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讓你悄悄將你用的胭脂帶來,你帶了麼?」江佑希看著面前趙尋瑤,心還是忍不住嘆息,要是真是所想的那樣,恐怕這姑娘不了啊。
趙尋瑤點了點頭,從袖口裏拿出了一個胭脂盒,這胭脂是買城最有名的香滿樓買的,一直用的都是這個,不知道江佑希讓帶這個幹什麼。
江佑希將蓋子打開,發現裏面的胭脂已經用了一小半了,應該是只從臉上流膿以後,就沒有了。
接著,江佑希就將胭脂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又拿了銀針挑了一塊出來,放在杯子裏碾碎。
「如意,將本宮準備好的豬皮拿過來。」江佑希看了一眼如意,說到。
「皇後娘娘,您的意思是說,這胭脂有問題?」就算是趙尋瑤再笨,經過這一會,也能夠猜出來一點了,只,有些難以相信。
江佑希也不急,只說是,「是與不是,等一會就,先看看吧。」
如意便將事先準備好的豬皮拿了上來,江佑希將杯子了胭脂輕輕的塗在豬皮上,大約以後指甲蓋那麼大塊,總共塗了好幾層。
「皇後娘娘,會不會弄錯了,您看塗上去也沒有反應啊。」趙尋瑤看著毫無反應的豬皮,滿臉寫著不相信,畢竟,那家胭脂店是常去的,他們沒有理由要害。
就在這時,豬皮上有了反應,那指甲蓋大小的地方逐漸化膿,和趙尋瑤臉上的癥狀一模一樣。
「這,會這樣,皇後娘娘,那,那我的臉還有救麼?」
「本宮可以給你開個方子,只要你按照上面的葯,一天三次,雖然恢復不了你原來的模樣,可以讓你的臉長出新的皮,會有疤。」
江佑希有些不忍著,畢竟在,趙尋瑤就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姑娘,要是毀了容,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本宮這裏還有一些消除疤痕的藥膏,你也一併帶回去吧,可以保證你臉上的疤不細看,看不出來。」
趙尋瑤聽到前面,本來還以為沒了指,心灰意冷,聽到後面,瞬間對江佑希激涕零。
「謝謝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對臣恩同再造,臣今後定當報答。」
趙尋瑤立馬跪在江佑希邊,打從心眼裏謝江佑希。
「快起來,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誰想害你?」江佑希親自將趙尋瑤拉了起來,問到。
趙尋瑤一直都是直來直去,哪裏想得到這些,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胭脂店老闆,可是人家跟無冤無仇,總不至於這般害。
是以,趙尋瑤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
江佑希以前還覺得這個姑娘好歹還有點小聰明,這會,就了個缺心眼的孩子?
都被人害這樣了,連個懷疑的人都沒有。
「算了,你先回去的臉治好。」江佑希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忍不住提醒到,「本宮勸你還是對府里的人多留個心眼,不然這臉啊,治一輩子也治不好。」
趙尋瑤這次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將江佑希的話聽進去。
……
丞相府
「樓煙,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僅要跟我搶爹爹的寵,搶我住的院子,現在,連一簪子都要跟我搶了嗎?」
曹蕓馨一臉憤怒的看著樓煙,不明白為什麼眼前這個惡毒的人為什麼能讓爹爹一而再而三的維護。
相對於曹蕓馨的憤怒,樓煙倒是得意得很,輕蔑的看著曹蕓馨。
「搶?不,你還沒有那個資格讓我來搶,你是我的一塊墊腳石罷了。」
「你!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出現在我家,為什麼要破壞我的生活,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你要這樣報復我?」
曹蕓馨越說越激,還衝了上去,要不是丫鬟手疾眼快拉住了,否則,兩人恐怕就打起來了。
「為什麼?呵呵,曹蕓馨啊曹蕓馨,你還真是天真,這世上哪裏有那麼多為什麼,要真是要找個理由的話,就只能說,我看你不順眼吧。」
樓煙卻還一個勁的激怒曹蕓馨。
「你,我殺了你!」曹蕓馨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然直接推開了拉著的蘭香,沖著樓煙打了過去。
「住手!」就在這時,滿聲怒氣的曹丞相突然走了過來,面不善。
本來他是出門去辦事,結果事不順,了一鼻子灰,心中憋著一口氣。
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上,結果又看到自己的親兒對這自己的義喊打喊殺,究竟還有沒有將他這個爹爹放在眼裏?
「曹蕓馨!說了多次了,是妹妹,你就是這樣當姐姐的嗎?」曹丞相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對著曹蕓馨就是一通數落。
「我記得你以前,乖巧可,溫善良,你看看你,現在哪裏還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爹爹,到底我是你親兒,還是是,為什麼你老是偏向,您就不問問到底做了什麼嗎?」
曹蕓馨傷心絕的看著曹丞相,眼中寫滿了失,這就是的爹爹,一個只會向著別人的爹爹。
或許是曹蕓馨眼中的失了曹丞相,曹丞相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
「乾爹,這事您不能怪姐姐,是我不好,我不該見姐姐頭上的簪子好看,就想讓姐姐借我瞧瞧。」
樓煙十分誠懇的述事的原委,淚珠子更是不要錢似的往地上掉,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上,不知道還以為是了多大的委屈,真真是我見尤憐。
「本來,本來姐姐都說了不借的,可是,可是,我就想瞧瞧,結果,結果不小心,我把姐姐的簪子給弄碎了。」
曹蕓馨一看到這個樣子就來氣,不哭,不哭。
「爹爹,你別被給騙了,剛剛明明是,想來搶兒的簪子,要是尋常的簪子也就罷了,可是這個昨年兒生辰爹爹送給我的。」
曹丞相往曹蕓馨手中一看,躺著的果然是昨年特意尋來送給的紅玉髓發簪,現在已經碎了兩半,想是沒法再戴了。
心中多還是有些容,畢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兒,是不是自己真的錯怪了。
曹丞相還沒有說話,樓煙卻又立馬道。
「是啊,乾爹,既然姐姐說是我搶的簪子,那就是我搶的吧,反正無論如何,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搶姐姐的簪子,還請乾爹不要懲罰姐姐,姐姐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你個賤人,什麼我說搶就是搶,這明明是事實,還有,本小姐不需要你這種人來求。」
曹蕓馨真的懷疑是不是得罪了老天爺,盡然會讓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來破壞的生活。
「住口!是你妹妹,到了你裏就是那麼鄙!你娘到底是教你的?」曹丞相剛剛才下去的火氣,就又被曹蕓馨一句話給惹了起來。
「煙兒,你起來,別再給求了。反正也是不會記得你的好。」曹丞相走上前去,將樓煙扶了起來。
「乾爹,您消消氣,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您就是不要生氣了。」樓煙一邊著眼角本不存在的眼淚,一邊勸著曹丞相。
「唉,煙兒啊,你就是太善良了,都這樣了,你還在為辯解,你這樣的子,早晚會吃虧的。」
看著善良溫的樓煙,再看看行如潑婦的曹蕓馨,曹丞相心裏就納悶了,明明是同樣的年紀,差別就這麼大呢?
「哼!蘭香,我們走!」
看著曹丞相和樓煙兩人,曹蕓馨只覺得十分扎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才是真正的父,而自己就是一個外人。
「站住,曹蕓馨你嫉妒,苛待妹妹,從起,足房中,罰抄戒一百遍,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再說。」
曹丞相卻將曹蕓馨住,一通懲罰,一點也不顧念父分。
曹蕓馨冷冷的看了一眼曹丞相,又看了看裝模作樣的樓煙,哼了一聲,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離開了,恐怕心裏是對曹丞相徹底的失了吧。
……
轉眼間,三日已過,便是趙尋志會朝述職的日子。
「快點快點,快把這個搬過去。」
「唉,小心著點,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甩了你賠得起麼。」
「你,說的就是你,你看看你掛的什麼玩意,沒看見歪了嘛。」
「……」
太傅府上早早的就熱鬧了起來,大夫人自從趙尋馨走了以後,便很管著府中在的事。
可就不同了,最引以為傲的兒子回來了,定要往日裏看不起,奚落的人瞧瞧,自己是他們永遠也比不上的。
「妹妹你瞧見了吧,可真夠威風的。」二夫人的兒子趙尋誠沒有大房的兒子爭氣,這會看到大房一通張羅,心中難免不會吃味。
「大夫人出好貴,又穩重持家,把持中饋這麼多年,也沒有出過什麼差錯,大爺年有為,自然是威風的。」
三夫人眼睛微凝,便掩飾了去,轉而一笑,不痛不的說到。
「妹妹這是說的哪裏話,你我進府這麼多年了,看著大夫人耀武揚威,我可不相信妹妹沒有過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