難以發泄。
薛聽玉旁的婢依云提醒道:“皇,今日息圣子提醒過,若是這個時候再出手,恐遭他報復。”
薛聽玉閉著眼,手握著花瓶直接攆碎,死死盯著依云,“你是怕我忘記嗎?”
依云連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擔心您的安危。”
“放心,我不會用蠢辦法。”薛聽玉輕輕一笑,聲音如同銀鈴。
薛瑤這時候剛回昊天宗,臨仙劍背在背上,釣著一大坨食,哼著小曲回住。
路上被一道吸引了,夜晚,在遠,有淺淺的瑩綠芒,像螢火蟲。
尋著螢火的方向追過去,發現是一座藥園,藥園里面百花齊放花,螢火靈正圍繞著車舞。
麒麟車上,息正在攆車睡覺,長發垂落于側,如同海藻一般,散落在四周,狹長的雙眸閉著。
怎麼又在睡覺。
薛瑤躡手躡腳走了過去,三只麒麟立即站起來,死死盯著薛瑤,威懾的模樣。
薛瑤想起先前答應息要給他送個禮,正巧此是藥園,各類藥品都齊全,打了個響指,手指上凝聚靈氣點燃了黃的燭燈,開始在藥園之中尋藥。
息況很不樂觀,有毒,而且還是慢毒素,需要長期治療。
薛瑤找了一些藥材,加上自己在百鬼地采摘的藥材,配了配藥方,從空間拿出小鼎爐開始煉藥。
凌霄和白虎在旁邊乖乖呆著,等了好一會兒,薛瑤才煉好了藥。
再次走到了息的邊,幾只麒麟仍然威懾的表盯著薛瑤,生怕薛瑤接近半步。
薛瑤暗罵一聲難搞,臉上卻是燦爛的笑容,“小可們,你們不記得我了嗎?”
它們三只是記得的,息的媳婦兒嘛!可是,息睡著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媳婦兒也不行。
“我有好吃的。”薛瑤拿出了包里面的小塊,三只十分嫌棄地扭過頭,本不吃。
“丹藥?”薛瑤拿出兩粒洗髓丹。
“切~”三只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薛瑤此時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我生氣了哦。”
凌霄提醒幾只麒麟道:“等會兒,讓息收拾你們。”
幾只麒麟略微有些搖,但很快又堅定了自己,對著凌霄吐了口靈氣球。
凌霄跳開避過靈氣球,開始嘰嘰喳喳大罵,三只麒麟反罵,白虎加罵戰,很快息已經被幾只吵醒了。
他緩緩睜開眼,發現薛瑤正站在自己面前,他抬手,兩只手指一道靈氣制止了正發的三只麒麟。
息側眸,眉目染笑,清貴優雅,“小豆丁。”
薛瑤甜甜一笑,跑了過去,“這是我給你煉制的丹藥,你試試看,應該對你毒素有所緩解。”
“毒素麼?”息眼神頗為有趣,小家伙居然說他有毒,之前的煉藥師和治愈師并未說過。
“嗯,是很晦的毒素,表面看對和經脈沒什麼傷害,但是越到修行的后期越是損害基,猶如蛀蟲,千里之堤潰于蟻,聚集到某個時間點會發,你是運氣好遇到了我。”薛瑤怕息不信,解釋了一下,畢竟這種毒修行者幾乎不能察覺。
其實,在開口的剎那,他就信了。他對薛瑤莫名信任。
出手輕輕了薛瑤的腦袋,張開薄,“給我。”
薛瑤順勢送了一粒到息的口中。
丹藥一口息便覺到疼痛,那種疼痛是鉆心的,即便是強大如他,也不由得子往后猛仰,手死死撐著,握了拳頭,靠在座椅之上。
“很疼麼?”薛瑤擔心地從包里面翻出幾粒糖果,手忙腳地剝開,塞到息的里,“吃糖雖然沒什麼用,但覺會好一些。”
咯吱咯吱——
他的手在攆車上抓出一道道的痕跡,指甲中全是木屑。
白虎和凌霄見狀,不由相視一笑。
白虎賤兮兮的道:“看到沒,就你家主子跟我待遇也是一樣的,疼痛版的藥。”
這麼一對比,白虎覺得自己的地位瞬間上升,可與息比肩,甚至還能略勝一籌。
凌霄眼睛彎同樣賤兮兮的弧度,“還是我最得寵,待我修人形,為大妖,呵,我要給薛瑤全世界最大的寵!”
“別想了,你目前還是靠息才這樣的。”白虎潑凌霄冷水,“好好的在他們親的時候做個拉車的,后世還會有你的傳說。”
凌霄,“……”
息聽到白虎的話,瞬間覺腰不酸不疼了口也不脹氣了,轉向薛瑤,認同道:“本座覺得這小白虎說得甚是有理。”
薛瑤角扯了一下,“哪句話有道理?”
息耳尖又瞬間泛起了紅,聲音淺淺地說出兩個字,“親。”
“小白虎,這是賞你的。”息扔出了幾粒丹藥,轉移話題,也掩飾自己的疼痛。
白虎飛躍而起,接住了丹藥,大口大口吃起來。
凌霄羨慕嫉妒恨,眼看著白虎,“白虎,我也要。”
白虎掃了凌霄一眼,笑嘻嘻的,“聲大哥聽聽。”
“大哥。”凌霄也是能屈能。
白虎吐了一顆給凌霄,“記得,以后我是你大哥。”
兩只立即跑到了一邊去消化丹藥。
兩只走了,息傾看向薛瑤,“你給本座吃的是什麼丹藥?”實在是太疼了,幸好只是疼了一陣。
“解毒的。還疼麼?”薛瑤湊過去,見他白皙的額頭有細小的汗水出,微微泛白,長長的睫上有一點點水痕珠子,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周圍的霧氣。
“疼。”息靠在座位上,側眸看著薛瑤,眼中有幾分期待,看小家伙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