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榮厚的反水,舒予這邊就方便多了,原本計劃的其他方案都可以暫時擱置。
而首當其沖的好,就是飯菜不再被下藥。
這種小事,對于榮厚來說并不難,他只要將藥給換了,其他人并不會察覺到什麼。
與此同時,舒予也同大人說了汪氏是的事,沒有證據,也沒說是榮厚提供的,至于信不信,就看大人自己了。
大人剛聽到的時候滿臉的震驚,他當然是不信的。
他的后院還算簡單,除了正妻之外,就三個妾氏。其中一個早在十幾年前就因為難產去世了,汪氏雖然沒有孩子,但卻是跟在邊許多年的。
尤其在家出事的時候,汪氏擋在他邊,差點挨了一刀。
乍一聽到是的話,大人第一反應就是在開玩笑。
但舒予不會和他開玩笑,尤其是這種時候。
因此盡管他心十分混,卻還是鎮定下來。有些事不去想還好,一回想,卻都是有跡可循的。
家被拿下的過程太過順利,太迅速了,誠然這中間有武的背叛,可偌大的家也不是武能夠全部覆蓋的,比如……后宅。
武跟在他邊,日常行走都在前院和府外,后宅里面他想手可不容易。
所以這后宅,同樣有一個應。
排除掉不可能的人,確實就剩下汪氏一人了。
舒予沒去管大人是怎麼理這件事的,只知道,大人將汪氏單獨去一旁說話,后來,汪氏死了,被大人掐死的。
汪氏的尸被抬出去時,門外守著的人都愣了一下,跟著就反應過來是暴了。
他們沒說什麼,汪氏在他們眼里不過一顆棋子而已,很快就被抬走理掉了。
屋子里沒了應,大伙兒不再吃下過藥的飯食,上的力氣漸漸回籠也就沒有引起外人的懷疑,眾人猜到這府可能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彼此心照不宣的等待著時機。
而過了兩天后,孟允崢也被放了回來。
對此武很是不能理解,他需要榮厚給他一個解釋。
榮厚只說,“孟公子和路縣主都是吃不吃的子,要是以后能夠共事,實在沒必要將關系鬧得太僵,只是讓他們夫妻見個面,免得一直防備我們而已。”
武輕嗤了一聲,“共事?這都好幾天過去了,他們也沒松口,以后能不能共事還不好說吧。榮管事,上面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是再撬不開東清觀主的,我們可都要完了。”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上頭到底要東清觀主說什麼,若是知道,他完全可以替代榮厚。
在武眼里,榮厚瞻前顧后的,能力也不行,也就是運氣好,早年間就跟著宮大人而已。
榮厚不高興了,“我心里有數,不用你提醒。”
說完拂袖而去,然而他轉頭就找了個機會跟孟允崢說,“這樣下去不行,武似乎要懷疑我了,他看我不順眼很久了。”
“你再撐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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