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知道啊?”
“我們應該知道什麼?”
“嗨,羽王在護國公府的地下室,發現了自縊的楚慕太子穆晟孝和他的暗衛。”
“真的假的?我只知道戰神翼王帶領我齊楚將士,不到半月便攻下了楚慕,直搗楚慕皇宮。
元宵節還沒到,羽王帶領三十萬大軍開拔楚慕,兼并楚慕政權,咱們齊楚總算合二為一了。
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咦?不是說翼王帶軍攻下楚慕嗎?為何是羽王收攏楚慕政權呢?”
“嗨,你們還不知道啊?三天前,翼王妃給翼王生下了三胞胎,兩個男嬰和一個嬰。
孩子十分健康,偏翼王妃力支昏迷不醒,翼王哪里還有心管其他。
日日夜夜守在翼王妃邊,事事親力親為,鮮見翼王將王妃寵進骨子里了……”
人們八卦的翼王,段雷霆卻翻閱著柯悠然寫下的一本本筆記,雙手都在抖。
悠然的孕后期,他這個做夫君的日日在外奔波,沒能給悠然時時刻刻陪著悠然。
而自己的寶貝丫頭,卻空寫下了這些辟的容,以供他們參考。
可以想象,遵照悠然的計劃執行,齊楚的天下將是怎樣的好,說是人間天堂也不為過了吧?
然而,自己的悠然呢?
再次被空間鎖住,遲遲無法蘇醒,生完孩子還要承空間融合修補裂的各種痛苦。
偏他,這個空間的半個主人,一點忙都幫不上,空間困住了銀月墨玨,召回了七彩麋鹿,卻將他段雷霆給徹底隔絕在了外面。
若不是悠然呼吸平穩,的溫度正常,知道只是被困在空間之中,他都想不顧一切地跟著柯悠然而去了。
薛澤晟從懷里出一封信函道:“你有沒有想過,悠然醒來見你如此頹廢,會不會很失?”
段雷霆了展開的信函,眼眶不自覺地紅了一圈。
夫妻一心,他懂悠然的用心良苦,可是懂是一回事兒,做又是另一回事兒。
時間一點一滴悄然流逝,不知過了多久,薛澤晟早已離去。
段雷霆輕地,用食指一點點描畫著柯悠然的眉眼,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孔都描繪得異常仔細。
其實,段雷霆早已將柯悠然印刻進了骨髓,生生世世無法磨滅。
悠然的調皮,的聰慧,看上去事事都不怎麼放在心上,一顰一笑間,便能做到常人難以企及之事。
段雷霆語帶威脅,半開玩笑,半是期盼道:
“小妮子,沉睡了還不忘記給為夫找事做,等你醒來,看為夫如何收拾你。”
齊楚國元宵節,前所未有地熱鬧,全國人民為戰爭停止而歡呼,為齊楚統一而興時。
齊楚皇宮,段家父子四人,仔細研究著柯悠然留下的筆記,連夜制定了一系列改革措施。
并據這些改革措施,下派了一大批員,到各州府衙門任職。
同時,每三年一次的科舉提前了,皇上為慶祝齊楚一統,開恩科。
天下文人學子興了,去年沒能考上的,今年再努力努力有高中。
讀了幾十年的書,終于不用再等三年,便能一展手,為朝廷為百姓效力了。
當然,也有那些學問不是很扎實的,在一遍遍懊惱,為何科舉以后荒廢了學業,沒有準備起來呢?
元宵節剛過,朝廷開始了一項又一項工程建設,給了商人莫大的發揮余地。
用糧食、服、銀錢等酬勞,雇傭了大量遭天災,而食不果腹不蔽,為求活命而參加起義軍失敗的窮苦百姓。
招聘了無數有手藝的民間藝人,據柯悠然提供的各種各樣的農事用,做了一批又一批的農,往各縣分發。
整個齊楚國忙得熱火朝天,百姓為了每日的口糧,沒有心思去想造反叛逆之事。
又是一年春來到,萬復蘇爭春早,去年種下去的冬小麥長勢喜人。
沒見過冬小麥的百姓樂開了懷,紛紛奔走察看,伺候麥地如同伺候祖宗一般盡心盡力。
太子殿下據柯悠然提供的農事奇書,頒布了一道道農事指導手冊。
按照朝廷的指揮調度,齊楚收獲了第一季高產冬小麥,同時也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暴雨季節。
段二郎、醇毅和柯正東帶領著各部員,分幾路冒雨游走在各地的田間地頭,連連慨柯悠然的遠見卓識。
一名員杵著木手杖,穿著蓑戴著斗笠都擋不住雨水往里灌,卻抹了一把臉興至極道:
“大人,翼王妃太有先見之明了,早早地規劃修建了這老些泄洪渠。
若非這些個基礎牢固的渠,咱們別說莊稼全都保不住,百姓的房屋怕是早已被雨水沖走。
朝廷別說讓百姓安居樂業了,最基本的生命保障都做不到。”
另一名侍郎道:“翼王妃真可謂是奇子,規劃的這些新建房屋,都是山洪和泥石流沖刷不到的。
現在幾十戶人家雖然在一起,卻能抱團取暖,安全保障沒問題。”
醇毅與有榮焉,柯悠然可是他的親外孫,這聰明的勁頭隨他,可是為何一直沉睡不醒呢?
若是夫人柳氏在這兒,知道升為左丞相的夫君如此想,定會白他一眼,懟上一句:
“你怎麼就這麼能往你臉上金呢?”
是的,醇毅升了,繼老丞相告老后,醇毅被皇上冊封為左丞相,柯正東封為右丞相。
如今,他倆是新皇的左膀右臂,忙得腳不沾地。
為此,柯正東特意差影一跑了一趟允洲的桃源村,將一封親筆信函給了柯老族長,卸任了柯氏一族族長之位。
同時,推薦柯五福為族長接替自己的位置,經過這幾年的鍛煉。
柯五福也算能獨當一面理族各項事務,他們家早已不是那個全族眼中,窮得連草樹皮都吃不起的人家。
因他們最早跟著柯悠然闖,如今早已是桃源村,乃至全縣數一數二的面人家。
柯正東的信送到柯老族長手中,族老們召開宗族大會,全票通過了柯正東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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