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皇后是名正言順的皇后,後宮裏面的一把手,自然是所有宮妃都是要聽皇后的,但是現在這個順慶都是要改朝換代了,皇后自己都是被人關押囚起來了,還有什麼資格教訓人呢。
這幾日皇后本就是沒有一日能休息,兩鬢都是多了白髮。
珍婕妤側頭,「我瞧著皇后都有了白髮,您也是老了,這照顧皇上的事還是給我吧。我年輕,熬幾晚上都是可以的。」
「你!你簡直大膽!」
皇后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對方的很,「就是因為你,若不是你,皇上不會變這樣!」
之前一切都是好好,就是進了這些年輕的宮妃,皇上不僅僅是不再接近他們了,更是越來越糊塗。
「皇後娘娘您可是不要說話了,臣妾哪裏有辦法將皇上變這樣。皇后莫要冤枉了無辜的人啊。」
皇后簡直不相信有這麼無恥的人,狠狠的飛速的甩了過去,沒有打到珍婕妤的臉,但是扯開了珍婕妤脖子上的圍巾和扣子。
珍婕妤的脖子上,有一條很明顯的疤痕,整個圍繞著脖子一圈。
很明顯珍婕妤對於這個疤痕很是在意,發現自己的脖子上的傷勢出來了,馬上就是用手捂著。
皇后也是驚訝了,手中還拉著那個圍巾,一手指著珍婕妤的脖子。
「你……那……那是什麼?」
「沒有什麼!」
「那是什麼!」
皇后大,一般的宮妃上不可能會有這麼明顯的疤痕,所以這個珍婕妤到底是誰?
珍婕妤捂著脖子就走,這一次皇后沒有攔下珍婕妤。
等著珍婕妤離開,自己直接推門進了屋子,屋子裏面順慶帝果然是昏睡著。
皇后拉著口的服,跌坐在一邊的凳子上,還想著那個可怕的傷痕,看著順慶帝,喃喃開口,「皇上,你到底是找了一個什麼可怕的人進宮……」
可是順慶帝一直昏睡著,本不會回答皇后一句話。
這一邊賀頤景翻出了宮牆,回到了之前的位子上,侍衛長疑,「王爺可是在裏面遇到什麼人?」
一炷香時間還沒有到,這進宮一次不容易,王爺不可能這麼快就和皇上見完面的。
「珍婕妤是怎麼回事?」
侍衛長皺眉,「此人很是古怪,但是不是三皇子的人。」
「找機會好好查一查。」
「是!」
如今順慶帝基本是廢人一個了,被人下毒還不知道是誰下毒了,藍無命在邊境,這裏能了解毒素的,還有一個人,黑谷主。
蛇穀穀主如今算是總算走出了那個囚牢。
欣兒端著托盤,大著肚子慢慢蹣跚走著,黑澤看見了,起很不贊同,「不是有下面的人去做嗎,你這個肚子大著就好好休息。」
「谷主,欣兒只是見谷主沒有好好吃飯,心中擔憂,再說,之前我們也是做飯的。」
欣兒坐下,看著黑澤將托盤放下,然後打開了蓋子,裏面是一碗澤金黃的炒飯。
黑澤自己拿起了勺子吃了一口,「這些事已經都有下面的人去做了。」
「谷主,欣兒很害怕,難道我們真的要幫著三皇子嗎?」
黑澤放下了勺子,「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不要管。」
「欣兒怎麼能不管,如今欣兒肚子裏面的孩子馬上要出生了,可是連欣兒都知道,三皇子這人本不能信任。」
黑澤自然是明白這一點,到了京中這段時間,自己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年了。
可是他還有其餘的選擇嗎?
沒有了……
「谷主,我們回去蛇谷吧,我聽聞澤東很,我一直都是想去看看呢?」
欣兒就算是臥底,可是這些時間也是和黑澤有了一點,雖然說這個是最不應該發生的事,可是真的來的時候,是能控制的住。
如今是兩年為難,若是蛇谷真的要站在三皇子那邊,那麼必然是和王爺他們是敵人,就是欣兒的敵人。
但是若是蛇谷能中立,那麼欣兒還能求王爺他們放過蛇谷。
欣兒拉著黑澤的手,眼中都是懇求。
黑澤嘆氣,「當初,我將黑凌改為了黑澤,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蛇谷那邊出了新的谷主。」
黑澤看著欣兒,「蛇谷也是沒有我的容之地了。」
「那……那我們可以去任何的地方。」
欣兒還是找理由,黑澤拉著的手,「欣兒。」
欣兒看著黑澤,「若是有一日,我真的……」
「谷主,若是有一日不在了,那麼我希以後我能告訴我們的孩子,他爹爹是一個英雄。」
「自古王敗寇!這裏沒有我能選擇的地方。」
「的確是王敗寇,可是你如今是助紂為。」
黑澤猛的起,攔在了欣兒的面前,賀頤景上還是穿著侍衛的服,但是臉上已經不是之前在皇宮裏面那個面了。
「元景王?你怎麼在京中?」
黑澤看著面前的男子,簡直不敢相信,所有人都覺得賀頤景現在應該是在邊境,但是面前的男子卻是讓黑澤一愣。
再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況下啊,賀頤景回來了。
欣兒心中一跳,怕是自己剛剛的表現王爺都是已經看見了,欣兒本不敢抬起頭看著賀頤景。
賀頤景倒是注意到了子的大肚子。
「你一個男子,竟然不如一個子看的清。莫非你也覺得賀旭允能功?」
黑澤不敢說,若是你沒有回來,那麼賀旭允還真的有可能功。
可是如今你回來,黑澤怕是不敢這麼說了。
「欣兒,你先下去休息!」
欣兒捧著肚子,低著頭從賀頤景面前離開。
「王爺回來了京中,還來找我,怕是不會這麼簡單來找我敘舊吧?」
「你們蛇谷可有一種毒,能讓人口不能言,手腳不能?」
黑澤想了下,「蛇谷的毒很多,若是要做到王爺說的那種,很簡單。」
「那你們的毒可是有下在熏香裏面的?」
「熏香?」
黑澤看著賀頤景,「王爺覺得是我下的毒?」
賀頤景沒有否認,這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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