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于風華不見了,就連慧香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怎麼可能!”要說對這場婚事最上心的人,莫過于他了,眼見得就要到了大婚之日,他怎麼卻玩起了失蹤。
“可有派人去找過?”蘇白桐問。
“楚府那邊有人說晌午時分有人送了封信到楚府上,是給風華公子的,當時風華公子不在府上,楚府的人就把信送到奇珍樓去了。”
“奇珍樓的人如何說?”
“風華公子收了信后什麼也沒說,傍晚時分就離開了。”
蘇白桐沉默不語。
也就是說于風華在離開奇珍樓之后并沒有回楚府去。
可是現在在宮里,沒有辦法得到更多的消息,只能等凌宵天回來再說。
凌宵天回來時,已近亥時。
“可有什麼消息?”蘇白桐問。
“已經讓鬼面帶人去找了。”凌宵天嘆氣,靠在榻上累的也不想。
“要不要我幫忙?”的眼雖然可以看到未來,但因為于風華也是出皇室,雖說不是他們大燕國的皇室,但同樣也無法看到他的未來。
“算了,你歇歇吧,十弟跟十一弟都去找人了,應該很快就能找回來。”
蘇白桐意識到他話里有話,“這麼說已經有線索了?”
凌宵天點頭,“有人假借十弟的名義給于風華去了信,約他見面。”
“是賀木玄月做的?”
凌宵天冷哼了聲:“除了他,你還能想到別人?”
蘇白桐不語噎。
城外,一輛馬車沿路南行,駛半山腰的一僻靜宅院。
院子并不大,屋里連個侍也沒有,全都是清一的壯男子,一個個俱都是異族人的裝扮。
“殿下,我們把人帶來了。”有人進來道。
話音剛落,有人從外面推進來一個子。
正座的位置上坐著一個著紫的年輕男子,著北番服飾,腰間帶著鑲嵌著寶石的匕首,臉上帶著野的微笑,出尖尖的犬齒。
“楚姑娘。”賀木玄月上下打量著被推進門來的子,“我們之前是不是曾經在哪里見過?”
于風華一裝,暗自慶幸自己為了大婚而提前在間安了魚骨,不然賀木玄月定能從聲音里認出他來。
“沒有見過。”他矢口否認。
賀木玄月托著下,皺著眉頭,其實從第一次見到眼前這個子時起,他就覺得似乎像他記憶中的某個人。
“楚姑娘請坐。”賀木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于風華面無表的坐了。
賀木笑道,“楚姑娘是否覺得奇怪,為何我要把你請到這里來……”
“你這不是請,而是綁架。”于風華毫不客氣,完全不帶恭敬之意。
賀木的手下紛紛出不悅的表。
賀木玄月卻哈哈大笑起來,“楚姑娘子倒是有些像男子,若不你這的聲音……我許是要把你誤會一位故人了。”
于風華別過臉去,他怎麼可能忘了,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他的人生才全都被毀了,他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眼中的恨意。
“楚姑娘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希你能老實配合,不然我可是不能保證我的手下不會你……他們下手可是沒輕沒重的。”
“你想利用我?”于風華馬上就明白了對方的用意。
“我不過是想見一見十殿下罷了,他總是避著我,如何能了解我對他的一番苦心?”
苦心?啊呸!
于風華眼中閃過一冷意,“賀木殿下也太看得起我了,你覺得十殿下會來救我不?”
“這可不好說,為逸王爺,他總不能連自己未來的王妃都不顧吧。”
于風華聳聳肩,“這可不好說。”
“他會來的。”賀木玄月得意的笑起來,“他若是不來,我就把你的人皮剝了,把你掛在城門口,你說他會不會來?”
“隨你好了。”于風華打了個哈欠,“我困了。”
賀木眼中掠過一驚詫,“來人,帶楚姑娘去房間休息。”
黎明時分,一行人悄無聲息的來到山前。
“就是這里嗎?”十一抬頭向半山腰。
“應該沒有錯。”鬼面道,小香貍正蹲在他的肩頭,綠瑩瑩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山上。
“現在我們怎麼辦?”十一問。
他們一行只有十幾人,賀木玄月手下人也不,若要強攻怕是免不了死傷。
“小僧自己去便是。”凌靜瀟突然道。
“不行!”十一急急的起來,“他會抓了人質就是想引你現,你自己去豈不是自投羅網?不如我們先守在這里,等天亮……子楓回去人來,到時直接沖進去,到時他不認也得認。”
凌靜瀟催馬來到鬼面跟前,對小香貍道:“湯圓,你可愿助我?”
小香貍唧唧了兩聲,從鬼面的肩膀上一躍跳進了他的懷里。
“十哥!”十一仍要阻攔。
“賀木若是發現他的份,你覺得他還有機會活到天亮嗎?”凌靜瀟低聲道。
十一愣住了。
他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不管怎麼說,十哥你不能自己一個人去。”
凌靜瀟微微一笑,“不是還有你們在后面接應嗎,我若是遇到麻煩就會讓湯圓給你們送信。”
十一還想說什麼,凌靜瀟卻催馬匹,往山上行去。
月牙沒到云層中,山間林影晃,冷不丁看上去就像鬼魅群舞,令人心生膽怯。
不過這些對凌靜瀟毫無影響,小香貍更是習慣這種漆黑的暗夜,馬蹄穿過山路,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房間,于風華借口睡覺關了房門。
不過躺在床上他卻是本睡不著的。
門外便是北番的護衛,他要想從門口逃走是絕無可能的。
從窗戶的話……
他不知窗外是什麼樣的形,也許同樣有人守著,他現在還不想惹惱賀木玄月。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一不的躺在那里,就連子都快麻木了,突然間,他聽到院里發出一聲悶響,似乎有什麼倒在了地上。
他剛抬起頭來,還沒等坐起子,房門便被人打開了。
賀木玄月疾步沖進來,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將他提起來就往外走。
等到了外面于風華才看清院里的形。
北番的護衛倒了四個,凌靜瀟站在那里,衫被夜風卷起,恍若謫仙。
他忍不住口而出,“凌靜瀟,你個蠢貨,誰用你來救!”
賀木玄月出匕首抵在于風華的脖子上,“十殿下來的正好,我備了酒水,請你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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