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跟著也跳了進來,一腳踩在黑人的脖子上,這腳用了巧勁,黑人當場暈了過去。
“奴婢辦事不利,請小姐責罰。”寒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房門吱吖一聲被推開,連翹一手提著一個暈過去的黑人,走了進來。
穆欣雨把碧草推開,一把拉起寒梅,“你那里辦事不利了,這些人不是都抓住了嗎?”
寒梅看了看頭的屋頂,“奴婢……”
“是我讓你們留活口的,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如此束手束腳,打壞了東西。”
穆欣雨毫不在意的說道,“先看看們有沒有藏毒的地方,然后在綁了弄醒。”
寒梅和連翹立刻去辦,三個黑人都在牙齒中藏了毒,兩人直接把毒牙拔了。
“小姐,這個人應該是太子府的。”寒梅看著其中一個黑人的臉說道。
穆欣雨走了過來,“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人以前和屬下過手,”寒梅說著掀開了黑人的襟,“這是奴婢逃跑時用暗傷的。”
連翹也湊了過來,看了一眼那道傷口,“怪不得他從一開始就追著你打呢!”
穆欣雨聽到追著打,立刻讓碧草點燃燭火,果然看到寒梅左臂不停的流著。
親自取來藥箱,其實是利用這個機會,從空間里調出相應的藥,放進藥箱里。
“這些人以前傷過寒梅,一定跟離王有關,連翹,你把這些人扔給離王,算是還了今日的人。”
“小姐這些人不審了嗎?”連翹問道。
“不必,”這些人訓練有素,怕是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說出些什麼,沒地方關押這些人,再說,寒梅已經知道了這些人的份,已經沒有審問他們的必要了。
“你快去快回,路上要小心。”穆欣雨叮囑道,“要是遇到麻煩,直接殺了,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穆欣雨一再提醒們自己的安全,讓兩人很是,們是暗衛,從小就被灌輸了,為了完命了,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自己的命,也可以隨時犧牲的思想。
“你們要記住,任務失敗了,只要人活著,還可以想別的辦法完,或者補救,要是人死了,就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穆欣雨怕們表面答應自己,又補充了一句。
這次寒梅和連翹在沉默片刻后,對視了一眼,像是想通了什麼。
穆欣雨這才放連翹帶著黑人離開,“碧草你去燒一盆開水來。”
碧草走后,穆欣雨看著寒梅,面凝重道:“我要給你理傷口,你待會兒見到的不可以對任何人說。”
“是,寒梅是小姐的人,小姐不讓說,不管誰問,就是死,寒梅也不會說。”寒梅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穆欣雨松了一口氣,知道答應了,就不會說出去。
“死到是不知,要是被人問,你就說你暈過去了,醒的時候已經這樣了。”
寒梅點頭。
穆欣雨練的給傷口消毒,將麻醉針到注里,“忍著點會有些疼。”
“奴婢不怕疼。”
將局部麻醉針打進寒梅的胳膊,寒梅果然練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是麻醉針,一會兒你胳膊會失去知覺,大概兩個時辰后才會恢復。”
寒梅沒聽說過沒醉針,問道:“是和麻沸散的效果一樣嗎?”
“對。”穆欣雨把用過的注放到一邊,整理著待會兒會用到的醫療用,“這個是提純的,比麻沸散藥勁大。”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穆欣雨用鑷子了,“有覺嗎?”
寒梅搖頭,穆欣雨這才清洗傷口,消毒、合……,最后把傷口包好。
把用過的東西連同沾了的一次手套放回藥箱中,其實已經放到空間里。
就在這個時候,碧草提了醫護開水進來,“小姐開水來了。”
“正好,”穆欣雨指著桌上的茶杯道,“倒一杯開水,等下讓寒梅吃藥,然后用開水把盆子、帕子燙燙,再放上開水,等水溫合適了,你幫著寒梅把上沾的地方,記住傷口不能沾水,只沾的地方就行。”
“小姐奴婢自己來就行。”寒梅有功夫在,和連翹都聽到,碧草和穆欣雨在屋的對話,怕碧草多心,這才拒絕。
卻不想此刻的碧草已經想通了,只要聽小姐的,小姐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就是對小姐有用的人。
“寒梅聽小姐的。”碧草仔細的用開水燙著木盆,“我們都是小姐的人,只有我們團聚了,小姐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穆欣雨很滿意,拿出消炎藥,放在桌子上,“一天三次一次兩片,溫開水順服,我去煉藥房,配的藥,你們弄好了,自己去睡。”
這些天碧草的反常早就看在眼里,現在碧草也說通了,只剩下這幾個丫頭自己通了。
穆欣雨進了煉藥房,并沒有去擺弄藥,把煉藥房的簾子拉上,點燃燭火后,找到道的口,按照原主的記憶,進道。
道直通百草堂樓上的會客室。
穆欣雨從道出來已經是子時了,不想驚任何人,翻窗離開。
并沒有看到,離開后,百草堂二樓打開了一個窗戶,方大站在窗戶后,在黑暗之中。
等的影在轉彎消失,窗戶后的影也消失了。
方大跟在穆欣雨后,小心的藏著自己的行蹤,不讓自己被發現。
連翹運起輕功,提著用繩子綁在一起的三個黑人,落在離王府的院子中。
搜搜搜……
幾個黑影在落地的同時,把圍了起來。
連翹提了提手里的人,“我是連翹,奉命,把人給王爺送來。”
搜搜搜……
黑影瞬間消失,連翹看著面前空空的地面,無語的扶額,“喂!我是,你們就是消失,也要先告訴我王爺在哪里吧!”
“王爺在主院。”
連翹拖著三人,趕到主院,又被守在外面的白澤攔住。
“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再次晃了晃手上的人,“他們今晚刺殺小姐……”
“砰!”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軒轅離面如墨,周散發著凜然的氣場,只穿著中站在門口。
“你說什麼,欣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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