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姣帶著陵提著糕點來到了王府,門口的侍衛並不認識,手攔住了,問道:「這位小姐,請問您來王府有何貴幹?」
「這位是晉王的正妻。」陵提了提手上的糕點,笑道:「之前王妃跟貴府的王小姐認識,聊得還不錯,今日特地上門,想來找王小姐嘮一嘮。」
「噢噢。」侍衛連連點頭,剛想例行公務,請他們出示腰牌,陵便率先將懸掛在腰上的腰牌拿了出來,笑道:「我是王爺邊的近衛,我陵,這是我們晉王府的腰牌。」
侍衛見來人真的是王妃,連忙點了點頭,打開了門,笑道:「王妃娘娘此次前來,也不先跟府上的管家說一聲,如若是管家代了我們的話,也不會如此怠慢王妃娘娘,請進。」
「這位小兄弟不必拘禮。」楚姣笑了笑,「本王妃此次前來,也只是為了找王小姐談談心,不必那麼大干戈的,你也不必和你府上的主事人說,本王妃就是悄悄的過來聊聊天。」
「王妃娘娘說的是,小的尚有公務在,不便帶娘娘到院,娘娘進去之後隨便遇到一個婢,喊人帶您一聲就是了。」侍衛點了點頭,說道。
陵點了點頭,「有心了。」
兩人提著食盒一路進來了,王府的院落設計的十分玲瓏有致,將每一角落都合理的利用了起來,楚姣和陵一路走過來只覺得賞心悅目。
這尚且只是在外院,院的裝潢又不知道如何奐了。
兩人一路都沒見到人,只能看到訓練有素的侍衛,侍衛又秉承著認真工作的態度,所以一時之間兩人居然無人搭理。
楚姣忍不住笑,「沒想到這王府教導下人的功夫,倒真是讓我嘆為觀止。」
「畢竟是武館世家。」陵點了點頭,帶著楚姣練的往院的方向走去。
楚姣挑了挑眉,「你怎麼對著王府的路徑如此悉?」
「為王爺培養出來的侍衛,我首先就要將整個京城的地圖給記在腦海中,就更遑論這些院落裏面的佈局了,我閉著眼睛都能走。」
楚姣點了點頭,也是知曉江晉邊的人都是懷絕技的,倒是沒有想到陵平日裏看起來平平無奇,倒是也真的像是個普通侍衛,被他們夫妻二人使喚來使喚去,卻也不曾想過,他的記憶力竟然也如此高超。
陵不知道自己後的這位王妃腦子裏在想些什麼,而是一本正經的在前頭帶路。
快到達院門口了,才見著了幾個侍。
領頭的一個著較為繁雜的嬤嬤見著兩人,皺了皺眉問道:「兩位是從何而來?怎的在那院外頭溜達?」
畢竟是院的侍,陵平日裏在王府上還可,現如今出了外頭,也便不能隨便跟眷講話了。楚姣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上前一步笑道:「嬤嬤,我是晉王的王妃,想來找王小姐談談心。」
「王妃娘娘?」嬤嬤一愣,隨即撇到了陵腰上掛著的腰牌,帶著後的一眾侍行了個禮,畢恭畢敬地說道:「原來是王妃娘娘駕到,有失遠迎,奴婢現如今就去告知小姐,娘娘可隨奴婢到這邊來。」
說完便上前扶住了楚姣,又對後打算跟上來的陵說道:「院眷重多,這位侍衛不適宜再往前走了。奴婢知道這位侍衛是王爺派來保護王妃娘娘的,但是努力保證定會讓王妃娘娘不傷分毫的出來。」
陵點了點頭,「那我便在外面等候吧,有勞嬤嬤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食盒遞給了楚姣。
那嬤嬤點了點頭,扶著楚姣就走了。
楚姣有些不習慣,回了自己的手,笑道:「嬤嬤,不必如此客氣的,我自己可以走。」
「遂王妃娘娘的願。」嬤嬤點了點頭,笑道:「小小的院子離這裏很近,我們馬上就到了。」
楚姣點點頭。
那嬤嬤將楚姣帶到了王橙兒的院子,便行了個禮說道:「奴婢還有事要做,就勞煩娘娘自個兒進去了,奴婢先告退。」
「有勞嬤嬤了。」
嬤嬤走後,楚姣抬頭看了一眼這院子的牌匾,笑了笑,還真有王橙兒的覺。
橙香院。
楚姣踏了進來,立馬就有婢上來引。
「是王妃娘娘吧?」那婢行了個禮說道:「嬤嬤剛剛就派了一個腳快的侍過來提醒我們了,奴婢現在就來引您進去。」
楚姣點了點頭,被侍帶到了一個屋子前,王橙兒早已在門外等候。
見著了楚姣,急忙上前來笑道:「王妃娘娘怎麼來的如此突然?橙兒都沒有好好準備吃食,怠慢了娘娘,那可如何是好?」
「不打。」楚姣提了提手上的食盒,笑道:「我來的時候在城買了些糕點,到時候你我二人可以一邊吃喝一邊談心。」
王橙兒笑了笑,「看來娘娘早有準備,應付我這突發況,那娘娘就往裏面走吧。」
兩人一道進了屋,楚姣嘆氣道:「你也別一直娘娘娘娘的了,多生分?我也不你王姑娘,你也別我娘娘,你我二人,可用姐妹相稱,橙兒大可喊我閨名。」
「那好吧。」王橙兒笑了笑,「既然娘娘有心與我好,那橙兒就不跟娘娘客氣啦。」
「還娘娘呢?」楚姣嗔怪道。
王橙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姣兒。」
楚姣笑道:「突然造訪也是為了找你聊天,你都不知道我這一天天的在王府里獃著,可無聊了。」
「那姣兒無聊的時候就可以來找我玩。」王橙兒笑道。
楚姣嘆了口氣,突然畫風一轉,「對了,上次我不是給你排出了蠱蟲嗎?我怕你里還會有什麼不良的反應,雖然面上看著的話沒有什麼病,但是極有可能會出現一些潛在病,現在咱們是還年輕,我主要是怕影響你婚後孕育子嗣,以及年邁的時候弱,這次前來也是想要跟你商量商量,讓我再為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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