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家的勢力很大,他們如今對于找到不夜天這麼勢在必得,或許已經得到了土家的圣也說不定,又或者是找到了門路能夠進土家。”風族長皺眉推測道。
眾人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若是這事是真的,那麼況對于他們來說就更麻煩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水家的目的。”楚念昔深吸一口氣,坐直了,目嚴肅的看著眾人:“那麼他們接下來必定會前往土家的地界打開不夜天。”
一旁的夜非離明白的意思,接過話來:“我們要跟住水家的向,可以埋伏在土家的地界,等他們自己出。”
“此事事關重要,不容差錯。”
王家主了自己的胡須,臉上十分的嚴肅:“按照水家家主的子和手段,若是不夜天落了的手中,那整個族之地,甚至族之地以外的地方恐怕都會民不聊生。”
風族長長嘆了一口氣:“之前的手段便已經極為險了……當初甚至在族大賽的場地之上手,想要在所有家族都在上面戰斗之時點燃火藥燒死所有人,然后統一整個族。當時我就已經看出了有虎狼之心。只是不知道這不夜天的想法究竟是在族大賽之前還是之后。”
眾人商量了一番,越發覺得水家家主的手段可怕,此事刻不容緩。
楚念昔派了人手安在水族的地盤上,地盯著對方。
果不其然,水家沒過幾天就迅速的出了一幫兵,連帶著幾個蒙面的人在,一同前往了土家的地界。
楚念昔等人也很快跟了上去。
土家自從消亡前就十分神,在滅族之后更是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眼前,無人知道土家的地界在哪,眾人只能跟蹤水家的人前往。
在茂盛的幽林之中,楚念昔低了自己的腳步聲,將自己的形完全藏了樹林的影之中,若不是湊近了觀察,誰也看不到這里居然還有一個人。
一旁的夜非離在旁不遠不近的距離守著。現在楚念昔防的手段有限,他堅持要求跟在楚念昔邊。
今日的行,楚念昔將所有人都帶了過來,為了確保行萬無一失,若是關鍵時刻無法守住不夜天,他們會主毀了所有家族圣,讓水家也無法得手。
一幫人馬靜悄悄的埋伏在了樹林之中。
而前方不遠,一塊平坦的土地之上,有一塊巨大的石頭立在地面之上,四周一片布滿了石林。Μ.166xs.cc
而水家的人就站在那里。
楚念昔凝神靜氣,仔細的聽著前方的靜。
一個蒙面的白子主走上前,站在了黑子的前。
據楚念昔的判斷,白子應當是楚珂,水家的圣。而黑子則是尤阿柯。
“你確定吧,打開不夜天之后,我想要找的人就能出現。”
楚珂淡淡的看向尤阿柯,語氣里多了一冰冷。
自從那一日見過那二人之后,不知為何對于尤阿柯心中多了一厭惡。這種冷淡現在了的言行之中。
尤阿柯勾了勾角,“你還真是在乎啊。不錯,確實就在不夜天,只要打開了不夜天,你就能在這里面找到。”
楚珂沒有應答,只是微微的低下了頭,攥了拳頭。
楚念昔在一旁將這些話收耳中,挑起了眉。
聽上去,對方似乎要在不夜天尋找什麼人?
還沒等想出什麼詳細的事,眼前的勢又出現了變化。
尤阿柯忽然朝著一旁招了招手,從中走出一個披著斗篷,材佝僂的男人。
男人掀開了頭上的面罩,出了下面一張有些蒼老的面容。
從他的骨骼和材來推斷,此人應當只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但是男人額頭上已經出現了不白發,看上去比實際年紀要大上不。
楚念昔正在留神眼前的況,卻是忽然察覺到了旁的阿喃了一聲。
一驚,轉過頭來,便是看到阿喃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額頭,神有些蒼白。
“阿喃,你怎麼了?”楚念昔焦急的上前去查看,手把上了脈搏卻是沒有任何異常。
過了約莫半分鐘的時間,阿喃臉上的神總算是恢復了平常,只不過是數十秒的時間,他額頭上就已經出現了不虛汗。
“沒事的,師父。”阿喃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依舊是有些難看,“方才有些頭疼罷了,現在已經好了。”
他轉頭看向水家的方向,低聲提醒:“現在重要的是水家的事。”
楚念昔皺了皺眉頭,但是也只能按照阿喃說的去做。
轉頭注意力放在了水家的方向,心中想著之后等事結束,一定要幫阿喃再看看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在楚念昔同阿喃說話的檔口,水家的幾人已經流完畢,一行人朝著前方走去。
楚念昔隨其后,眾人很快來到了一塊山壁之前。
這塊山壁上看去沒有任何異常,上面長滿了厚厚的苔蘚,只有前方有一塊較為平坦的石頭,上面有些微的劃痕,看上去年代也已經很久了。
“這里就是土家的領地了。”
那個男人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山壁,轉頭看向了尤阿柯:“可以了,把其他圣全部拿出來吧。”
他抬袖的瞬間,楚念昔敏銳的從男人手上的木杖上察覺到了一陣濃郁的靈氣——那木杖居然是家族圣?!
木杖原本平平無奇,但是因為有著靈力的加持,盡管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楚念昔也清楚的看清楚了上面的紋路,正是土家的圖騰!
聯想起此人從未見過的相貌,還有尤阿柯來到這里的目的,楚念昔幾乎是立刻推斷出來了此人的份——此人絕對是一個土家人,而且還擁有家族圣!
在楚念昔想通的下一秒,尤阿柯也微微笑了起來,拿出了其它幾樣家族圣。
頓時一濃郁的靈力從幾樣家族圣之中盛放出來,頓時四周所有人都覺四肢百骸全都被什麼清澈的流水給洗滌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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