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見他們一臉不解,一頭霧水的樣子,只好耐著子解釋。
羊,韭菜,螃蟹,海蜇,蝦仁,都是火熱之癥忌之。
幾種食如果分開食用,樣樣都是好東西,也沒有問題,如果單食一兩種,問題都不大。
“但是!”
秦艽加重了語氣,“如果一個風寒熱癥初期的患者同時食用了,這麼多大補大燥的發,再加上幾杯果酒。
那麼后果就是加快癥狀,幾個時辰之后,引起心慌氣短,火熱痰生,堵住氣管,呼吸急促,乃至突然升高,昏迷不醒,無法張口求救。”
“這……
幾個人聽完冷汗涔涔,這樣的心積慮謀殺,還真是聞所未聞。
楚云逸眉頭一皺,冷冷的盯著馮寬。
“附馬爺,麻煩你來解釋一下,為什麼一下子會吃那麼多致命食。”
馮寬連忙上前行禮,連連屈。
“王爺!下冤枉啊!前日是七夕節,也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間。
雪兒又偏喜食,一時貪口,就讓人多做了幾樣,而且我們和兩個兒子,也一起同桌食用,可是我們都沒事,偏偏就出事?這實在是令人想不通。”
“附馬爺,你們康健,平穩,又沒有火熱之癥,自然平安無事,但是公主就不一樣了,剛才我檢查了一下,發現雙眼帶赤,嚨有濃痰阻塞,分明就是患有火熱風寒之癥,難道府醫會不知道這事?”
“府醫前幾日家中老母病亡,剛剛回去奔喪。一時之間,尚未找到合適人選。”
馮寬連忙解釋。
“哦!這麼巧?”楚云逸意味不明的了一句。
“王爺什麼意思?難道你在懷疑我?”馮寬滿臉氣憤。
“難道你不能最親的人嗎,既然不是自然病死,你當然是第一個懷疑對象。這有錯嗎?”
楚云逸雙眼如刀,直馮寬心。
馮寬被他盯的心中一慌,“話雖如此,可是我們是夫妻,我要仰仗而活,又有什麼理由去害死,對我又有什麼好?”
“附馬爺,這個問題,問的好!”
楚云逸拍掌,“這也正是在場大多數人,都想不明白的地方,一個靠著妻子青云直上的丈夫,為何會心積慮毒殺當朝公主?同樣,本王也想不明白,不如附馬爺來解釋一下。”
“胡說八道!我沒有謀害雪兒,我們夫妻恩,怎麼會這樣惡毒害死。”馮寬急忙為自己爭辯。
“夫妻恩?”
楚云逸噗笑了一下,你,當年探花郎,風流倜儻,金榜題名,本以為京城有不家會將兒許配給你。
事實上也有不員看上你,可你也挑挑揀揀之后,
才看上滿家千金滿金珠,本來即將談婚論嫁,卻在下聘前夜,滿金珠卻意外失足落水而亡。
而你也只是傷心了幾日,便和七公主出雙對,一躍龍門,了人人羨慕的附馬爺。從此以后,你風無限,吐氣揚眉。附馬爺,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馮寬鐵青著臉,“對!王爺說的沒錯,當初我和滿金珠也只是見過幾面,既然已經死了,難道還不許我另娶?”
“沒有人說不許你另娶,只是你突然就和七公主出雙對,這點就很值得懷疑。”
“這有什麼好懷疑的,七公主人心善,溫良賢婌,能娶妻如此,夫復何求!”馮寬大方承認。
“呵呵!好一個溫良賢婌,那是你這樣認為吧!”
楚云逸滿臉譏笑,“還是你口不對心的奉承之詞。”
馮寬面僵了僵,瞬間正常,“縱然公主殿下對旁人有些驕縱,但是在我心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好吧!我不想談論的人品,我只是想知道明知自己不好,為什麼還要吃那麼多對不好的食,麻煩你給個解釋?”
“這一切都是公主自己想吃的,我又怎麼知道心里怎麼想。”馮寬滿臉譏笑。
“來人!把公主殿下的婢,連帶著廚房的下人,通通帶回刑部,嚴加審訊。”
楚云逸起,刑部差準備抓人。
馮寬臉一變,張了張口,始終沒有出口,看著一大批下人哭喊著被刑部帶走。
楚云逸牽著的左手轉就走,對著手下的厲聲說道,“從現在開始,將附馬府嚴加看管,在公主殿下案子查明之前,不準任何人出。”
“楚云逸!你大膽!我是朝廷命,你居然敢將我?”馮寬氣的臉鐵青。
“可你更是公主殿下的附馬爺,如今公主殿下剛亡,你還是在家里為守靈吧!”楚云逸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話。
楚云逸就帶著秦艽大搖大擺出門。
刑部只留下孔常蹲在附馬府繼續調查,并協協禮部辦理喪事。
楚云逸并沒有回刑部審訊那些下人,這些事自然有褚子平會做,不需要自己親自盯著。
兩人回到直接回到了醫學院,秦艽就被楚云逸拉進臥房。
秦艽微微一怔,”還有什麼事?用的著這樣?”
楚云逸臉凝重地說道:“上次你在義莊檢驗的尸,你還記得嗎?”
“記得呀!怎麼了?查不到兇手?”秦艽有點不解。
“不!兇手查到了,害死他是個暗娼,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的份。”
“什麼份,讓你這麼關心?”秦艽看著他嚴肅的神,也不由自主的沉了沉。
“他是幾十年前涼州節度使梅子清的手下一個參將。
梅子清一出事,他就跑了,想不到十幾年后,會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在京城義莊,若不是機緣巧合,被你發現,恐怕早就一把火燒了。”大風小說
“那你調查清楚了嗎?他是什麼時候進京?梅家之死,和他有沒有關系?”
秦艽迫不及待的問出幾個問題。
“據我們的人初步調查,他是將梅家送上滅亡的關健人,當年就是他向崔家提供了,梅子清和外祖父通敵謀反的罪證。”
秦艽心中一涼,“這麼說來,他是那場冤案的關件人證?”
“對!”楚云逸給予了肯定的眼神。
“只是他既然這麼幫著崔家搞垮了蕭家,難道不應該是平步青云,為崔家的忠犬嗎?怎麼又會名不經傳,還死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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