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狩獵,倒是一件好事。
盧清歡來到前堂,見晉王和安王兩個人都在。
一改剛才得愁眉不展笑著說道:“二位王爺也在啊。”
晉王努努說道:“還以為八弟妹把我們這兩個當兄長的給忘了呢,這來了半日了,連口茶都沒喝到。”
說著自己端著半盞茶喝了起來。
盧清歡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睜眼說瞎話。
程景郁出手牽著盧清歡坐在自己邊。
安王和晉王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搖頭,這兩個人好像每天膩歪在一起都膩歪不夠一般。
盧清歡看著眼前的二位問道:“今日可是有什麼事?為何二位來的這麼巧?”
晉王故意找事怪氣的說道:“怎麼?難道沒事的時候本王等人就不能來找八弟說說話了?弟妹這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
盧清歡這下子算是有點忍不下去了,不悅的說道:“晉王殿下這話里話外的什麼意思?難道最近我惹到你了不?”
對付他這種人就不應該拐彎抹角。
晉王倒是也沒有逃避,直接說道:“弟妹壞了本王的好事,自己倒是渾然不覺啊。”
盧清歡詫異的問道:“這倒是稀奇了,我還真就不知道,我到底什麼地方做錯了,礙著晉王殿下的好事了?”
晉王冷哼了一聲剛要開口就被程景郁生生的給瞪了回去。
晉王無奈之下只好把里說到一半的話給收了回去說道:“罷了罷了本王大人不記小人過,弟妹日后不要行好事就是了。”
行好事?自己最近好像也沒做什麼好事吧?唯一一件事也就只有那一次的不得已見義勇為罷了。
難道說,當時云溪要伺候的那位金主是……
盧清歡不敢置信的看向晉王瞇瞇眼說道:“沒想到啊,晉王殿下竟然還好這一口,真是讓我驚訝。”
晉王義正言辭的說道:“正所謂丑不分男嘛,再說了,本王不過就是請他徹夜長談,想聽他彈彈曲子罷了,也沒想做什麼,哪想那花魁那麼剛,因為這個就跑出去了。”
“對了,不是說那花魁被你救下來了麼?如今應該就在你府上吧?本王在這聽他彈曲子總行了吧?”
早就聽聞摘星樓的花魁是一個男子,更勝子三分。
早就想見識一下了,偏偏天公不作。
盧清歡雙手一攤說道:“那可真是不巧了,晉王殿下這個想法估計要被扼殺在萌芽中嘍。”
“此話怎講?難道弟妹舍不得不?都說那位花魁的模樣男見了毒難免心,但是你也已經有了我八弟了,怎的還惦記上這個花魁了?”
盧清歡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所說的這位花魁,份可是不簡單啊,來了王府這幾日,害了兩條人命不說,還給悠悠下了毒,幸好那毒不傷子,否則此刻已經是天人永隔了。”
安王忙問道:“中毒?什麼毒?”
“彌陀末。”
安王皺眉說道:“彌陀?那不是西域才有的東西麼?怎麼會在中原?是那個花魁干的?”
盧清歡點點頭:“沒錯,那人份特殊,武功上層,睿王府都可來無影去無蹤,怕是不簡單。”
安王沉默良久,此人的份不詳,看樣子需要好好查查了。
晉王索了一下臉頰說道:“這倒是有趣了,這樣奇特的一個人,竟然會在摘星樓當花魁。”
“那他得目的是什麼呢?藏了那麼多年,難道最后就是為了遇見弟妹然后被你所救不?”
盧清歡再一次強調了一遍:“我不是要救他,我當時真的就是路過罷了,總之稀里糊涂的就把他給救下來了,結果養虎為患了。”
看向安王好奇的問道:“不知安王殿下這幾日和暮雨公主在一起相的怎麼樣了?”
在這個地方要是聊八卦的話也就只能說道說道他們這些王爺的了。
聽說哈日暮雨這些日子以來想盡辦法讓安王留宿自己屋子,奈何安王次次都有借口回避。
程景寒咳咳嗓子說道:“這個……暫且不談了,今日前來也不是為了別的,皇上說,三日之后,東郊狩獵,我們這才來找八弟商量商量。”
盧清歡有些不解,不就是狩獵的事麼?有什麼好商量的?
晉王把手中的扇子放到桌子上說道:“要我說,今年好歹也是皇上登基得第一年,這個彩頭那肯定是皇上得,至于咱們幾個,老六子不行,不用說了,我對騎本就不喜歡,就算是輸了也沒什麼。”
“就是你八弟,可千萬別和皇上頂,之前父皇還在的時候你同他們賭氣也就罷了,這一次可不同,你若是搶了他的風頭,朝堂那些人難免又要借題發揮了。”
程景郁冷哼了一聲,俊俏的臉龐寫滿了不屑說道:“技不如人罷了,就算是搶了他的彩頭又如何?”
安王也勸著說道:“登基第一年,一切都應該以皇上為主,代表國家福澤安康,你若是這個時候冒頭,皇上那面不悅,大臣們也要上奏,你本就在風口浪尖,何必故意沾染塵埃?”
盧清歡算是聽明白了。
主要的意思就是應該怎麼樣才能在這一次狩獵的時候人程景義拿到彩頭。
好家伙,原來你們皇家狩獵還有這麼多的規矩。
不過怕就怕程景義這個時候去剛程景郁。
以他的脾氣,肯定不會給程景義好臉,到時難免會故意搶彩頭,到時候程景義在假裝大氣,讓程景郁被大臣們所彈劾。
怪不得安王和晉王今日來的這麼齊全。
不過程景郁也不是傻子,就算是再看不慣程景義,也不會在此刻出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云溪的事還沒解決完,這又來了一個東郊狩獵。
晉王了自己的肚子說道:“這都來了半日了,眼看著就要中午了,弟妹也不說安排一些酒招待一下。”
盧清歡起,瞪了晉王一眼說道:“也沒說不安排,晉王殿下難道還因為那花魁一事心里不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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