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姣往後打量了兩眼之後,皺著眉頭說道:「江晉,你別跑得太快了,陵他們都不見了。」
「我故意把他們支開的。」江晉笑了笑,,楚姣沒發現他的措辭從「本王」變了「我」。
楚姣挑了挑眉,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問道:「幹嘛把他們支開了?」
「剛剛在茶樓裏面的時候,你不是說,我們還有東西要買嗎?趁著現在還沒有回到那座抑的王府里,我覺得可以陪你出去逛逛,多玩一玩。西市的夜市,可是整個京城裏最繁華的地帶,這裏面的東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買不到的,我們可以去看一下有沒有什麼新奇玩意兒。」
楚姣笑了笑,無奈道:「我還真的是服了你了,剛剛我只是找個借口離開而已,你又不是看不出來,非得在這句話上跟我犟。」
「好啦,邊走邊說我有事跟你說。」江晉拉著就往前走,問道:「你真的覺得那王橙兒可以相信嗎?」
楚姣點了點頭,回答道:「從各種各樣的立場來看,沒有害我的理由,更何況我對來說有救命之恩,我也不是說一定要來報答我什麼的,但是總覺得以的為人不會幹這種事的。」
「但是那個侍衛畢竟是王將軍安排在王橙兒邊的,沒轉正幕後的主使並不是王將軍呢,也有可能是你剛剛所說的手無寸鐵之力,你還對有救命之恩的王橙兒呢?」
楚姣無奈笑了笑,說道:「苗疆的蠱蟲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按照你所說的,上真的有可以藏自實力的奇門遁甲之,那也沒有容易逃過我的蟲眼。」
「曾經我在驅散蠱蟲的時候,有另外放進去一隻屬於自己的蠱蟲去探查的況,蠱蟲可以通過沖向四肢百骸,也可以咬破皮進到的另外一個地方,我得到的結果就是,並沒有修行過武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閨中小姐罷了。」
「好吧。」江晉嘆了口氣,又笑了笑,「我還是覺得那個侍衛有比較直接的嫌疑,要是他藏了份呢?你看像這樣長得平平無奇的人,就算是你的兄弟,如果他稍微不寵一點,你是不是也會記不清他的模樣?」
楚姣一針見,「你也跟我說過了,選拔殺手的就是要挑選一張平平無奇的臉,所以我估著要查到他的背景,也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容易靠陵,可能對上還沒有資格。」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多安排幾個擅長偵查的人,跟著陵探討一下況。」
江晉一口答應下來,順手給楚姣買了個冰糖葫蘆和糖人。
楚姣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些東西了,看見江晉將糖葫蘆和糖人遞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些東西的,所以你不用給我買,你想吃你就買自己的吧。」
「我買都買了。」江晉咬著一個糖葫蘆,吃的十分豪邁。
好像出了王府,掉了那張朝服,他就會比較自由一樣。
「你要是不吃的話,我吃多了今天晚上就牙疼。」
楚姣無奈地笑了笑,「那好吧,你下次看見這些東西就別給我買了,我怕我吃了也牙疼。」
不過這古代社會裏,用最原始的工藝做出來的糖葫蘆和糖人,應該跟現在社會有比較大的區別才對?
楚姣咬了一口冰糖葫蘆,發現果真如此。
這次自此便上了這個味道,彷彿忘記了之前所說的「下次你就不要給這些了,我不吃的。」這段話。
楚姣一邊吃的像個松鼠,一邊叮囑道:「所以你派人去探查那個侍衛的時候,不僅人要是擅長探查的人,同時你也得小心謹慎一點,要是被人發現了,這不就是打草驚蛇,甚至拋磚引玉,引蛇出嗎?」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怎麼安排我自己清楚,我怎麼突然發現你有點啰嗦啊?」江晉皺眉道。
楚姣「呸」了一聲,說道:「你才啰嗦呢,你全家都啰嗦,我這事無巨細的將事代好,預防你出差錯,我為一個妻子這麼賢妻良母,你不誇我就算了,居然還說我啰嗦?」
「切,這算哪門子事無巨細呀,我就不誇你,你能怎麼滴?我就要說你啰嗦。」江晉稚極了,楚姣打算不跟這個稚鬼一般計較,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徑直向前走去。
兩人逛到夜市快要關門了,這才慢悠悠的回家,江晉還將楚姣送回了自己的房間里,這才轉回到自己的書房和房間,打算洗漱,然後開始辦公。
江晉洗完澡將侍們打發出去,自己隨便了自己的一頭長發,便將陵喊了進來,吩咐道:「那個侍衛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我們就怕事沒有那麼簡單,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謹慎一點也是好的,所以你此去的話必然帶有風險,要盡量保證不打草驚蛇,查到什麼就說什麼,你在這個崗位做了這麼多年,你也知道我們的辦事風格,說話做事之類的也得再更加小心謹慎一些,知道了嗎?」
「是屬下明白。」陵點了點頭,問道:「請問主子還有別的什麼吩咐嗎?」
江晉了下,發現自己需要他去辦的事,已經代的差不多了,便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沒有什麼事了,你先出去吧,我要開始辦理公務了,有什麼事我再繼續喊你就行了。」
「好的。」陵回答道,剛想出門便聽見江晉在後看他,笑道:「還有一件事,兄弟,今天晚上的事幹得漂亮。」
陵一下子就知道他在說什麼事,於是笑著沖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江晉經常管自己的侍衛兄弟。
是因為他已經將這些朝夕相一起長大的夥伴,有了最親的關係,他們護著自己一輩子,自己也會護著他們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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