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索雙眼一閉,反正來不及了,最好的后果是自己趴椅子上,最壞的是掀翻椅子,一起滾到地上唄!
反正就是痛一下的事,不掙扎了。
只是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倒是一窒息沖上了頭頂。
陸然刷的一下睜開了雙眼,后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
“陸小姐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就地滾地鋪了?”祁玉宸淡淡的道:“這樣可不好,這還沒到夏天,萬一著涼染了風寒,我這還得被訛醫藥費了。”
“誰,誰想訛你了!你,你,你放開我!”陸然滿臉窘態,一陣陣窒息從被拎著的領傳來。
“你確定?”祁玉宸幽幽的問了句。
“放,放開我!”陸然可不想被人這麼拎著,都快不過氣了。
“哦!好吧!那我可就放手了!”祁玉宸說完話,手一松,沒有毫的憐香惜玉。
其實在出手拎住陸然后領子的時候,他自己都蒙了,自己不是該冷眼看著摔個狗吃屎嗎?
在祁玉宸松手的那刻,陸然后悔了,因為又延續了之前該發生的作,往椅子上撲。
“啊!”陸然一下子撲在了椅子上,重心不穩,直接從椅子上了出去,要不是有面擋著,敢肯定,的臉一定能再破一次相。
而被撲到的椅子,破天荒的竟然沒有倒掉。
某男的一只腳穩穩的定住了椅子,呼了一口氣,慶幸的道:“還好椅子沒摔壞,不然這剛到手的銀子又要出去了。”
陸然別過臉,一臉幽怨的看著祁玉宸,道:“好歹我們也是合作伙伴,你咋地就真放手了呢?”
“嗯?不是陸小姐再三要求我放的?”祁玉宸委屈的聳了聳肩,道:“能保全一張椅子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陸然將臉重新埋地上,沒臉見人了,自己為什麼要矯的提那個要求呢?
還有,錦三這個詐直男,老娘畫個圈圈詛咒你娶不到媳婦!
“陸小姐?需要在下搭一把手?”祁玉宸道:“你這手指是筋了嗎?”
祁玉宸好奇的走到陸然的前面,看著在那畫圈圈的小手手,幽幽的道:“你的手怎麼能這麼小個?”
“滾!我不需要你的幫忙!”陸然將自己的手指蜷了起來,咬了咬牙,以最快的速度起,沖了出去。
只是卻忘了房門是關著的,于是乎,“砰”的一聲悶響,陸然捂著額頭尷尬的開門出去了。
后,祁玉宸若有似無的笑聲還是傳進了陸然的耳中,讓得能用腳趾頭摳出一個大別墅。
過了一小下下,陸然的聲音又出現在了門外,低聲和明四說了幾句,便沒了聲音。
祁玉宸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到那小子再進來,眉頭微微一皺,道:“阿四,進來。”
“主子。”明四快步走了進來,對著祁玉宸恭敬的行了一禮。
“人呢?”祁玉宸淡淡的問道。
“人?”明四想了一下,道:“主子說的是陸小姐?走了。”
“不過讓屬下帶句話,說寧煙閣的人放過信號后,齊王和安王去了那里,若是他們有問題,會不會影響計劃。”明四認真的復述了一句,完了還道:“主子,您對陸小姐做了什麼呀?屬下看衫凌,氣息……”
“不該問的別問!”祁玉宸剮了眼明四,什麼也不解釋,角彎起的弧度讓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那,那寧煙閣……”明四不確定了,這算不算不該問的呢?
“給傳個信,無須擔心。”祁玉宸道:“另外,將赤焰衛那五人的事理一下。”
“是,主子,那還有一人……”明四做了個抹脖子的作,低聲道:“要不要直接……”
“不必,留著有用。”祁玉宸看了眼外頭的天,道:“我們也走吧。”
“是,主子。”明四應了一聲,代了下人幾句,便也離開了春來酒樓。
街上,趕著夜市的人群三三兩兩。
祁玉宸和明四已經換了一裳,后不遠不近跟著兩個瑞王府的侍衛。
明為保護,實則監視。
只是蕭華皓不知道的是,這兩人早就是祁玉宸的人了。
在過一人群的時候,祁玉宸明顯覺自己掛在腰間的錢袋子被人了一下。
只是不需要他手,旁的明四已經一只手著那人的手腕,冷冷的質問道:“大膽賊人,東西竟然到我們家公子上了!”
小想喊冤,說他們欺負人,奈何他手上此刻就拿著祁玉宸的錢袋子,想要狡辯都不可能。
“送。”祁玉宸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不帶毫的溫度。
后跟著的其中一個侍衛立馬上前,直接扭著那人便走,任由他大喊大。
周圍圍著看熱鬧的人群沒有一個替那小說兩句的。
畢竟若是不抓起來,難保下一個被的就是自己了。
祁玉宸目復雜的看向那被扭送府的小賊,突然就想起了陸然說的話。
難道真的只是巧合?
“公子,您沒事吧!”明四擔憂的看著祁玉宸。
“無妨。”祁玉宸道:“回去吧。”
“是,公子。”明四看著臉越發難看的祁玉宸,默默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的病什麼時候能好,他的什麼時候才能強健起來。
……
另一邊,陸然悄無聲息的從將軍府外墻翻過,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剛翻過墻頭,就聽到了院子里鬧哄哄的聲音。
“陸姨娘,夫人在休息,吩咐過了,任何人不得打擾。”小金直接攔下了陸璃。
“府上進了賊人,有小廝親眼看到他闖進了清芷苑,若不讓侍衛搜查一下,姐姐要是出了事,你們誰擔得起!”陸璃冷冷的掃了眼擋在眼前的小金和張嬤嬤,獨獨不見小銀。
看來收到的消息不假,那陸然和小銀真的出去了!
天這麼黑了還的出去,還不把們抓個現行!隨意冠上一個罪名。
到時候就是齊王維護,湛哥哥也不用再有什麼顧慮了!
而且白家有一個失德失行的外孫,到時候……
陸璃角的笑意越發的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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