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瑗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覺到了有人近,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云暄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畢竟以前的時候,可是都不醒來的。
“大半夜的不睡覺,做什麼,當心吵醒孩子!”衛瑗了眼睛,含含糊糊地說。
自從有了孩子以后,的睡眠時間是越來越淺。
任何一點點風吹草都能醒過來,更何況云暄這麼大聲音。
云暄卻沒有多說話,只是湊上去,從背后抱住衛瑗:“我睡不著,所以來找你了,睡吧。”
剛剛經歷了那種事,他的確是睡不著的。
若不是抱著衛瑗會心安一些,也不會來打擾休息。
知道沒什麼事,婆媳衛瑗就又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陳嵐昕兒就沒聽見寮勵君來的靜。
寮勵君進門的時候,只聽見一陣打呼嚕的聲音。
這可嚇了他一跳,因為他很清楚,陳嵐昕是不會打呼嚕的。
回想起剛剛的事,他心下一驚,以為是有人為了玷污的清白,好讓自己厭棄的手段。
可是走近一看發現,陳嵐昕平躺在那里,呼吸很是急促,帶著呼嚕聲,那個樣子看起來有些難。
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本想去找衛瑗問清楚,可是一想到人家在睡覺,就忍住了這個想法。
隨后他輕輕地扶起陳嵐昕,將抱在自己的懷里,終于聽不見呼嚕聲了。
第二天一早,陳嵐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他懷里,頓時有些吃驚。
“你,你是怎麼到我房間來的!”急切地詢問著,似乎還有一些驚恐。
寮勵君趕安下,認真地解釋昨夜發生的事。
說了自己不得不來的理由,還有抱著睡覺的原因。
陳嵐昕很不理解,自己竟然會打呼嚕,這對于一個子來說,是十分恥辱的事。
畢竟父母從小就教育自己,子一定要溫,不能俗,否則將來會被夫家看不起的。
雖然現在寮勵君并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但是并不代表他心里沒有想法呀。
于是二人用過早膳后,陳嵐昕三推五推地把寮勵君推去上朝,自己則趕去尋找衛瑗。
而云暄將昨晚上的事給說了,衛瑗皺了皺眉,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只能同意云暄這兩天和自己睡,讓凌洲和娘睡去。
這對于云暄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被那個臭小子霸占自己的媳婦這麼久,終于可以翻了。
這麼一想,倒還真覺得是因禍得福了。
不過云暄作為天辰的皇上和使臣,自然是還有事要忙,只能和衛瑗道別,囑咐一定要小心。
至于昨晚上的事,他會派人暗中查察,絕對不會放過背后之人。
子能留在皇宮,并且準確地知道自己和寮勵君的住,躲過重重守衛,這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的。
就算是他們的父親,也不可能如此準地把控住時間。所以這其中必定是有人作為應的。
只是在這偌大的皇宮里,想要找到那個應實在是有些費勁。
送走云暄,衛瑗也在思考這件事,可以容忍別的人惦記自己的云暄,因為清楚云暄不會變心。
可是不能容忍別的人深夜爬到他的床上。
人在睡夢中大多是意識模糊的,誰也不敢保證云暄會不會在迷迷糊糊中,錯認了子。
所以也想查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只不過陳嵐昕的到來打斷了的思路,讓不得不停下來思考,詢問況。
“衛瑗,我……”說得很急切,可是怎麼也說不出來重點。
因為在的認知里,這是一件魯的事,是一個子不應該做出來的事。
只是的言又止讓衛瑗不著頭腦,因為完全猜不出來,一點點提示都沒有。
在衛瑗的再三追問之下,陳嵐昕這才小聲地敘述了出來。
那聲音,要不是周圍安靜沒有蚊子,只怕衛瑗還是聽不見。
不過衛瑗卻很清楚,這種事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尤其是現在懷有孕,就更是正常不過了。
給陳嵐昕解釋了半天,這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認可了衛瑗的說法。
只是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知道了又能怎樣,改變不了寮勵君啊。
若是他真的嫌棄自己,自己又能怎麼辦呢?
孕婦總是容易多思,衛瑗是知道的,因為之前自己也會如此。
只不過自己能調節得很好,再加上云暄的寵和安全,這才度過了那些黑暗的時日。
所以知道了陳嵐昕的憂慮,衛瑗十分強勢地說:“你放心吧,如果他敢嫌棄你,我打得你都認不出來他!”
其實不管衛瑗會不會打他,能不能打他,這一句承諾就足以讓陳嵐昕安心。
陳嵐昕聽了以后,不僅心大好,甚至還開起玩笑:“得了吧,就你能打過誰啊,我就欺負欺負我。”
說著話,衛瑗就知道的心好了許多,所以松了口氣。
隨后故意說到:“我打不過還有云暄嘛,只要他能打過就行。”
二人說了半天,寮曦端著一盤烤走了進來。
這一次烤的是牛,悉數給了陳嵐昕。
因為皇兄吩咐了,陳嵐昕的飲食歸負責,一定要照顧好和肚子里的孩子。
寮曦本來不愿意的,但是一想到那是皇兄的妻子和骨,便下心來。
再加上衛瑗一直在旁邊,有什麼做得不好的還可以請教,似乎是賺到了,所以欣然跑來。
衛瑗嘗了一兒,皺了皺眉。
味道倒是還可以,但是牛烤得有點老了,有點費牙。
“你這個烤的時間太長了,吃就會比較費勁,下次時間短點。”衛瑗一針見地指出了的問題。
其實就是想讓陳嵐昕不必嘗試的實驗品而已,但是寮曦卻覺得自己如獲至寶。
于是興地說:“嫂子,以后你想吃什麼,就派下人招呼一聲,我一定第一時間給你送過來。”
陳嵐昕聽了兩眼放,知道寮曦的手藝是永元國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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