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究竟是何事如此謹慎?」
顧非煙知道,李德全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說,一直以來還沒有見過李德全如此過,必定是有什麼要事吧。
難道是出什麼事了?一淡淡的不安湧上心頭。
李德全見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才緩緩開口:「皇上命奴才暗中調查陸婕妤與埃米爾勾結一案。」
顧非煙有些疑:「那公公這是?」
「奴才人微言輕,在後宮中,還需要娘娘來幫襯一二,想必娘娘也不會拒絕,所以奴才才斗膽來求娘娘。」
顧非煙心中明白了,原來皇上也懷疑窩藏刺客一事與陸婕妤有關。
「公公可是想好了應對之策了?」
李德全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說來慚愧,奴才愚鈍,並沒有想出什麼好法子,只是想讓娘娘幫忙將陸婕妤引出寢宮,並拖住,奴才想潛的宮中一探究竟。」
「這麼說來,倒也還不算是毫無頭緒,此法倒也還可以嘗試。」
李德全上前一步:「還請娘娘助奴才一臂之力。」
「好了,你先去準備吧,本宮這邊辦妥后,本宮便讓珠兒去通知你。」
「是。」
李德全離開皓月軒後顧非煙心中便有了主意。
定不能平白無故的來,否則便會令生疑。
看來本宮這個寵妃的仇恨值又要多幾分了,顧非煙的辦法竟然是去找陸婕妤的茬。
此刻陸楚萱估計也很顧家一樣都是剛從康壽宮回宮不久。
為了不讓陸楚萱懷疑,便只有設計讓自己主出宮了。
「婉兒你去把皇上賜的那對兒玉如意,送到陸婕妤的喬楚閣。」
「是。」
連珠兒連忙轉,正準備照,顧非煙的吩咐做時,便又被顧非煙住。
「等等,你還要告訴,皇上賜給本宮的東西實在太多了,這偌大的皓月軒也放不下了。」
「憐憫,自進宮便從未承寵,便也沒有見過此等稀罕件兒,便賞賜給。」
「還有,告訴,這對玉如意也就只是這冰山一角,還妹妹親自過來開開眼,便可多帶些回宮,讓他的喬楚閣增添些蓬蓽生輝之。」
當顧非煙說完后,便自己都想自己幾個大子,這樣說,還真是……
用現代的話來說便是欠削,要是在現代,早就吃了幾拳了。
珠兒也有些詫異,娘娘雖然平日裏都比較張揚,跋扈,炫耀,不過這次說的話還確實有點過分。
就連珠兒都有那麼一看不下去了。
「娘娘,這樣做會不會有點太拉仇恨了。」
顧非煙緩緩著自己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鐲。
「誰本宮就是這麼個厲害角呢。」
珠兒汗,自己剛剛說的宸妃娘娘本就沒有聽進去。
顧非煙催促著珠兒。
「好了,本宮自有分寸,你趕去辦吧。」
「……是。」
「你去說的時候,一定要要趾高氣昂地把本宮的話傳達到,若是陸婕妤沒有任何反應,便是你辦事不利,那本宮便要,好好的教導教導你咯。」
「是,奴婢告退。」
還自有分寸?難道娘娘的自由分寸就是樹敵?雖然那陸婕妤早就與娘娘為敵。
不用多說,娘娘定是故意要把那陸婕妤深深得罪一把咯。
不過呢,陸婕妤之前還害過娘娘,便也不算是對不住了,看來娘娘也是眥睚必報的。
珠兒一路上一個人意著,殊不知,這顧非煙是為了要引蛇出才設下的局。
珠兒來到喬楚閣后還沒等通傳的宮進去,珠兒便直接進去了。
此舉搞得像是宸妃娘娘親自來了一般,珠兒便也是大著膽子做著這一系列作。
心中還有一忐忑,娘娘,這下奴婢可是按照您的吩咐。
珠兒已經讓自己表現得如此趾高氣揚了,您可不能怪罪奴婢辦事不利啊。
待通傳的宮來到陸楚萱的面前,通報宸妃娘娘的宮求見時,才發現後的珠兒。
便不由得有一不滿:「珠兒姑娘,作為堂堂宸妃娘娘的宮怎可如此不知禮數?」
面對著這宮的質問,珠兒並沒有理會:「見過陸婕妤。」
宮見如此囂張的模樣,都格外的想要撕了他。
陸楚萱心中也依舊毫無波瀾:「免禮吧,不知珠兒姑娘找本婕妤何事?」
陸楚萱故意咬了本婕妤三個字,似乎在提醒珠兒,在面前珠兒只是一個小小宮,而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婕妤。
在一個小小宮的面前,陸楚萱還是希他們最好要尊重自己的。
陸婕妤給進來通傳的宮擺了擺手,示意退下。
「奴婢告退。」
宮行了個禮后,臨走時,還狠狠地瞪了珠兒一眼。
珠兒按照顧非煙的要求,把待自己的話,全部原封不地說出。
顧非煙的話果然發揮了他的極致。
雖然陸楚萱的心中早已經波濤洶湧,可深卻依舊波瀾不驚。
只是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陸楚萱攥手中的帕,這顧非煙剛回宮便又開始作妖。
若不去皓月軒賞賜,便還會落下話柄,若是到時候,又給自己安個不識好歹的罪名便不好了。
若去便又要那副噁心臉的氣。
不過一向能夠忍的陸楚萱自然選擇了去。
「那便請珠兒姑娘替本婕妤多謝姐姐的意了,不知姐姐讓本婕妤什麼時候過去。」
陸勉強扯出一副很是期待的臉。
珠兒見這般模樣,都有些鄙夷了,竟然會毫無覺,宸妃娘娘的話都如此挑釁了。
「娘娘說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便隨奴婢回去吧。」
「現在?」陸楚萱也沒有料到,竟然會讓現在過去,呵,就這麼急著想要辱我麼?
若是顧非煙不這樣辱陸楚萱的話,要馬上到皓月軒,便也說不過去,也定會懷疑其中有詐。
珠兒又重複了一遍:「是的,主子說,被皇上陪著習慣了,,日此時皇上都正忙公務,主子便極為不習慣,便希陸婕妤儘快過去陪陪我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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