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見聲音,瞬間回過神來,趕將目移開,趙懷安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李清月則是回頭看向正朝著自己奔來的那兩個小可。
“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嗎?”李清月出手來環住了安安寧寧,兩人則是咯咯笑著將手中的東西遞給李清月。“阿姐,這個是什麼字啊?”李清月接過來看了一眼,說了一句,便讓兩個小孩抬頭。
“這星,瞧,就是天上星星的那個星。”
兩人抬頭看著,隨后點了點頭,又跑著拿著小本回到了屋里。
“你在教他們識字?”
李清月點點頭,“他們也到了該識字的年紀了。”李清月想起了什麼,笑了一下,“總不能讓他們像我一樣,大字不識幾個,以后也會被困在這里走不遠。”
趙懷安聽完略有所思,看著李清月的眼神也變了變。
“我覺,你并不是只識幾個大字。”
李清月看向他,歪了歪頭。
“那你說我識幾個?”
趙懷安低頭思索了一下,“起碼二十個。”
李清月:“......”
好家伙,真就是個大直男,能把這話直接聊茬劈。
“行吧行吧,二十個就二十個。”李清月笑著揮了揮手,隨后開玩笑的問趙懷安:“那你識幾個?”
“十九個。”
趙懷安回答的很是堅定,好似什麼都改變不了他的答案。
李清月一愣,扭過了頭。
“莫名其妙。”
但趙懷安沒有看到,李清月的臉微微燙了一下。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過了一會趙氏與蔣氏聊完家常了,這才準備離開。
趙懷安站起來,剛要離開,又返回來說了一句:“若是王氏再來鬧,可以來找我,我對付。”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完全沒有給李清月一個反應和回答的時間。
李清月總覺今天見到的趙懷安奇奇怪怪莫名其妙,但這想法在腦中還沒持續多久,就被另一個人給打斷了。
李清月剛剛送走了趙氏和趙懷安,接著就看見了王氏鬼鬼祟祟的影。皺起了眉頭,知道這是王氏也察覺到他們搬家了,于是便大聲的朝著屋里面喊道:“娘,可別壞了東西,要不然不好跟孫小姐代!”
王氏聽見這句話,又想起他們現在在的那間房之前就是被孫家給買去了的,這麼一結合起來,就沒有再往前走。畢竟他們能惹得起李清月,但也惹不起孫家。
就這樣,李清月也算是度過了難得清閑的幾天日子,可原本時間正在有條不紊的悠悠度過,又有人敲響了李清月家的門。
李清月打開門,發現站在門口的是一名看起來近三十歲的子。
那子著華貴的服飾,頭上也是著許多只華簪,端正的站在李清月家門口,看見李清月開了門,便開口聲氣的同李清月說話:“敢問這位姑娘,這里可是李清月家?”
李清月看著來人,仔細回想,就是不記得自己有結識過這樣的大人。
“小姐有何事?”
子聽見這話,知道這里就是了,面一下子就變的焦急起來。
“姑娘,我有急事要找李姑娘。”
李清月沒有明說,只是先讓進來。
“請問是有何事?”
那子看了李清月一眼,想著說給聽也沒什麼大礙,便趕解釋:“姑娘,家父是張知縣,最近父親不知是染了何病,請了數位大夫都說未曾見過此病。我聽聞李姑娘醫高明曾救了這村中的人免于到怪病之痛,故而前來想請李姑娘為家父診治。”
張婉嫻開口,李清月雖然有些無語自己被傳神醫,但還是趕思索片刻之后詢問張婉嫻父親的病況。
張婉嫻這才知曉原來眼前的姑娘就是李清月,趕跟說這自家父親的事:“我父親最近食量大增,可是重一直在下降,本就不胖現在更是令人擔心。常常覺得口,每日都要喝很多水。前幾日時抱了一下孩子,不小心被孩子拿在手里的玩意劃傷了,那傷口竟未曾愈合......”
李清月聽完,心中有了個答案,但是還是不敢輕易確定,便又開口:“你父親最近足部可會痛?”
張婉嫻搖了搖頭,李清月稍稍松了口氣。
“知縣大人可是食用甜食?”
這一次張婉嫻就肯定的點頭了:“父親自小時便甜食,直到現在仍是吃。”
李清月點了點頭,意識到這可能是糖尿病。
自己之前在史書上看到過關于糖尿病的記載,上面就曾寫著有一位皇帝曾患了糖尿病,但是居全國之力都無人能治,最終是與其他部族說了之后有部族為討好那個國家故獻上了能暫時“治好”的藥,這才算是解除了危機。
難怪張知縣得了病之后大夫們都沒有辦法甚至沒有見過。
這病放現代還沒有治的方法,放在古代那可是妥妥的絕癥。
“李姑娘,我父親,可是得了什麼病?嚴重嗎?”張婉嫻在一旁著急的詢問,而李清月則是思量了一會之后開口:“你父親應是患了糖尿病,糖尿病前期沒有什麼征兆,但后期就會出現多食多飲多尿而降重的況。不過好在你父親足部還未開始潰爛,尚且可制住。既食甜食,如果長期攝糖量高的食,會增加胰島B細胞的負擔,從而......”
李清月又犯了職業病,看到張婉嫻的表才意識到自己不用解釋那麼多。
“此病可抑制,但不可治。”
張婉嫻聽到李清月有辦法,欣喜之躍然而上。
“李姑娘,只要是能抑制也行,若是真的能夠抑制住,那您就是張家的恩人!”
“張小姐言重了。”李清月起,“我進去幫你父親配些藥,您先等一下。”
李清月說完,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間中,鎖上了門就進了空間。
不一會兒,李清月再次出來,手中拿了幾個藥盒。思索再三,還是把所有的藥都抱了紙包中,把藥盒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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