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非煙這才問出一個突然話題跳躍的問題:「你為何要進宮當太監?」
李德全一愣,沒有料到顧非煙會如此問。
「奴才是從小便進宮的,許是生父母養不起奴才了,便將奴才賣給了凈房的公公吧。」
李德全心中有些苦:「不過奴才命好,能夠從小便跟著皇上,與皇上一同長大,且皇上待奴才也不薄,也是奴才前世修來的福分。」
這些話聽得顧非煙都發自心底地同古代這些被殘酷制度殘害的人。
李德全本來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卻因為自己的生父母貪圖錢財將他賣了,便毀了他的一生。
他竟然不會有任何的怨恨,還覺得自己命好,就因為能從小伺候皇上,並且皇上對他不薄。
這客觀的心態,在現代也是屈指可數的了。
這要是放在現代的話,定想著怨天怨地,怨所有人,並且還存在報復社會的心理。
「你能這麼想,也是皇上的幸運,能遇到如此忠心的你。」
李德全有些不好意思地了腦門:「主子過獎了,這本就是做奴才的本分。」
就在這時,來了一批人,並且手持刀劍。
顧非煙和李德全等來的卻不是自己的人,而是埃米爾的人。
不過也正常,那隨從的一個信號彈,自然要比自己人徒步要快些。
但他們這麼快便把鎮中找完了,都找到鎮口了,看來速度也還算是快的,埃米爾這這個手下的效率都是不低的。
恐怕樓蘭的高手有一半都在這兒了,這也足以說明,國王對埃米爾公主嗯重視,畢竟他也就一位公主。
這群人,看著周圍一片白皚皚的白雪,也就這一個茶棚,焦急萬分。
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回去可要如何代啊。
為首的便把所有人都帶進了茶棚,進了茶棚后。
店小二依舊迎了上來:「客們,都是來這兒喝茶的吧,裏邊兒的位置已經不太夠了,客可能得了。」
為首的隨從掃一眼在場的四五個人後,他們便連忙一哆嗦,都識相地離開。
他沒有回答的話,而是二話不說,直接把手中的彎刀架在店小二的脖子上:
「說,有沒有看見一個著華貴的人與其他人一起路過這裏。」
店小二雖然也是個不怕事兒的傢伙,不過也只會在普通人面前有勇氣作兩下。
可這眼前的……把店小二也是嚇著了,子有些微微發抖:
「小的……小的也沒有看見,今日所有的客人便都在此了,這裏本來就人煙稀,更是極的人來顧。」
隨從明顯到了店小二的恐懼,量他也敢騙他們,便緩緩放下了刀,眼神卻還審視著店小二。
這一幕幕地被看得清清楚楚,便不由得在心中嗤笑,真是孬貨,只會欺怕的小人。
這時隨從才注意到顧非煙兩人,便覺奇怪,這其他人都被嚇跑了,可這兩人卻坐在這裏紋不。
且那子的背影不知為何看著竟然還有些眼。
本來只想來茶棚詢問的他,便突然想在此飲茶,並且觀察觀察這兩人。
「去,整幾壺熱茶。」
「是是……」店小二連忙去給煮了幾壺熱茶。
這些人全都坐下后,便剛剛好把位置都坐齊了。
店小二不敢有所怠慢,生怕自己的小命就這樣沒了,幾壺熱茶在他的手忙腳中終於弄好了,便一一給他們呈上去。
顧非煙不敢看他們,生怕餡兒了。
李德全也知道他們是什麼來歷,時不時地也用餘觀察著他們。可千萬別被他們發現啊。
片刻後為首的隨從也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可就是覺得他們有什麼,不願意就此離去,。
畢竟這裏都找過了,鎮子都被翻過來找了,顯然已經離開鎮上了,這鎮子外面絕對是關鍵,所以定不能放過任何蛛馬跡。
又過了片刻,為首的隨從終於忍不住了。
便上前:「請問可以與你們拼個桌嗎?我在那邊與他們一起,有些太了。」
顧非煙有些不敢說話,生怕一說話便餡兒了。
李德全見顧非煙沒有開口,便連忙回絕。
畢竟本就如此戰戰兢兢地想要躲過這群人,怎麼還能坐一桌,這樣豈不是更加容易被發現。
可這隨從卻像是沒有聽見李德全的回絕一般,直接拿著自己的茶碗,理所當然地坐下。
顧非煙一愣,他如此要坐過來,莫不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李德全覺得這人好生沒有禮數:「誒,我說你,沒聽見我說不行嗎?你就擅自坐過來,好生無禮。」
隨從沒有理會李德全,只是把腰間的彎刀一把取下來,砸在桌上,然後看向顧非煙。
「不知姑娘從哪裏來?又要去往何,可否願意與在下同行?」
顧非煙過斗笠的面紗看著李德全,沒有說話。
李德全可沒有被他剛才那一下嚇到,依舊怒視這眼前這人。
「不好意思,我們與你不同路,還請你自重,不要擾我家主子。」
隨從自拍桌子,茶水瞬間便濺了出來。
「我問你了嗎?什麼!」
這一靜把遠店小二都嚇了一跳。
李德全此刻依舊沒有毫的懼怕:「我家主子天生便不能言語,我再次重審請你不要再作糾纏,否則我們便對你不客氣了。」
隨從畢竟不是來跟李德全吵架的,本就是為他面前這個子而來的,也不想多浪費舌在他李德全上。
便沒有理會李德全,而是轉頭看向顧非煙:「既然姑娘不能言語,可否讓在下一睹芳容?也好讓在下認識姑娘。」
李德全對他的三番五次不理會已經很氣憤了,現在竟然還說出此等話,簡直想要將他撕碎了。
若是皇上知道,看皇上如何置你這狂妄之徒。
顧非煙依舊沒有說話,一定要沉住氣,等自己的人來。
隨從見依舊不說話,即使真的不會說話,那行為作也會有所表示吧,可卻依舊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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