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婉怔了怔,以為這對蒼懷霄來說不過是皮子的事,沒想到他力這麼大。可他方才卻隻字不提,還拿這件事調笑。
「娘娘,怎麼了?這不是您的心愿嗎?怎麼還不高興了呢……」綿綿輕聲問。
樓婉圖紙,雖然這是的心愿,但是總不能讓蒼懷霄因為背上昏君的名聲,「綿綿,我要去找陛下。」
「現在啊?陛下剛剛才走呢……」綿綿看樓婉急那樣,只好把剩下的話咽回肚子裏,給樓婉拿來披風便要陪出去。
誰知們還沒踏出房門,忽然聽見齊月在外面說:「昭妃娘娘在哪裏?太后要見。」
樓婉和綿綿對視一眼,樓婉給綿綿一個眼神,綿綿立刻對外面說道:「我們娘娘正在午歇。」
「哦。那就把醒吧,太后那邊有事傳召。」齊月說得理直氣壯,樓婉卻還是搖頭。
黃鼠狼給拜年,齊太后肯定沒安好心,說不定有一場鴻門宴在等著。
綿綿又重複了一遍,「我們娘娘歇下沒多久,讓再多歇會兒吧。」
齊月加重語氣,「太后在等,別讓我難做。到時候太后發怒,那可不是玩的。」
呵,樓婉在心裏不屑地冷笑,那又如何?任你是誰,都得在外面等著。
樓婉不再著急著去找蒼懷霄,而是悠然地走到床邊坐下,對綿綿說:「咱們待會再去,等走了再去。」
可齊月卻不肯走,就在門口強地說:「昭妃娘娘,惹惱太后的下場是什麼,您可得想清楚。」
想得太清楚了。
樓婉想了想,決定暫時不派人去告訴蒼懷霄。朝堂上的事已經足夠令他煩惱的了,後宮的事就不要扯上了。
「告訴,我在換服。」樓婉對綿綿說。
綿綿張地看著:「啊?您還真的要去見齊太后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齊太后讓齊月來,就是為了確保我不能通知陛下。看來今晚必定要會會其太后了。」
樓婉換好服后開門,齊月正不耐煩地站在門口,看見樓婉立刻改口,「昭妃娘娘,咱們快走吧,太后那邊急著呢。」
「什麼事這麼著急,讓人歇會兒覺都不。」樓婉抱怨地看一眼。
「先去太后那,說不定定了這樁事,您這輩子都不用歇了。」齊月別有深意地說。
樓婉越發覺得其中有蹊蹺,但是齊月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不肯讓離開半步。
「走吧,昭妃娘娘。」
「嗯……」樓婉轉頭吩咐綿綿,「我去太后那兒,你們幾個不許懶,該剪的花枝千萬別忘了。」
樓婉對綿綿了眼睛,示意保護好房裏的東西,隨後便跟著齊月去了齊太后那裏。
「娘娘說什麼呢?咱們宮裏的花枝什麼時候需要我們來剪了……」綿綿嘀咕一句,忽然明白了樓婉的意思,立刻衝進樓婉的房裏把暗格里的東西藏好。
樓婉跟齊月一起去齊太后那裏,在路上,樓婉對齊月旁敲側擊,就想知道找去幹什麼。齊月卻始終一副冷冰冰,看不起的樣子,樓婉索不再問了。
橫豎都有個死期,既讓蒼懷霄都提醒過齊太後會找麻煩了,那就裝作聾子,無論齊太后說什麼話都當作沒聽見一樣。
「太后,昭妃娘娘來了。」齊月把樓婉領到面前。
樓婉行了禮,齊太后卻沒起來。「你可知,哀家今日傳你來,所為何事?」
「太后,臣妾不知。」
「哼!」齊太后一拍桌子,「昭妃,陛下寵你,哀家不好干涉。但是你進宮已經幾個月了,為何肚裏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幾個月?樓婉心裏大呼冤枉,還不到三個月,哪有幾個月那麼誇張。
「太后,這個不是臣妾一個人能決定的。」樓婉故作委屈地眨著眼睛看,「這還不是看陛下。」
齊太后板著臉罵,「陛下日理萬機,要理的都是國家大事。難道你還要怪陛下麼?」
「當然不是了。臣妾怎麼會怪陛下。只是想跟太后說,這事臣妾只能儘力而為。」樓婉眼睛微垂,上說得誠懇,心裏想的卻是和蒼懷霄到現在都還沒有之親,生孩子?齊太后見鬼去吧。
「若是你有何不妥,就儘早讓其他妃子來。」
樓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很快又出苦惱的表,「太后,並非臣妾善妒不願意,著實是陛下常來臣妾這兒。臣妾又不能拒絕皇上。」
「呵,只要你想拒絕,都能拒絕。記住,若是不能為皇室開枝散葉,就儘早把皇帝和妃位讓出來。」
齊太后特意把來就為了這樣說教一頓吶?樓婉撇撇,以為能走了,齊太后又開口了。
「哀家還聽說,皇帝為了讓你來建這個宮殿,跟那幫大臣吵得不可開。」齊太后神越發嚴厲,「你去告訴皇帝,你不能建這個宮殿。」
樓婉不服,「為何?這宮殿就建在不遠,我又沒出宮。」
「子不能做這些!做好一個妃子就夠了,流芳百世的事留著男子做。」齊太后說得理直氣壯,樓婉快被氣笑了。
「這是何言論?子不能做這些,我還偏要做了,而且我會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九重宮闕是我建的。」
「來人!昭妃跟哀家頂,大逆不道,把給我關起來,關到哀家的佛堂里。」
齊太后話音剛落,齊月就帶著兩個宮上前,拉著樓婉的胳膊要把帶出去。
「太后,你要做什麼!」樓婉大驚,齊太后不會是想把關起來吧。
「哀家瞧你最近心浮氣躁,最好多抄寫一些經書修養。去抄寫一百份《金剛經》,需得寫得端端正正,過些日子哀家要用。」
樓婉不肯走,「這兒這麼多宮,憑何我抄寫?你不是說讓我伺候陛下,為皇家開枝散葉麼!」
「哀家看你這兩件事都做不,只好派件簡單的差事給你。什麼時候抄完,哀家什麼時候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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