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兮當時是收服了鬼醫的。
若是被秦若兮知道自己悄悄投到了秦元白門下,助紂為,不但不會救自己,大概還會殺了自己吧!
想到這裏,鬼醫立即絕了找秦若兮的心思。
看他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木塵輕飄飄的說道。
「那就沒辦法了,你要麼找秦瑟帝救你,要麼自己研究解藥吧。」
頓了頓,木塵打量了一番鬼醫的葯坊,低聲說道。
「對了,昨日的藥弄壞了,你重新給我拿一包。」
「弄壞了?那藥我研究了很長時間,你竟然浪費了。」
鬼醫著了秦元白的道,比木塵更想讓秦元白倒臺。
他從箱中拿出一包藥。
「諾,這是最後一包了,千萬不要浪費了。」
木塵拿著藥出去,半夜時分再次悄悄潛進了地窖。
這一次沒有蘇完的阻攔,他很順利就把藥放進了酒缸里。
趁著天還沒亮,木塵連忙離開了地窖。
當天下午軍營中便傳出來驚恐的議論聲,有幾個士兵捂著臉抱著頭從軍營里走出來,接下來是越來越多的士兵從軍營中出來。
他們看著對方的模樣驚恐不已。
「你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蒼老了這麼多?」
「你也是,怎麼頭髮都變花白的了?還有臉上怎麼生了這麼多皺紋?」
「手,我的手怎麼變得這麼恐怖!」
士兵們惶恐不已。
他們發現了一個恐怖的事實,突然之間他們就變得蒼老了。
本來都是二十歲出頭生龍活虎的年輕小夥子,現在一個個變了白髮蒼蒼的老頭。
這一下子老了十歲誰能接得了啊?
人心惶恐不安,所有的士兵傾巢而出,激的四奔走問詢。
此際,木塵從一顆大樹後面轉了出來,走到一個驚慌失措的首領面前,沉聲說道。
「將軍,你們可知你們為何會變這樣?」
那名將軍惶恐的抓住木塵的手。
「木塵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上午喝了酒下午都變了這般模樣,像是老了十歲,快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
木塵示意他們聚攏,低聲說道。
「這件事我不知道,不過有一個人一定知道。」
「是誰?」
眾人都迫切的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鬼醫。」
木塵眼角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
那些人聞言,紛紛說道。
「鬼醫每日裏研究那些奇形怪狀的葯,一定是他在我們的飲食中做了手腳。」
「對,一定是鬼醫!那小子一肚子壞水,一定是他在背後搗鬼,走,我們找他算賬去。」
說著,一大群人浩浩的朝鬼醫的葯坊走去。
鬼醫正在院中研究解藥,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他在軍中地位算高的,除了秦元白還沒有人敢如此大膽踹他的門呢。
他瞇起眼睛看向門口。
「你們幾個,找死是不是?」
那些士兵看見鬼醫滿院子的藥材便來火,氣勢洶洶的衝進了鬼醫的葯坊。
這些人有些奇怪啊!
鬼醫愣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藥效發作了。
不對!
藥效發作了,這些人找自己做什麼?
「鬼醫,是不是你對我們下藥?」
為首的將軍問道。
「肯定是他,除了他還有誰有這麼的能耐。」
「快點把解藥出來!」
士兵們氣勢洶洶的把鬼醫到牆角。
若是平時遇到這種況,鬼醫早就溜了,然而今日他只能步步後退。
因為秦元白給他下藥了。
鬼醫比誰都清楚,越是用真氣,藥效便發作的越快。
本來毒藥能在他潛伏五年,若是頻繁用力,恐怕不出兩年就會毒發。
被到牆角的鬼醫大聲問道。
「誰告訴你們,是我下的毒?」
「木塵大人。」
為首的將軍氣的雙眼通紅。
「你小子別狡辯了,木塵大人不會欺騙我們的,就是你暗中下手害我們。」
「對,木塵大人親口告訴我們的!鬼醫大人,我們素日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們?」
群激憤,鬼醫頓時苦不迭。
他沒想到木塵這麼不講究,一轉就把自己給賣了。
鬼醫在心裏把木塵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個遍,面上卻還得賠著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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