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禪扶起,「明日,姨母帶你回一趟娘家,去見見你外祖。」
唏兒點頭,苦笑道,「我當年真的是太小了,一點印象都沒有。到了外祖家,還要母親多多提醒才好。」
聽依然喚自己母親,魏月禪滿意的答應,「你這孩子,老夫人要知道你還活著,就算你在面前全失了禮數,也不會怪罪的。」
唏兒笑了笑,「那我明日早早的就去母親那裏候著。」
送走了魏月禪,織錦從外面進來,「小姐,你要見一見新來的丫環不?」
「不用,你把們安排下去,伺候的留你一個就行。」唏兒領命出去。
過了沒多久,織錦又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
「小姐,聽說四小姐被老爺打了。」
「因為什麼?」唏兒好奇,「不是還在關閉嗎?」
織錦不屑的道,「名義上說四小姐是關了閉,其實哪天不是在月雪閣里隨便晃。今天也是自己作的,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知道了小姐是老爺的嫡長,氣得直接跑去質問老爺。老爺氣極,就打了一掌。」
唏兒冷笑,赫連如雪真是活該!
算算時間,今天已經是七月二十九,下月十六宴請大家,子現在肯定已經發出去了,現在跑去質問,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再說,去質問什麼?自己本來就是如假包換的嫡長!再加上魏月禪親二載,並無所出,自然極力的幫坐上嫡長之位。雖然只是個子,也能幫固寵。
有嫡長在手,這個繼室夫人的位置,坐得也穩當。只要緩過了這幾年,誰能保證魏月禪一直不生?
正在這時,外面進來一名二等丫環,「小姐,大小姐派人捎話過來,邀小姐去荷花池賞花。」
「小姐,不能去。」織錦立刻張起來,上次要不是小姐反應快,就被四小姐推到池子裏去了。
唏兒笑了下,就憑史府這幾個花瓶小姐,也想害,真是癡心妄想。拍下手,「反正你家小姐我也沒事,大姐相邀,怎可不去!」
織錦知道勸不住,急忙跟著往荷花池去了。
到了水池邊,順著木橋一步一挪的慢慢往前走,邊走邊欣賞著荷花。等們磨蹭到涼亭時,赫連如月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三妹真是好大的架子!從踏月軒走到這裏,一刻鐘的時間,你竟然生生走了小半個時辰。」
唏兒面自若的笑了笑,「大姐不是我來賞荷的嗎?所以我就邊走邊賞了。」
「大姐,你別聽胡說,這是看不起我們,在我們面前擺嫡長的譜呢!誰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迷住了父親和母親。一個野種也想冒充嫡長,楊唏兒,就憑你也配!」
說話的正是四小姐赫連如雪,只見臉上還印著五個紅紅的手指印。唏兒看了一眼,眉眼清冷,形一,啪啪就甩了兩耳。
「楊唏兒,你幹什麼?」赫連如月大急,想要阻攔,可唏兒的作太出人意料也太快,只能幹著急。
「你個野種,你敢打我?」赫連如雪捂著臉尖。
唏兒冷笑,「你不是喜歡喊我野種嗎?有能耐你去父親面前喊去。要是在我面前喊,你喊一次我打一次!」
邊說邊了手指,「四妹一個孩子,臉皮怎麼這麼厚,打得我這手好疼。」
「三妹,你太過份了!」赫連如月雖然恢復了理智,聲音依然尖銳。
「大姐是贊四妹罵我嘍?不如我們去找父親,問問他我到底是不是野種。」
赫連如月氣得抓狂,卻盡量維持著自己的風度。一臉鬱的道,「三妹別胡說,四妹罵人確實不對,可年紀小,我們這些當姐姐的,理當包容。」
赫連如月站在那裏,迎風而立,碧的紗隨風飛揚。如果不看臉上幾近猙獰的表,還以為是下凡的仙。
「大姐教訓的是,我們都是一個爹生的,我是野種,大姐自然也是。大姐都不在意,我這個做妹妹的也不好較真。」
赫連如月沒想到唏兒竟敢拐著彎的罵,只好狠狠掐著手掌心,利用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要不然,肯定會衝過去打人。
見大姐也被罵,赫連如雪氣憤的開口,「你敢罵大姐是野種,你個賤……」
的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看到唏兒正對揚手,再加上臉上疼得厲害,只好閉。
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懵了,總覺得唏兒打的力道,比父親還重。
唏兒甩了下手,「請問大姐,這荷花我們還賞嗎?如果不賞,恕妹妹先行一步。」
赫連如月好不容易才住怒火,早就盼著唏兒滾了。聽言立刻道,「我突然覺得子不太舒服,不如改日。」
也不等唏兒再說話,就對著後的丫環道,「綠依,快扶我回去。」
赫連如月一走,赫連如雪也被丫環攙走,只是走時,狠狠的瞪了唏兒一眼。
「小姐,四小姐那是什麼態度?我們應該告訴夫人去,讓夫人收拾。」
「織錦你記住,真正會咬人的狗從來都不!」唏兒在涼亭里坐下,既然大家都走了,好不容易過來的,不如看看風景。
唏兒坐下后,就一直在想十六那天,祖母到底會不會回來。從心裏來講,是回來的。雖然和老夫人接時間不長,可覺得到,的疼都是出自真心。
那種覺和魏月禪給的不同,魏月禪對也很好,可總覺熱絡之中,帶著一生疏。
「小姐,你真的是老爺的嫡長嗎?」織錦實在忍不住了。前面聽到夫人和小姐的對話,就震驚得差點暈過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些都不是我願意的。」如果可以,只想要爺爺活過來。
織錦站了起來,「那小姐可要去玉蘭苑看看?」
「不去了。」唏兒現在幾乎天天都去玉蘭苑,所以此時並不想去。而且,也不想別人發現,那裏天天晚上有人到訪。在那邊練功,再小心也會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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