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王?”離淵猜測著。
“雖然季王上不說,但從他讓我給臨淵診斷來看,是希我真的能夠在醫上幫忙。”曲霏夢好好梳理了一番來龍去脈,“至于季國,表兄來信說季國連個像樣的太醫院都沒有。”
“何時來的信?”離淵比較會抓重點。
曲霏夢無語,“之前詢問表兄他們是否有胡人國的人來,回信的時候他提到了一些季國的況,總之不需要防備。”
離淵緩緩點頭,也不知道信了多。
權非調查結果很快出來,和曲霏夢猜想的差不多,是季天宇放人出去放火的,真是稚至極。
“現在可以安心了?”
“不能。”雖然放火之人找到,但京城里那些殺手仍然不知下落,介于上次的事,他們隨時可能易容進來。
對此曲霏夢倒不是很擔心,“我現在有一個新的理論。”
“什麼理論?”
“他們進京本來的任務也許是要殺你,但是現在臨淵倒戈,他們的任務應該就變了。”曲霏夢徐徐道。
“變了?”
“他們現在更重要的目標是保護季天宇平安回去。”曲霏夢回頭對上離淵的視線,語氣篤定。
之前灝麟說計劃會改變,還認真思考過會發生什麼改變,縱火之事過后,還特意去找灝麟了解了況。
灝麟很干脆地說出了殺手的存在,并且承認了最初的打算。
所以曲霏夢才會這麼猜測。
“而且季王昨日來要求回去,就說明他已經預見強行刺殺的后果。”曲霏夢有條不紊地分析著,“臨淵站在他那邊才是他敢刺殺的底氣。”
離淵認真地聽著的分析,附和地點頭,在期待的目中否決,“警惕為好。”
但在太醫院失火后,宮中沒有任何異,就連柳相都沒有再上奏迫,竟然平穩到了離淵生辰。
生辰宴在即,這是離淵登基后第一個正式辦的生辰宴,為了隆重熱烈,平日里死寂的文臣們忽然又活躍了起來,奉獻各種點子,旨在熱鬧。
可離淵心里記掛著尚未查明的殺手,以及柳相的向,并沒有太大的興趣,講究一切從簡。
在推拉之中,生辰宴還是盛大舉辦了。
宮里到都張燈結彩,慢慢的都是熱鬧氣氛,宮也活躍了許多,彼此都笑鬧著。
唯有離淵這個大壽星板著臉。
“大臣們都在外面候著了,你還要這麼板著臉嗎?”曲霏夢故意逗他,手將他的角往上提。
離淵呼出一口濁氣,無奈地配合曲霏夢,緩解了不太好的臉。
乾清殿大臣齊聚一團,推杯換盞,歌舞番上陣,離淵看著這景象,不由得問了青戈一句,“我不是說要從簡嗎?”
青戈眼睛眨了眨,看了曲霏夢一眼,“是皇后要求的。”
離淵聞言看向曲霏夢,后者毫無反悔之意,甚至還有些得瑟,“一碼歸一碼,你好歹過個熱熱鬧鬧的生。”
都發話了,離淵哪能不從,只得順著的意思。
季天宇和臨淵坐在左邊第一排的位置,柳相正好坐在他們鄰座,此時正低頭談著什麼。
曲霏夢余掃到,不免有幾分張。
若是柳相知道灝麟的份,怕不會突然停歌舞。
才這麼想著,就看到柳相站了起來,手里端著酒杯直直地朝臨淵走過去。
二人不知說了什麼,灝麟忽然皺起眉,不悅地拔高了音量,“請柳相勿要再言。”
“鎮安王這是何意?”柳相的詢問恰好卡在歌舞暫停的中間,于是大殿的人都聽到了這句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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