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念你幫我拿了第二名,你這條命,本宮尚且給你留著,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赦,來人,把王鐵鍋拖到務府給本宮閹了,從此就專心做一個小太監吧。」許君麗立馬擺手,言語當中著十足的惡毒。
「遵命!」幾個小太監一擁而上,立馬就把王鐵鍋給拖走了,被帶走的同時,王鐵鍋還在拚命的嘶喊求饒。
可許君麗對此卻置若罔聞,畢竟在看來,有用的人,才有被留下來的資格,否則的話,就是棄子,生與死對其實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的。
在拖走了王鐵鍋之後,一位宮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輕聲和許君麗稟告了幾句。
「放進來吧。」許君麗坐在了凳子上,隨的說了一句。
「是,娘娘!」宮隨後便折出去了。
很快,明妃的宮明珠便唯唯諾諾的走了進來說道:「參見許妃娘娘,許妃娘娘萬安!」
許妃一見明珠,便把剛剛的兇神惡煞全部收了起來,同時面沐春風道:「明珠啊,快坐快坐,我這裏有上好的糕點,你快嘗嘗。」
明住沒敢坐,只是咬著下說道:「娘娘,我之前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這次比賽的的土燒方以及調料都告訴你了,你可以放了我在宮外的了吧?」
許君麗扣了一下茶杯蓋,笑容頓時冷卻了下來:「哦,原來你來我這就是為了說這事啊!」
明珠嚇得當場跪地道:「娘娘,我從小和相依為命,就這麼一個親人,奴婢懇求娘娘千萬不要傷害老人家,來世明珠就算當年做馬,也定當報答娘娘的大恩大德的。」
許君麗上前將明珠扶了起來,語氣隨道:「哎喲,瞧把我們這小人給嚇得,自古百善孝為先,你這麼有孝心,我怎麼可能會不全你呢,你放心好了,我的人會幫你好好照顧你的,只是前陣子你不小心走路摔了一跤,現在還躺在藥房診治呢,這醫藥費什麼的,我也會幫你一直付下的,只不過前提嘛……」
許君麗言又止,但話里的意思明珠也都基本明白了。
只是明珠也有自己的顧慮,流著眼淚和許妃說道:「許妃娘娘,明妃娘娘待我不薄,我已經出賣過一次了,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去出賣第二次,這樣的做法,實在讓我良心難安!」許妃聞言頓時一笑道:「那得不到救治你良心就能夠安了是嘛,我告訴你,這次如果你不把明妃的綉品是什麼如實的告訴我,你,命堪憂了,至我不會再提供對的救治了。」
「許妃娘娘,您之前不是答應……」
許妃直接打斷了明珠道:「之前答應是之前的事,難不我還不可以反悔嗎?」
許君麗這話一出,明珠自知無力再反駁了,只能著眉頭低聲說了句:「遵命,明珠會儘力而為的。」
「對了明珠,你可別想著像上次那樣敷衍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下場如何的!」
「許妃娘娘,奴婢沒有敷衍你。」明珠立馬解釋道。
可明妃卻挑眉不屑道:「你說們做的只有土燒,可到後來,們卻整出一個翡翠碧無暇出來,這一點你就瞞著我不是嗎?」
明珠為自己喊冤道:「娘娘你誤會了,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的,自從我拿了土燒的調味料后,陳安寧有時候就單獨和主子相了,連我也不讓在旁邊陪同著。」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當初沒有來告訴我呢。」
明珠繼續解釋道:「許妃娘娘,不是奴婢不想和你解釋,主要們在一起也沒討論做菜的事啊。」
「我才不管有沒有,從今往後,凡是陳安寧和明妃兩個人有任何的風吹草,你必須在第一時間來告訴我,好讓我知道。」
「好,我知道了,我會照做的。」明珠無奈的答應道。
「沒什麼事就回去吧,本宮還有別的事要理。」許妃擺了擺手,再也沒有之前那般熱了。
「奴婢告退。」明珠欠後,便轉離開了。
一出宮的大門,明珠就順勢在拐角哭泣起來。和明妃是有的,要不是許君麗拿唯一的至親來做要挾的話,明珠無論如何也不會出賣自家的主子。
不過在明珠哭泣的時候,恰巧有人遞過來一手巾,明珠想都沒想就手接過來了幾下眼淚,然後謝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
然而,當陳安寧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的時候,明珠猛地一抬頭,看到陳安寧的剎那更是嚇的摔倒在地,整個人說話的口吻也是巍巍的:「陳……陳安寧,你怎麼在這裏。」
陳安寧莞爾一笑道:「我跟著你過來的。」
這句話猶如一針一般沒了明珠的耳朵里,明珠頓時瞪大了眼睛,驚恐道:「難不你都知道了?」
陳安寧聳聳肩道:「基本吧,當然,我沒進到宮,還不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畢竟明妃娘娘待你可不薄啊。」
明珠眨了眨眼,很快嘆了口氣道:「陳安寧,在回答你這個問題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陳安寧沒有拒絕道。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明珠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陳安寧微笑道:「比賽場上,原本我在看到許妃拿出土燒的時候,我和明妃都很震驚,然而我在你臉上卻看不出一表變化,彷彿你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事是這樣的,另外,我還發現在雲妃娘娘穿許妃的時候,在你的臉上有明顯的出現一抹擔憂的表。我問過主子了,你和雲妃娘娘涉不多,你的那抹擔憂應該不是為了雲妃娘娘,既然不是,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在擔心你自己,因為雲妃娘娘既然洗了嫌疑,接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翔宮所有的宮了。」
聽完解釋后,明珠長嘆了一口氣道:「陳安寧,你果然聰明,難怪主子和錦妃娘娘會如此的看重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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